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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济公在双义楼悠然自得地吃完了酒饭,抬眼看向跑堂的,慢悠悠说道:“伙计,算算账。”跑堂的赶忙拿起算盘,噼里啪啦一通拨弄,随后满脸堆笑地说:“客官,一共七百二十文。”

济公眨了眨那双透着古怪精灵的眼睛,咧嘴笑道:“不多不多,外加八十文,凑个整八百文罢。”伙计一听,皱了皱眉头,无奈道:“大师父,这可不行。今天小店新开张,一概不赊账,不过有优惠,减价一半,而且都得现钱交易。”

济公把眼睛一瞪,双手叉腰,扯着嗓子道:“你敢不给我写账?咱们这可得打一场官司咯!”伙计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暗自琢磨:“我何必跟他费这口舌,还是告诉掌柜的,让他来定夺。”想罢,伙计匆匆来到柜上,对着掌柜的急切说道:“掌柜的,那位大师父吃了八百文钱,非要写账,还说若是不给他写,就要打官司。”

掌柜的抬起头,目光落在济公身上,只见这和尚衣衫褴褛,穷苦不堪的模样。掌柜的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泛起一丝怜悯,说道:“伙计,你不用跟和尚争竞,他是个穷人,我也是从困苦日子过来的,深知穷人的难处。你过去告诉他,给他写上便是。”

伙计又回到济公身旁,没好气地说:“大师父,我们掌柜说了,给你写上。”济公嘿嘿一笑,厚着脸皮道:“要写就写两吊,再找给我一百二十文,我带着零花。我出来得匆忙,没带零钱。”

伙计一听,眼睛瞪得溜圆,气呼呼地又跑到柜上,对着掌柜的喊道:“掌柜的,您听见没有?那和尚说写两吊,还要找给他一百二十文!”掌柜的皱了皱眉头,随后又长叹一声,感慨道:“唉,昨天我还没饭吃,今天好不容易开了这座铺子,做了好几万银子的买卖,也算是上天有眼,今天就当我行善积德,大喜庆的日子,也罢,和尚是个出家人,我就给他一吊二百文。你告诉大师父,只当我舍在庙里了。”

伙计极不情愿地把一吊二百文拿给济公,嘴里嘟囔着:“真是的,没见过这样的和尚。”济公接过钱,眼睛一转,又嚷嚷道:“再给我来一壶酒,要一个菜。”伙计瞪大了眼睛,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吃完了再找钱吗?怎么又要酒要菜?”

嘴上虽这么说,伙计还是又给济公上了酒菜。济公旁若无人地又喝了起来。这时,旁边酒饭座里,有几个无知的人,见和尚吃完了还能找钱,若是不给就嚷嚷着要打官司,而掌柜的居然还真找给他了,便都以为掌柜的是怕打官司。

这两人吃完后,大摇大摆地走到伙计面前,其中一人大大咧咧地说:“伙计,算算账,我们吃了两吊,要找五吊,一共写五吊用。”掌柜的在一旁听得清楚,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紧接着,旁边又有三个人,吃得满脸油光,抹了抹嘴,站起身来,其中一人扯着嗓子喊道:“伙计,我们吃了三吊五,给四吊,要写十吊,找六吊。”

掌柜的一听,顿时恼羞成怒,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众位,我开这个铺子,实属不易。想我昨日还没饭吃,今日好不容易做了这几万银子的买卖,我可不是明火路劫、偷来抢来的银子,也不是挖着银矿发了财。方才和尚找钱,我是体谅穷人的难处,再说他是出家人,我只当是施舍了。可众位倒好,都跟和尚学,吃两吊找三吊。我想着大家都是老街旧邻,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可你们也不能这么过分吧?在这小铺子里,吃四吊要找六吊,恐怕别处也没有这样的找法吧!我可不是怕打官司,我虽是穷人出身,但在这方也不是一年半年了,众位别欺负我,我可不会任人欺负。哪位要是觉得不合理,可趁早说话。”

众人一听,全都愣住了,一时间,酒楼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正在这番光景,酒楼的帘子“哗啦”一声被掀开,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扯着嗓子喊道:“掌柜的,该我二百银子,还不给我吗?”

