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关的硝烟尚未散尽,老将军拄着剑坐在城楼上,望着关外被金光净化过的土地,长出了第一株绿芽。士兵们正在修补城墙,夯土的号子声混着鸟鸣,像首朴素的歌。
“将军,居庸关传来消息,要给咱们派新兵器了。”亲兵捧着封信跑上来,信封上盖着金色的龙魂印。
老将军拆开信,浑浊的眼睛渐渐亮了。信上是马嘉祺的字迹:“阳关苦,特送‘破邪弩’百张,箭镞皆淬龙魂火。另附‘培元丹’十瓶,将士们辛苦。”他摩挲着信纸,突然笑了,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这小子,倒比老夫还懂疼人。”
此时的居庸关,马嘉祺正指挥工匠们给新造的弩箭刻符文。王俊凯拿着张图纸,在旁边比划:“这里得加道‘穿透符’,阳关的腐兽皮太厚。”
“再加道‘警醒符’,”马嘉祺补充,“防它们装死。”
张艺兴走进来,身上还带着调试龙魂共鸣的余温:“刚收到山海关的消息,丁程鑫他们活捉了头‘腐风怪’,正在研究它的习性。说这东西怕笛声。”
“那给阳关送批笛子去。”王俊凯立刻提笔写在清单上,“让老将军的亲兵学吹《折杨柳》,既能安神,又能退敌。”
三人相视一笑,窗外的阳光落在龙魂凹槽上,折射出七彩的光。
与此同时,雁门关的宋亚轩正带着严浩翔、鹿晗勘察地形。他们在峡谷深处发现了个溶洞,洞里的钟乳石能吸收龙魂光,照得人暖洋洋的。“这里能当临时伤兵营,”宋亚轩抚摸着钟乳石,绿色的光芒让石笋长出了青苔,“比帐篷舒服。”
严浩翔掏出个罗盘,指针在洞中央疯狂转动:“这里的龙魂浓度,比关隘还高。”
鹿晗的白龙马突然用头蹭了蹭洞壁,一块岩石脱落,露出后面的暗河。河水清澈见底,倒映出三人的影子,竟都带着金色的轮廓。“这水……”鹿晗掬起一捧,水在掌心化作颗珍珠,“能治外伤!”
宋亚轩立刻让人在洞口搭起棚子,挂上牌匾——“龙魂泉”。后来,士兵们都说,喝了这里的水,伤口好得快,打腐兽也更有劲。
嘉峪关的张真源正在给新到的“破邪弩”上弦,猪八戒凑过来,手里还拎着半只烧鸡:“老张,尝尝?这是居庸关送来的‘犒劳品’,说是用龙魂火烤的。”
张真源摆摆手:“忙着呢。”他试射了一箭,箭镞带着金光,穿透了三层铁甲,在靶心炸出朵小金花。“好家伙,这威力!”
“那是,”贾玲端着盆刚炖好的汤走过来,“马嘉祺说,这弩箭的符文是用龙魂泉的水调的,沾了阳关的土。”她给士兵们分汤,每碗里都飘着片枸杞,“补气血。”
沙僧蹲在城墙根,给新栽的树苗浇水。树苗是用龙魂泉的土栽的,长得飞快,已经快齐腰高了。“等它长成大树,就给它挂块牌,写‘守关树’。”
紫荆关的王源正在教新兵吹笛子,《折杨柳》的调子在关隘上回荡。贺峻霖拿着面新做的铜锣,上面刻着“镇魂”二字,一敲起来,腐兽就满地打滚。“华宇呢?”贺峻霖问。
“在后面练嗓子呢,”王源笑着指向营房,“他说要练个新调子,专门破腐兽的‘迷魂阵’。”
营房里,华晨宇正对着铜镜练声,声音从低沉的“啊”升到高亢的“呀”,镜中的人影渐渐与龙魂光重叠,形成一道金色的光柱,直冲云霄。沈腾扒着门缝偷看,对马丽说:“这小子,快赶上龙吟了。”
日子在忙碌中流淌,腐兽的反扑越来越弱,长城的光芒却越来越亮。直到某天清晨,居庸关的龙魂凹槽突然剧烈震动,马嘉祺奔过去时,看到凹槽里浮出一张地图,标注着暗潮的老巢——在极北的“黑风谷”。
“决战的时候到了。”秦始皇站在沙盘前,指尖点在黑风谷的位置,“召集各关守将,三天后会师。”
消息像长了翅膀,传遍了长城各关。山海关的丁程鑫磨亮了流光剑,刘耀文的长戟缠上了红绸;雁门关的宋亚轩把龙魂泉的水装了满满几坛,严浩翔的毒雾罐上刻了“终结符”;嘉峪关的张真源给“守关树”浇了最后一次水,猪八戒把红烧肉的配方传给了伙夫;紫荆关的王源写了首新曲,华晨宇说要在黑风谷唱,震碎它们的骨头。
出发那天,阳关的老将军骑着匹老马,腰杆挺得笔直,身后跟着二十个亲兵,每人背着把“破邪弩”,箭囊里插着沾了龙魂泉的箭。“老夫虽老,还能射三箭。”
居庸关的广场上,各关的队伍陆续抵达,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秦始皇望着黑压压的人群,突然拔剑指天:“千年长城,护我华夏。今日,该轮到我们,护它周全!”
