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废墟漂浮在星云的缝隙里,看起来像一座被遗忘的钟楼,齿轮裸露在外面,有的停在清晨六点,有的卡在午夜十二点,每走一步都能听见时光摩擦的“沙沙”声。
“成长音藏在‘遗憾钟’里。”贺峻霖指着废墟中央那座倾斜的钟楼,钟面上没有数字,只有一圈圈螺旋状的纹路,“传说要对着钟摆说出最想改写的瞬间,再承认‘就算重来也未必更好’,钟摆才会为你停下。”
丁程鑫走到钟楼下,仰头望着摇晃的钟摆,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最想回到第一次舞台失误那天,要是当时没慌神,是不是就能早点让大家看到我的能力?”钟摆晃得更急了,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顿了顿,忽然笑了,“但那天失误后,我才学会了‘稳’,后来每次上台前都会把动作在脑子里过十遍——现在的我,比那天的我更值得被看见。”
钟摆“咔嗒”一声,停在了某个角度,溅起一串金色的光粒。
刘耀文对着钟摆龇牙咧嘴:“我想回到跟亚轩抢蛋糕吵翻那天!当时话说太重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他多吃点……”钟摆突然逆向转动,带着一股抗拒的力道。他挠了挠脸,声音软了下来,“但吵过之后我们才知道,有话要好好说,现在他会主动分我半块,我也会留颗草莓给他——别扭着学会体谅,好像也不赖。”
光粒又落下来一些,在他脚边聚成小小的光团。
张真源的手指划过布满锈迹的钟身:“我后悔小时候跟爷爷犟嘴,他让我少喝冰饮,我偏灌了一肚子,结果他半夜起来给我煮姜茶,自己着凉了……”钟摆剧烈晃动,像是在心疼。他闭上眼睛,声音带着哽咽,“可也就是那次,我才知道‘关心’藏在唠叨里。现在每次喝冰的,都会想起他蹲在厨房煎姜的背影——记着这份暖,比改写那天更重要。”
钟摆缓缓停下,金色光粒如细雨般落下。
严浩翔靠在钟柱上,指尖敲着节拍:“我想回到被导师说‘没天赋’那天,当场怼回去!”钟摆发出嘲讽似的“咔咔”声。他低笑一声,“但那天没怼,才憋着劲写了三个月,写出第一首被认可的歌。原来‘不服气’比‘怼回去’更有劲儿——现在的我,不用怼也能证明自己了。”
光粒在他手边凝成一支小小的金色麦克风。
贺峻霖对着钟摆做了个鬼脸:“我想回到上次直播说错话那天,要是没嘴瓢,就不用麻烦大家帮我圆场了……”钟摆轻轻晃了晃,像在摇头。他突然拍手,“不对!正因为那次嘴瓢,才发现你们圆场的样子有多可爱,现在每次直播都想故意说错两个字,看你们怎么救场——这可是我们的小秘密了!”
钟摆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光粒在空中拼出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宋亚轩踮脚够钟摆垂下的绳结,声音软乎乎的:“我想回到猫咪跑丢那天,要是当时关好窗就好了……”钟摆的摆动带着浓浓的惋惜。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猫毛书签,“但它跑丢后,我才学会出门前检查门窗,现在照顾基地的绿植也会格外细心——原来失去会让人变温柔,这也是它留给我的礼物呀。”
光粒落在他发间,像撒了把星星。
马嘉祺最后走到钟前,钟摆却在他靠近时自动停稳了。他望着众人脚边的光粒,轻声说:“我没有想改写的瞬间。每次遗憾、失误、争吵,都是把我们拧得更紧的绳结——现在的我们,就是最好的样子。”
话音刚落,所有光粒突然升空,在钟面上拼出完整的“成长音”符号,一枚带着齿轮纹路的音符缓缓飘落,落进马嘉祺掌心。监测仪上,第四颗星星亮得格外暖。
“下一站是‘共鸣星海’。”马嘉祺握紧音符,光粒从指缝漏出来,在他身后织成小小的光翼,“那里有‘联结音’,要七个人的声音完全同频,才能唤醒它。”
宋亚轩拽了拽身边人的衣角,声音里满是期待:“我们的合唱,肯定能让星星都跟着晃脑袋!”
废墟的齿轮开始重新转动,发出柔和的“咔嗒”声,像是在为他们鼓掌。飞船穿过光粒组成的隧道时,每个人的监测仪都在发烫——那是成长的温度,比任何星光都更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