掌柜的一瞧,此人歪戴着帽子,闪披着大髦,五十多岁的年纪,黄脸膛,两道短眉毛如同两条毛毛虫趴在脸上,一双小圆眼滴溜溜乱转,透着一股狡黠,鹰钩鼻子显得格外突兀,裂腮额上满是皱纹,微有几根黄胡子,上头七根,下八根,稀稀拉拉的。这人姓姚,名变,字荒山,素常就在外面惹是生非,专爱讹人钱财。今天听闻双义楼掌柜的怕打官司,吃饭倒找钱,这姚荒山便动起了歪心思,想来讹掌柜的一笔。

他一进酒楼,就气势汹汹地说:“掌柜的,该我二百银子,还不该给我么。”

掌柜的一听,顿时气往上撞,脸色涨得通红,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照定姚荒山的脸,就是一个响亮的嘴巴。

焉想到这一嘴巴力气过大,姚荒山竟被打得翻身栽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绝命身亡。众酒饭座一阵大乱,有人惊恐地尖叫起来:“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书中交代,这位掌柜的,本姓李,名叫李兴。当年他在一家酒饭馆跑堂,为人勤俭,又正值年轻力壮,安分守己地做了几年买卖,手中渐渐存下了几百吊钱。

有人见他有些积蓄,便劝他说:“李兴,你为何不说个亲事,也好生儿养女,传宗接代啊。”李兴挠挠头,憨厚地笑着说:“我倒也有这打算,可就是没人给说媒啊。”

没过多久,就有人给他提亲,对方是个寡妇,带着一个老太太,也就是寡妇的母亲。一说之下,这亲事便说妥了。择了个良辰吉日,李兴欢欢喜喜地将寡妇迎娶过门。娶过来后,考虑到岳母无人照管,便也将她接到了家中。

又过了两年,寡妇为李兴生养了两个孩子。这下,李兴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一个人做手艺,要养活家内四口人,常常是所进不敷所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偏巧有一位常来吃饭的饭座姓赵,是个财主。他见李兴为人和气,却被生活所累,心中有些不忍,便问道:“李兴,你一个人手艺,家里够过的么?”

李兴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说:“不够啊,能有什么法子呢?”

赵老头拍了拍李兴的肩膀,慷慨地说:“我成全成全你。你找个地方,我给你五百两银子,你自己开一个小饭馆,怎么样?”

李兴一听,心中大喜,连忙点头说:“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多谢赵老爷成全。”

于是,李兴便在钱塘门外,开了一座小酒铺,用那五百两银子作为成本。可偏巧时运不济,这买卖从一开始就做得不顺,没多久便赔本了。

赵老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天,他找到李兴,安慰道:“李兴啊,你倒不必为难。这买卖做赔了,我也不要了,就送给你自己撑着去吧。要是日后能再弄好了,我也不要你的,就算你自己的本事;若是关门了,我也不管。”

李兴听了,心中满是愧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接受。他自己把伙友都散了,就剩了一个小伙计帮忙,自己则亲自掌灶,后院带住家,一天一天艰难地对付着。

这天,酒楼里忽然来了几个人,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来到门首下马。其中一人大声问道:“掌柜的,有清净地方没有?”

李兴连忙迎上前,满脸堆笑地说:“有,有,几位客官楼上请。”

这几个人下马后,没过多久,又来了几顶轿子。众人下轿进来,一个个衣帽鲜明,看上去十分阔气。他们当时就要酒要菜,还带着天平,称的银子都是十两一个的马蹄金。

其中一人大声说道:“这个分三百两,那个分二百两。”众人纷纷应和,不一会儿,银子便分完了。可他们也没吃多少东西,随后一人漫不经心地说:“借掌柜的光,掌柜的忙了半天,给你五两银子罢。”

李兴连忙摆手,客气地说:“谢谢众位大爷,这怎么好意思呢。”

众人走后,李兴一擦抹桌案,不经意间一瞧,桌上有个银幅子。他好奇地打开一看,里面有十两一锭、二十锭马蹄金,正是方才那些人落下的。

李兴心中一惊,赶忙拿到里面去。他妻子王氏见状,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李兴如实说道:“饭座落下的二十锭黄金。”

王氏眼睛一亮,兴奋地说:“这可是财神爷叫咱们发财啊!你快买香祭祭财神爷。”

李兴却皱了皱眉头,严肃地说:“做什么呀?这怎么能算咱们的了?我要是留下,非得把我折磨死不可。谁找来,趁早给谁。”

王氏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撒泼道:“你穷的这个样,偷还偷不到手,捡着还给人家,那可不行!”

