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卡挠了挠头，眼神飘忽：“你下午说的话可多了！一会儿说我凤九的眼神不对，一会儿说我威亚动作不标准，哪一句啊？”
“就说你脸圆的那句！”秦寿没好气地指了指她的脸颊，“我问你，你今晚吃了几只龙虾？几个猪手了？”
“两只龙虾，两个猪手啊！”暖卡掰着油乎乎的手指算得认真，还生怕秦寿嫌她吃得多，赶紧补充，“是不是费用不够啊？没事，我自己补！这龙虾挺新鲜的，我还想再打包一只带回去当夜宵呢……”
“噗——”一桌子人都忍不住笑喷了，柳如画笑得直拍桌子，林晓丽也捂着嘴，眼里满是笑意。秦寿彻底没辙，捂着脑门叹气：“蜜蜜，你当初怎么会签这么个吃货啊？剧组伙食好也经不住她这么造！”
梁蜜挑了挑眉，笑着解释：“我签她的时候，她还在剧组跑龙套，饭都吃不饱，顿顿啃馒头就咸菜，我哪知道她是饿狠了，一有好吃的就刹不住车啊！”
旁边的助理苗苗赶紧帮暖卡解围，举着饮料杯喊道：“咱们暖卡可是实打实的‘干饭人’！吃得多才有力气拍戏嘛！”
暖卡用力点头，还趁机夹了块蟹肉塞进嘴里：“就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啊！等这部戏拍完，我肯定能瘦下来！”
秦寿看着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又气又笑，忽然眼睛一亮，看向梁蜜：“对了蜜蜜，你之前不是说甜蜜蜜传媒缺个唱跳型的艺人吗？就暖卡了！这部戏杀青后，让她去练唱跳，出一张专辑——我倒要看看，她练得满身汗，还能不能吃这么多！”
梁蜜愣了愣，随即笑了：“什么‘你们甜蜜蜜’？甜蜜蜜不就是你的公司吗？你说了算！”
暖卡手里的蟹钳“啪嗒”掉在盘子里，眼睛瞪得溜圆，一脸惊恐地看着秦寿：“二老板！你要让我练唱跳？！”她想起之前看女团练舞的视频，劈叉、下腰、高强度蹦跳，瞬间垮了脸，“那不是要了我老命啊！我连广播体操都做不标准，唱跳根本不行啊！”
“行不行试试才知道。”秦寿夹了个虾球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话，“就这么定了，回头让舞蹈老师给你定制训练计划——要是专辑卖得好，给你涨片酬；要是卖得差，你就天天吃减脂餐！”
暖卡嚼着虾球，哭丧着脸，却又不敢反驳，只能可怜巴巴地看向梁蜜：“蜜姐，你救救我啊……”
梁蜜摊了摊手，笑得幸灾乐祸：“我可救不了你，谁让你吃那么多呢？这叫‘吃多少，练多少’，公平！”
小馆里的笑声更响了，海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带着海鲜的鲜气，把满桌的欢乐都裹得更暖了——没人注意到，暖卡悄悄把盘子里剩下的半只虾藏到了碗底，心里还在嘀咕：就算要练唱跳，也得先把这顿吃饱再说！
秦寿放下手里的蟹钳，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语气少了刚才的调侃，多了几分认真：“暖卡，不是我故意为难你——你是新疆姑娘，骨架子比蜜蜜、菲菲她们更舒展，皮肤也是偏明艳挂的，现在年轻，腰臀比绝，脸蛋也水灵，怎么看都亮眼。但你得知道，这种明艳型的长相和身材，要是不注意节制，三十岁一过，胶原蛋白流失快，身材很容易走形，就像有些外国女明星那样，老得特别明显。”
他顿了顿，看着暖卡渐渐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继续说：“我让你练唱跳、控制饮食，不是让你饿肚子，是让你练点肌肉和耐力——肌肉能撑住皮肤，不容易垮脸；耐力好了，拍戏连轴转也扛得住。只有这样，你的‘花期’才能长，不然现在再火，过几年就被新人顶替了，多可惜？”
林晓丽放下茶杯，笑着附和：“秦寿这话讲得很有道理。女人想保持状态，自律是根本。我年轻时候练过十几年舞蹈，后来菲菲出生了，每天再忙，晨起的拉伸、睡前的塑形操也没断过，不然哪能保持现在的样子？”
暖卡听得眼睛都直了，刚才还油乎乎的手也忘了擦，凑到林晓丽跟前：“阿姨，原来你保养得这么好，是因为一直练舞蹈啊？我还以为是天生的呢……”
“哪有什么天生的？都是靠自己熬出来的。”林晓丽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你现在年轻，开始注意还来得及，别等以后后悔。”
梁蜜见暖卡听进去了，赶紧趁热打铁，用胳膊肘碰了碰她：“现在知道二老板是为你好了吧？还不赶紧问问，他给你准备的专辑，都有什么歌？别光顾着吃。”
暖卡这才反应过来，眼睛一亮，伸手就去拉秦寿的胳膊——没成想手还沾着酱猪手的油，一把抓在了秦寿刚穿的米白色羊绒衫上，留下个黑乎乎的印子。
秦寿“嘶”了一声，赶紧拍掉她的手，语气里满是嫌弃又带着点无奈：“你这手！刚摸完猪手都不擦，弄脏我新衣服了！这可是如画下午刚给我买的，‘爱心牌’羊绒衫，你赔得起吗？”
柳如画坐在旁边，笑得眉眼弯弯：“没事，回头我再给你买一件——不过暖卡，你下次想拉人，先把爪子擦干净啊，别跟个小泥猴似的。”
暖卡看着羊绒衫上的油印，脸一下子红了，赶紧抓过桌上的纸巾，踮着脚想帮秦寿擦：“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擦手了！二老板你别生气，我给你擦干净……”
“别擦了，越擦越脏。”秦寿把胳膊收回来，没真跟她计较，“专辑的歌我已经写了三首，都是偏轻快的民族风，跟你新疆姑娘的气质搭，等你练舞的时候，再根据你的节奏调整——不过前提是，你得先把体重控制下来，不然穿舞服不好看。”
暖卡立马站直身子，拍着胸脯保证：“二老板你放心！从明天起，我就不吃奶茶、不吃猪手了！每天跟舞蹈老师练，肯定不让你失望！”
梁蜜在旁边拆台：“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中午还偷偷加了个鸡腿。”
暖卡脸一红，梗着脖子反驳：“那是昨天！今天不一样了！我知道二老板是为我好，肯定说到做到！”
一桌子人又笑了起来，海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点咸湿的暖意，把这小小的海鲜馆，衬得比任何豪华餐厅都热闹温馨。
桌上的清蒸梭子蟹还冒着热气，暖卡正低着头偷偷啃最后一只蟹腿，林晓丽却忽然看向秦寿，眼神里满是好奇：“秦寿啊，我刚才听他们都喊你‘二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情画传媒的老板吗，怎么又成了甜蜜蜜的二老板？”
林雨菲放下手里的饮料杯，抢在秦寿前面开口，语气里带着点小得意：“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秦寿跟蜜蜜姐签了对赌协议——赌《三生三世》的版权至少能卖4亿，要是卖到了，他就拿甜蜜蜜传媒20%的股份；要是多卖5000万，就多拿2%；可要是卖不到4亿，他就只拿10%，所以大家都喊他‘二老板’啦！”
“什么？这部剧能卖4个亿？”林晓丽手里的筷子都顿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那你们投资了多少啊？这么高的卖价，会不会有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