(宋亚轩的歌声渐歇,指尖还停留在吉他弦上,余音绕着素心兰的花瓣打转)
“这调子……像师父念的经,又不像。”刘耀文摸着下巴,突然笑了,“比经好听,像春天的风。”
丁程鑫走过去,轻轻碰了碰那株刚冒头的绿芽:“唐僧师父说‘急不得’,果然没错。”他转头看向大家,“刚才那个走位,我们放慢半拍试试?上次总抢拍,说不定慢下来更顺。”
重新站回舞台标记点时,贺峻霖突然说:“等演出结束,我们回花果山看看吧?”他晃了晃手机,“我查了黄历,下个月初三宜出行,八戒说他新学了灌汤包,让我们去当试吃员。”
“算我一个!”张真源立刻举手,“我得谢谢沙僧,那间静心角太管用了,刚才练到烦躁,坐那儿待了五分钟,一下子就静下来了。”
马嘉祺正给兰花浇水,闻言笑了:“得问问悟空有空没,上次他说要教我耍金箍棒的基础式,别到时候又跑去找二郎神‘切磋’,把我们忘了。”
“他敢!”严浩翔挑眉,晃了晃手里的练习册,“我这儿还记着他欠我的账呢——上次在花果山借了我半块橡皮,到现在没还!”
大家笑作一团,排练室里的紧张感彻底散了。宋亚轩抱起吉他,跟着笑声弹了段轻快的间奏,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乐谱上,把“平常心”三个字照得发亮。
演出那天,后台的静心角成了大家的秘密基地。候场时,谁紧张了就去坐会儿,闻闻兰花的清香,摸摸蒲团上的纹路——那是沙僧用木刻刀一点点凿出来的,刻着细碎的云纹,像花果山的云彩。
轮到他们上场时,丁程鑫最后一个走出静心角,顺手把那盆兰花抱了出去,放在舞台侧幕能看到的地方。“让它也看看。”他说。
聚光灯亮起时,宋亚轩的吉他前奏里,混进了一声极轻的、像是来自花果山的风鸣——没人知道是幻觉还是真的有风吹过,只觉得心里那点紧张突然就化了。舞步踩在节奏上,歌声裹着笑意,连贺峻霖忘词时脱口而出的“八戒的灌汤包超好吃”都成了意外的亮点,台下的掌声浪头一样涌上来。
谢幕时,丁程鑫特意指了指侧幕的兰花,大家顺着他的手势看去,花瓣上似乎还沾着点花果山的露水。
演出结束,回到后台,发现静心角的蒲团上多了张纸条,是唐僧的字迹:“花开有时,成长无期。恭喜。”
贺峻霖把纸条小心地夹进唐僧送的《金刚经》里,抬头说:“明天就去花果山!我现在就给八戒发消息,让他多蒸两笼灌汤包!”
去花果山的路上,车窗外的田野正泛着新绿,宋亚轩的吉他放在腿上,弦上还缠着那片桃花瓣。马嘉祺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突然说:“你们发现没?我们现在走的路,和上次去花果山的方向刚好相反,但感觉……像在回家。”
没人反驳。
车开到花果山脚下时,八戒早就站在路口等了,围裙上还沾着面粉,手里举着个比脸还大的灌汤包模型:“可算来了!包子刚出笼,再晚一步就得等下一锅!”
孙悟空蹲在桃树枝上,金箍棒在指尖转着圈:“就知道你们会来,俺老孙在山顶备了新摘的桃儿,甜得能齁死人!”
沙僧从禅房里出来,手里捧着个竹篮,里面是刚采的春茶:“师父说你们演出累,泡了点新茶,解乏。”
唐僧坐在桃树下翻书,见他们来,合上书笑了:“刚在书上看到一句,‘千里同风’,说的就是此刻吧。”
大家围坐在桃树下,灌汤包的热气混着桃花香,孙悟空的金箍棒偶尔划过天空,留下道金光,沙僧煮的茶香袅袅升起,缠着宋亚轩的吉他声飘向远处。
你看,缘分这东西真奇怪,明明来自不同的世界,却能把“他乡”走成“故乡”。就像那株桃花苗,当初埋下时谁也没把握能发芽,可现在,它正跟着他们的脚步,在时光里慢慢长,总有一天,会开成一片属于他们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