李兴也来了脾气,大声说道:“由不了你,收起来,谁找来给谁。”

夫妻二人为了这件事,激烈地拌起嘴来。头一天,也没人来找这银子。

次日天刚正午,只见外面急匆匆地进来一个骑马的人,是长随的打扮。他下马后,径直走到李兴面前,急切地问:“掌柜的,昨天我们管家大人在这吃饭,有个银帽子,落在这里没有?我们大人叫我来问问。”

李兴连忙问道:“谁丢的什么东西,你说我听。”

这位二爷详细地说道:“昨天在这里吃饭,那是秦相府四位管家大人。因为给相爷置坟地,剩了一千二百两黄金。大都管秦安,二都管秦顺,三都管秦志,四都管秦明,每人分二百两。给里头丫头婆子分二百两。大众三爷们分二百两。昨天回去,短了一份,是个蓝绸银帽子,十两一锭,里面有二十锭黄金。管家大人叫我问问,落在这里没有。”

李兴忙不迭地跑到里面,将银帽子拿出来,递给二爷说:“你瞧对不对?”

这二爷接过一看,眼睛放光,兴奋地说:“罢了,你真不爱财。我告诉你,我们管家大人,不一定知道丢在你铺子,就算丢了,我们也丢得起,你我每人十锭分了,好不好?你也发了财,我也发了财。”

李兴把脸一沉,严肃地说:“那可不行,我要打算分,我就说没有,我一个人就留下了。”

这二爷尴尬地笑了笑,说:“我是闹着玩。”

李兴认真地说:“我跟你给管家大人送了去罢。”

当时,二人一同来到秦安家。一见到四位大管家,李兴一瞧,正是昨天吃饭那几位,连忙把银帽子拿出来,原物交回。

秦安满意地点点头,说:“你真不瞒昧,给你一锭金子喝酒罢。”

李兴连忙摆手,推辞道:“贵管家大人,要没这件事,我倒要。有这件事,我不能要。”

秦安赞叹道:“就是罢,你不要,请回罢。”

李兴自己两手空空,回到家中一瞧,只见王氏正坐在地上哭着。李兴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哭什么?”

王氏一边抹眼泪,一边抱怨道:“我跟你这活忘八受罪!得了金子,你没命要给人送回去。”

李兴耐心地解释道:“我实告诉你,野草难肥胎瘦马,横财不富命穷人。我要这金子,倒许我没了命。”

两口子为这件事,又打了好几天架。

过了有一个多月,李兴发现西边的绸缎铺关了门,紧接着满拆满盖,平地起了五五二十五间,一所三层楼拔地而起,说是要开饭馆子。只见磨砖对缝,油漆彩画,无一不鲜明,而且用的都是大木厂的官木。

李兴心中暗自嘀咕:“更糟了,这大饭馆子一开张,我这小饭馆,更不用卖了。”

转眼间,饭馆子修齐了,高搭席棚,准备次日就开张。

这天晚上,忽然来了一乘小轿。有一位二爷,拿着包裹,来到李兴的铺子,大声问道:“哪位姓李?”

李兴连忙应道:“我姓李。”

这位二爷趾高气扬地说:“你换上衣裳上轿罢,我们四位管家大人,叫我来接你。”

李兴疑惑地问:“我不去。”

这位二爷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不去也得去。”

李兴无奈地说:“我去,走罢。”

这二爷不耐烦地说:“你坐轿吧。”

李兴尴尬地说:“我没坐过轿子。”

最终,李兴还是跟着二爷来到了双义楼。来到厅房一瞧,秦安、秦顺、秦志、秦明都在这里。

李兴小心翼翼地问道:“四位管家找我什么事?”

秦安笑着说道:“我们现在有一位引见官,托我们求相爷的事,给了五万两银子,我们四个人这五万两投分,想你是个朋友,给你开这座双义楼。基地是八千两,修建使了一万二千两,连这所房子置家伙,连铺子家伙磁器都是江西走烧的,共用一万两。下余二万银,在钱铺存着。我们四个人送给你的,房子、买卖都算你的。我四人喜爱你心好,咱们今天磕头换帖,如久后我们要穷了,你还不管么?”

李兴又惊又喜,一时不知所措,可又不答应也不行,立时预备三牲茶礼,磕了头,一序年齿,就是李兴小。随后,把王氏也接来了。

今天新开张,所有送礼的,都是四位管家知会的,连本地纳商,大小官员,都来送礼贺喜。都冲着四位管家大人,有求相爷的事,先见管家。楼上满是亲友应酬贺喜来的人,楼下卖座,故此和尚要找钱。

李兴感慨地对身旁的人说:“唉,昨天还没饭吃,今天自本自立,开这大的买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啊。”

焉想到冤家路窄,这姚荒山竟来讹诈,被李兴一个嘴巴,就丢了性命。

大众一阵大乱,李兴心中暗叫不好,想道:“这是我命小福薄,没有这个造化。”自己琢磨片刻,咬了咬牙,暗自决定:“打官司罢。”

