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宣判!审判长的声音惊醒所有人,“被告人黄化,犯贪污公共财物罪,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强奸罪,强制猥亵罪,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立即执行!”
听到判决结果,黄化两眼一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额角青筋暴起,他知道自己完了,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他曾经爱慕,怨恨,玩弄女人---秦淮茹。
大江,这出戏唱得怎么样?何大江作为街道办的代表,全程观看了审判。
李主任高明。何大江内心对于黄化也是唏嘘不已,权力让人迷失了心智,对李怀德的手段也感到高明毒辣,一击即中,不留后患。
小叔,您说这秦淮茹图什么?许大茂在现场看的也是胆战心惊的,后颈的已经潮湿了。
“她图个活路罢了。黄化若不死,明日断头台上的就是她。”李怀德慢条斯理地说道。“贾东旭瘫在炕上,三个孩子等着喝稀粥---她若不赌这一把,全家都得饿死。”
“厂委会决定给予秦淮茹记大过一次,降为学徒工,留厂察看!”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听说,这还是看在贾东旭工伤瘫痪的面子上?”
“要我说,这女人就是个祸水,这等祸水就该浸猪笼!”李翠兰恨恨的说道。“前脚刚把黄化送进阎王殿,后脚厂里就给她留条活路?”其实她想说的是易长天。
“东旭瘫痪了,一个老的,三个小的,张着嘴要饭吃。”后院的郑大哥有点不忍。“淮茹若不是被逼到绝路,怎会与那等豺狼周旋?”
“呵呵呵!”杨瑞华冷笑了一声。
“要我说,这处分还是轻了。”隔壁院子的一个嫂子说道。“要是我早一头撞死了,哪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各家有各家的难处。也有人还是同情贾家的。东旭他媳妇带着个生病的男人,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张着六张嘴要吃饭的,也难为她一个女人了
难处?谁家没难处?这南锣鼓,多少家子过的还不如贾家呢?大家是各执一词,议论纷纷。大多数的心里还是瞧不起的居多。
蝉鸣裹着热浪扑在南锣鼓巷的青砖墙上,秦淮茹一个人孤零零的走着。远处的几个女工看见她,立刻像见了瘟神似的,立马散开了。
“瞧瞧,这可是把黄化那个瘟神,送进阎王殿的活菩萨呢!远处飘来了一句讥讽的话。
车间里,秦淮茹刚把铁锹插进煤堆,后背就挨了一记竹棍子。
让你装病!督查组的小头目王红霞叉着腰,受改造的分子就该吃苦头,还想偷懒?
煤渣溅进眼睛,秦淮茹咬着牙不吭声,机械的挥动着手里的铁锹,一铲子一铲子。
呸!资产阶级破鞋!有人突然啐了口痰在她脚边。
贾家媳妇可算回来了,我们这些穷人,可不敢跟英雄母亲比。傍晚,秦淮茹刚进院门,槐树底下聚着七八个邻居。李翠兰就阴阳怪气的说道。
三个孩子从屋里冲出来,棒梗的布鞋露着脚趾头,小当的辫子散了半边。
妈妈!槐花扑过来抱她大腿,秦淮茹摸到小女儿后颈的痱子,眼泪差点掉下来。
“作孽啊!咱老贾家清白一世。” 贾张氏坐在炕沿上长吁短叹的,“倒让你个丧门星败了名声!” 贾东旭躺在里屋炕上咳嗽,痰盂里泛着血丝。
东旭,妈,我对不住你们。炕桌上的搪瓷缸子晃了晃,秦淮茹跪在地上。可我要是不那么做,咱全家都得要死啊!
“你还有脸碰东旭?” 贾东旭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秦淮茹手忙脚乱去扶,被贾张氏一鸡毛掸子抽在手背上。“要不是你跟那姓黄的勾三搭四,他能旧病复发?”
棒梗在门外听见,举着弹弓冲进来:你是坏女人!我不要你当妈!
棒梗!秦淮茹想去抱儿子,小当却死死拽住她衣角。槐花哇地哭出声。
贾东旭突然哑着嗓子开口,让他。。。打。。。棒梗的弹弓石子地打在秦淮茹的额角上,血顺着眉骨流下来。
现在请,新任纠察队队长刘海中同志发言!就在秦淮茹苦苦挣扎的时候,刘海中却迎来了人生的高光时刻。
轧钢厂礼堂里,掌声如潮水般涌动。谁能想到,这个曾经被嘲笑的胖子官迷,竟能带着徒弟蓝建设从小小的调料里撕开了黄化的缺口?
蓝建设站在礼堂后排,胸前的红花映得脸庞通红。小伙子非常的激动,他被轧钢厂特批保送,安排上了工农兵大学继续深造。
各位工友,刘海中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哽咽,我老刘活了半辈子,头回明白啥叫二字。我就在想,要是咱们工人都当睁眼瞎,这世道还怎么好得了?
从今天起,刘海中举起纠察队的红袖章,咱们纠察队不是要抓谁斗谁,是要让每个工人都能挺直腰杆说话!
不能就这么完了。看着台上唾沫星子横飞的刘海中,于海棠抓着口袋里广播站的钥匙,那是她昨夜偷偷配的。
我们工农兵要擦亮眼睛,揪出阶级敌人!看到刘海中,于海棠忽然想起黄化最后一次给他说的笑话,“95号院子里面的刘光天看上你了,刘海中家的二儿子,看你看得眼珠子都直了。”
“姐!”周末的一个下午,于海棠来到了四合院,找老阎家的大媳妇,自己的姐姐于莉。
“你不是于莉嫂子的妹子,于海棠?”刘光天正好上厕所回来,看到了婷婷玉立的于海棠。厂花果然名不虚传,漂亮!“你姐一家都出门去了。”
“啊!”其实于海棠心里明镜似的,要的就是姐姐不在家。
“那我回去了?” 于海棠突然踉跄一步,捂着肚子就要倒,刘光天慌忙去扶。
“你是?” 于海棠当作不认识的样子。“你真的是个热心人!”
“我叫刘光天,住在这个院子的后院,和你姐于莉嫂子都是邻居。” 刘光天感觉触手软绵绵的,香喷喷的!“要不到我家休息一下,你姐估计暂时也不会回来的?”
“原来是刘队长家的,那我就放心了!” 于海棠是恍然大悟。“刘队长可是一个正直的人。”
刘队长家里真敞亮。于海棠斜倚在刘光天的身边,发梢沾着细汗贴在雪白脖颈上。她悄悄解开领口第二颗纽扣,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你这地方收拾的不错!”
光天哥。于海棠的呼吸带着薄荷香皂味钻进他耳朵,她的手指顺着青年后脊梁慢慢下滑,在腰窝处轻轻打转。
刘光天感觉血液直冲头顶,他本能地搂住那截柳腰,感觉柔弱无骨的,于海棠唇角扬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两人顺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