龙魂光突然从各关守将身上爆发,汇成一条金色的巨龙,盘旋在广场上空。士兵们纷纷举起兵器,龙魂光顺着兵器蔓延,连成一片金色的海洋。
“出发!”
队伍向黑风谷进军,金色的巨龙在头顶护航。宋亚轩的藤蔓开路,清除路上的荆棘;张真源的力场护着伤员,猪八戒的“油腻功”让腐兽寸步难行;王源的歌声与华晨宇的高音在前,震得低空的腐兽不敢靠近。
黑风谷的入口阴森森的,崖壁上爬满了黑色的藤蔓,像无数只手。丁程鑫的流光剑突然亮起:“小心,它们来了!”
数以万计的腐兽从谷里涌出来,为首的是头体型巨大的“腐狱兽”,身上长着无数只眼睛,每只眼睛都在喷射暗潮。
“列阵!”秦始皇的声音响彻山谷。
龙魂光突然暴涨,各关的守将按照沙盘推演的阵型散开:山海关的士兵居左,以快攻为主;雁门关的在右,用藤蔓设伏;嘉峪关的居中,力场连成一片;紫荆关的在后,用歌声与笛声扰乱敌阵。
马嘉祺站在阵前,举起龙魂凹槽的核心——一块凝聚了各关龙魂的玉佩。“龙魂归位!”
玉佩腾空而起,化作条更大的金龙,张开巨口,喷出金色的火焰。腐兽碰到火焰就化为灰烬,腐狱兽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上的眼睛一个个爆掉。
“就是现在!”丁程鑫第一个冲上去,流光剑刺穿腐狱兽的前爪;刘耀文的长戟紧跟着挑断了它的筋;宋亚轩的藤蔓缠住它的后腿,严浩翔的毒雾罐精准地砸进它的嘴;张真源的力场猛地收缩,将它牢牢困住;王源的歌声与华晨宇的高音同时爆发,震得腐狱兽浑身发抖。
老将军颤巍巍地举起弩,一箭射进腐狱兽的独眼。“老夫这箭,为阳关的弟兄们!”
腐狱兽发出最后一声哀嚎,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化作黑烟散去。黑风谷的暗潮失去了源头,渐渐被龙魂光净化,露出了底下的沃土。
士兵们欢呼着拥抱在一起,马嘉祺望着那片沃土,突然说:“在这里种上树吧,就种‘守关树’。”
三个月后,黑风谷长出了第一片森林,每棵树上都挂着块木牌,写着守关将士的名字。居庸关的龙魂凹槽里,多了道新的刻痕,是马嘉祺写的:“长城无界,守护不止。”
阳关的老将军退休了,临走前把剑埋在了“守关树”下。新兵们说,夜里总能听见剑鸣,像在教他们怎么劈砍。
雁门关的溶洞成了名胜,来往的商旅都要去喝口龙魂泉的水,说能沾沾福气。宋亚轩他们在洞壁上画了幅《守关图》,画里的严浩翔举着毒雾罐,鹿晗骑着白龙马,笑得露出虎牙。
居庸关的龙魂凹槽前,总有孩子趴着看。马嘉祺会给他们讲长城的故事,讲到精彩处,凹槽里的金光就会跳动,像在鼓掌。
王俊凯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突然问:“你说,后世会记得我们吗?”
马嘉祺望着远处连绵的长城,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像条永远醒着的龙。“不重要。”他轻声说,“只要这长城还在,只要还有人守着它,我们就活着。”
风吹过,带来了各关的号子声、笛声、笑声,混在一起,成了首没有歌词的歌,在华夏大地上,唱了一年又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