这时,楼上四位管家,早得了信,把李兴叫上楼一问,李兴哭丧着脸,说道:“皆因他来讹我,要二百银子,我打了他一个嘴巴,他就死了。”

秦安拍了拍李兴的肩膀,安慰道:“不要紧。贤弟,你只管放心,决叫你抵不了偿。”

当时,秦安叫人把雷头请过来。李兴一看,这位雷头好像五十多岁,四方脸,一表非俗,心中稍感安心。

这位雷头,是钱塘县八班班总,今天也来给贺喜。秦安给李兴一引见,二人彼此行礼。

秦安诚恳地说:“雷二哥,这件事你给想法子了罢;勿论多大人情,都有我们哥四个。”

雷头爽快地说:“是了。”

当时,雷头下楼,一找本地面官人,只见本地面官人快步走过来,笑着说:“雷头少见哪。”

雷头把刘三叫到无人之处,压低声音说:“刘三,这件事给他了了罢。你过去就说,你别讹了。前者你讹钱铺,我给了的,你别装着玩了。你把死尸给架在大道边,一报无名男子,吏不举,官不究,叫掌柜的给你弄三百吊二百吊的,你冲着我给办罢。”

刘三一听,瞪大了眼睛,连忙摆手说:“雷头,你说这话可不对。三百吊钱我移尸,这件事我担不了。要说交朋友都好说,要讲三二百吊钱,我可卖不着。”

雷头皱了皱眉头,耐心劝道:“得了,只当你交朋友了,久后你有用我的时候,我决不能含糊。你冲着我给办罢。”

刘三这才极不情愿地来到死尸跟前,没好气地说:“你别要装死人了,前者你讹钱铺,我给了你的,今天人家新开张,你别搅了,跟我走。”

说着话,就伸手去架死尸。众酒饭座都知道是死了人,正要看看如何处理,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哭声:“舅舅呀,舅舅啊,你死的好苦,我外甥必给你报仇。”

众人睁眼一看,来的那人,怎生打扮。有赞为证:

头戴四楞巾,却像从前眼中耕出。身穿青布氅,又好似煤窑内滚来。两道粗眉,明露奸诈。一双刁眼,暗隐祸胎。耳小唇薄非人类,鼻歪项短是奸雄。运钱急写借帖,天下无不可用之钱。遇饭便充陪客,世上哪有难吃之饭。挑词架讼为生理,坑崩拐骗是经营。

此人姓史,名丹,字不得,外号人称铁公鸡,素日专以讹人为生。今日来到双义楼,听说打死人了,他一看,认识是他的同伴之人姚荒山,心中顿时打起了坏主意,想要趁机讹人,故而大声说是他舅舅。刘三见状,也不敢再搀扶死尸了。

雷头见势不妙,急忙过来一拉史丹说:“你跟我来,我有话合你说。”

二人进了雅座。外边有人看着死尸,只见从外面晃晃悠悠进来一个道人,正是黄面真人孙道全,他此次前来,是要找济公斗法。

而此时,济公依旧坐在酒楼的一角,眯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又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周围乱作一团,可他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趣事……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一阵喧闹,原来是孙二虎和许景魁也来到了这双义楼。这孙二虎,生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一双三角眼滴溜溜乱转,透着一股狡黠与贪婪。许景魁则是个瘦高个儿,面色苍白,眼神中时常闪过一丝算计。

原来,这孙二虎时常去找许景魁借钱。许景魁是个财主,可也是个吝啬之人,每次借钱都诸多推脱。这一天,许景魁眼珠一转,对孙二虎说:“孙二虎,你可是财主啊。”

孙二虎一愣,挠挠头说:“我怎么是财主?”

许景魁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叔伯哥哥死了,你劝你嫂子改嫁,她家里有三万银子家产。她带一万走,分给各族一万,你还得一万呢,你岂不是财主?”

孙二虎听了,心中一动,暗自琢磨:“这倒是个发财的好机会。”于是,他便去劝嫂子改嫁,谁知被嫂子骂了一顿,从此嫂子不准他再提此事。

后来,许景魁常问孙二虎事情办得如何,孙二虎知道许景魁媳妇死了,心想他必是想娶自己嫂子,便心生一计,故意冤枉许景魁说:“我给你说说这事儿。”

许景魁忙问:“如何?”

孙二虎说:“我嫂子不愿意。”

许景魁皱了皱眉头,说:“怕她不愿意,你再去劝劝。”

孙二虎说:“我给你说着瞧。”许景魁竟答应了。

孙二虎仗着这件事,常去向许景魁借钱。这一天,许景魁又问孙二虎:“二虎,你常跟我借钱,你倒是跟你嫂子说了没有?”

