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谷的硝烟散尽后的第一个春天,马嘉祺带着一队工匠来到谷中。曾经被暗潮侵蚀的土地已长出新绿,他们要在这里立一块碑,碑上不刻名字,只刻一句话——“长城的脊梁,是守关人的骨”。
“这块碑得用龙魂石。”马嘉祺抚摸着从居庸关运来的巨石,金色的光芒在石面上流淌,映出无数守关将士的剪影:有老将军拉弓的背影,有士兵们夯土的号子,有丁程鑫挥剑的锋芒,有张真源力场的光晕。
王俊凯挥锤打下第一凿,火星溅在石面上,竟化作只金色的小 dragon(龙),绕着石碑飞了一圈,才钻进土里。“看来龙脉认这块碑。”他擦了擦汗,眼底映着石碑的光。
此时的山海关,丁程鑫正带着新兵演练阵法。他的流光剑划出的轨迹,与当年在城楼上击退腐兽时一模一样,只是如今剑身上的龙纹更亮了。“记住,”他收剑回鞘,银色的光芒让新兵们的眼神格外专注,“守关不是守墙,是守身后的万家灯火。”
刘耀文扛着新打造的长戟走来,戟尖的火焰纹在阳光下泛着橙光:“刚从居庸关回来,马嘉祺说黑风谷的碑快立好了,让咱们送块‘镇关石’过去。”
“就用咱们关楼前那块‘望海石’。”丁程鑫指着城楼下的巨石,石上有个深深的脚印,是当年他挥剑时震出来的,“让它替山海关,永远望着黑风谷。”
雁门关的龙魂泉边,宋亚轩正在教孩子们辨认草药。绿色的光芒从他指尖落在草叶上,叶片上便浮现出药效——这是他从自然之力中悟出来的新本事。“这是‘止血草’,被腐兽抓伤了,嚼碎了敷上就好。”
严浩翔背着个药篓从林中走出,里面装着刚采的“醒神花”。紫色的光芒让花瓣微微颤动:“刚在溶洞里发现的,能解暗潮的残留毒气。”他把花递给宋亚轩,“你试试能不能种在石碑周围。”
鹿晗的白龙马突然嘶鸣一声,朝着黑风谷的方向扬起前蹄。三人抬头望去,只见一道金光从谷中冲天而起,与山海关、雁门关、嘉峪关、紫荆关的光芒连成一线,像条横贯大地的金色脉络。
“龙脉通了!”宋亚轩笑着拍手,掌心的绿色光芒与天际的金光交相辉映,泉边的草药瞬间长得更高了。
嘉峪关的城墙上,张真源正给“守关树”系红绸。树已经长得比城墙还高,枝叶间挂着士兵们的许愿牌:“愿长城永固”“盼家书平安”“想让爹娘看看龙魂光”。
“老张,快看!”猪八戒举着个望远镜(这是从未来世界带来的“稀罕物”),指着天边的金光,“那是不是龙脉?”
张真源的土黄色光芒顺着树干蔓延,树影在地上拉长,竟与金光连成一片。“是龙脉在认亲呢。”他望着树影覆盖的土地,那里有贾玲新开的菜园,有沙僧筑起的蓄水池,有士兵们种的庄稼,“你看,它把咱们的日子,都缠在一块儿了。”
紫荆关的工坊里,王源正对着一面新铸的铜钟吟唱。歌声绕着钟壁流转,金色的符文便刻在了钟上——这口钟要挂在黑风谷的碑前,名为“警世钟”,每年春分敲响,提醒后人莫忘暗潮之险。
“还差最后一句词。”王源摸着钟上的符文,目光落在贺峻霖递来的纸条上,那是士兵们凑的句子:“钟鸣一声,龙魂醒;钟鸣三声,天下宁。”
华晨宇深吸一口气,对着铜钟唱出最高音。声波撞在钟上,竟让符文活了过来,化作无数小金点,顺着长城的方向飞去。“这钟成了。”他笑着擦汗,“以后就算咱们不在了,它也能替咱们守着龙脉。”
居庸关的龙魂大殿里,秦始皇正看着沙盘上贯通的金光。马嘉祺走进来,手里捧着一卷图:“这是各关的新地图,标注了龙脉的分支。”图上,从黑风谷延伸出的金光,像血管一样遍布长城沿线,每处关隘都成了龙脉的节点。
“龙脉不止在地下,更在人心。”秦始皇指着图上山海关的位置,那里的金光最盛,“丁程鑫他们把‘望海石’送去了黑风谷,这便是人心聚成龙脉。”
张艺兴的舞蹈声从殿外传来,他正带着孩子们跳“龙魂舞”。舞步踏在地上的节奏,与龙脉的脉动完美契合,孩子们的笑声混着鼓声,让大殿里的金光都跟着晃动。
“你看,”马嘉祺望着殿外的热闹,突然明白,“长城从来不是冰冷的砖石,是一代又一代人的心跳,汇成的龙脉。”
三年后,黑风谷的石碑前长出一片花海。“醒神花”开得正艳,“止血草”爬满了碑座,山海关的“望海石”立在碑旁,石上的脚印里积着雨水,映出蓝天白云。
这日,马嘉祺带着一群白发苍苍的老兵来到碑前。有阳关的老将军(他的腰杆依旧挺直),有当年的小个子新兵(如今已是紫荆关的守将),有沙僧(他的担子上挑着给碑前花草浇水的水壶),还有猪八戒(手里拎着给老兵们的点心)。
“该给孩子们讲讲当年的事了。”老将军抚摸着石碑,指腹划过那句“长城的脊梁,是守关人的骨”,“让他们知道,龙脉为啥能永续。”
孩子们围坐在碑前,眼睛瞪得圆圆的。马嘉祺的金色光芒落在碑上,守关将士的剪影便活了过来:丁程鑫的剑影护着城楼,张真源的力场罩着农田,宋亚轩的藤蔓缠着龙脉,王源的歌声绕着炊烟……
夕阳西下,金光将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与长城的轮廓重叠在一起。远处传来警世钟的声音,三声,清亮悠远,像在说:
“龙脉永续,守护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