孙二虎没好气地说:“你死了心罢,我嫂子不嫁人。”

许景魁却神秘兮兮地说:“我瞧见你嫂子门前买线肚子大,其中必有缘故。”

孙二虎疑惑地问:“什么缘故?”

许景魁阴险地说:“二虎,我给你一口刀,你去问你嫂子,她这肚子大是怎么一段情节。若她说是私通了人,你把她撵出去,家私岂不是你的?”

孙二虎一听,觉得有理,便拿了刀来到嫂子家。偏巧仆妇都没在家,他正要质问嫂子,这时雷鸣、陈亮恰好路过,见状急忙把他劝了出来。

孙二虎气呼呼地找到许景魁,把情况一说。许景魁却满不在乎地说:“不要紧,我跟刑房杜先生相好,我叫你把脑袋拍了来喊告,我暗中给托,管保你官司打赢了,把雷鸣、陈亮治了罪。”

此刻,他们来到双义楼,看到这里乱哄哄的,便打听发生了何事。得知打死人后,孙二虎眼睛一亮,觉得又有了可乘之机。

而许景魁则拉着孙二虎,低声说:“二虎,咱们先看看情况,说不定能从中捞点好处。”

就在这时,只听一阵喊冤声传来,原来是孙康氏,也就是孙二虎的嫂子,听闻孙二虎在此,又得知出了人命官司,担心孙二虎惹出更大的麻烦,便赶来想要把他拉走。

孙康氏哭诉道:“二虎啊,你怎如此糊涂,别再惹是生非了。”

孙二虎却一把甩开孙康氏,不耐烦地说:“你少管我的事。”

许景魁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就是,女人懂什么。”

此时,县衙的捕快也赶到了现场,开始调查情况。雷头急忙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捕快们看了看地上的死尸,又看了看众人,决定将相关人等都带回县衙审问。

孙二虎和许景魁心中暗叫不好,可又无法逃脱,只能乖乖跟着捕快们前往县衙。孙康氏则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到了县衙大堂,县官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众人依次报上姓名,县官开始一一审问。当问到孙二虎时,孙二虎战战兢兢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其中不乏夸大其词,把责任都往许景魁身上推。

许景魁则辩解道:“大人,这都是孙二虎诬陷我,我从未让他做过此事。”

县官皱了皱眉头,又问孙康氏:“孙康氏,你可知此事?”

孙康氏哭诉道:“大人,我丈夫去世后,我守着这份家业,从未有过改嫁之心。这孙二虎受许景魁挑唆,多次来骚扰我,还请大人明察。”

县官点了点头,又问雷鸣、陈亮:“你们二人当时在场,可看到什么?”

雷鸣、陈亮将所见所闻如实说出。县官听后,心中有了几分判断。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一阵喧闹,原来是济公带着一群人来到了县衙。济公大声说道:“大人,此事我已知晓,这其中另有隐情。”

县官忙问:“圣僧,有何隐情?”

济公笑着将孙二虎与许景魁之间的借贷纠纷,以及许景魁如何教唆孙二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县官听后,大怒,一拍惊堂木,喝道:“许景魁,你身为读书人,竟敢如此算计他人,谋夺他人财产,你可知罪?”

许景魁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地求饶:“大人,小的知罪了,求大人开恩。”

县官又转向孙二虎,斥责道:“孙二虎,你贪图钱财,听信他人挑唆,做出这等糊涂之事,你也难辞其咎。”

孙二虎也吓得瘫倒在地,连连磕头:“大人,小的知错了,求大人饶命。”

县官沉思片刻,说道:“许景魁,你教唆他人,谋夺财产,本应重罚。但念你尚有悔过之意,罚你银两若干,用于修缮当地学堂,以赎你的罪过。”

许景魁连忙磕头谢恩:“多谢大人开恩,小的一定照办。”

县官又对孙二虎说:“孙二虎,你无故生事,扰乱社会秩序,罚你为村里做义工一年,以观后效。”

孙二虎也连忙答应:“小的遵命,一定好好改过。”

孙康氏见事情得以妥善解决,心中感激不已,连忙跪地谢恩:“多谢大人明察秋毫,还我清白。”

雷鸣、陈亮也纷纷称赞县官公正断案。而济公则在一旁微笑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场由借贷纠纷引发的风波,终于在县官的公正裁决下,渐渐平息。孙二虎和许景魁也为自己的贪婪和算计付出了代价,而孙康氏则得以继续安稳地生活。双义楼里,众人渐渐散去,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这平静之下,又隐藏着多少新的故事,等待着时间的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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