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胡同的腊月二十二,风里裹着股浆糊香和糖香 —— 老槐树上的红灯笼又缠了圈金粉(是合作企业送的博览会贺礼),风一吹 “哗啦” 响,混着公共厨房手作工坊里的动静:孙剃头匠揉面的 “砰砰” 声、萌萌封装爆肚文创的 “簌簌” 声、晓星写展品标签的 “沙沙” 声,凑成了备战博览会的热闹曲儿。
张大爷拎着鸟笼从外面遛弯回来,笼里百灵鸟 “叽叽喳喳” 叫得比往常欢,刚把鸟笼挂在门廊钩子上,就凑到正给面人刷亮油的孙剃头匠身边:“老孙,博览会的展品都齐了?昨儿王老板说,他给咱备了两袋‘参展专用面粉’,说沾咱院儿锦鲤气,准能卖爆!”
孙剃头匠手里的小刷子顿了顿,亮油在面人 “四合院门墩” 上滴了个小印子:“齐啥齐!晓星丫头说要加‘老手艺传承展品’,让我把师父传的那套竹刻工具找出来,我翻了三回阁楼,连个工具影都没见着!”
这话刚落,晓星抱着个旧木盒从屋里出来,脖子上的锦鲤吊坠随着脚步晃悠,木盒上还贴着陈阳送的 “吉祥院文创” 铜印章:“孙大爷,找着了!我在您床底的旧樟木箱里翻着了,工具裹在蓝布包里,里面还藏着您师父的‘竹刻传承证书’,这可比新展品还管用!”
她刚把木盒放在展示台上,刘梅拎着个布袋子从外面跑进来,袋子里装着从萌萌那儿借的爆肚文创盒(想帮忙包装展品),看见台上的竹刻工具,眼睛一下子亮了:“我也帮着备展!我帮您包展品盒,再把香囊摆整齐,博览会的人一看就夸咱利索!再说我力气大,搬展品箱的活儿我包了,保证不摔!”
孙剃头匠眯着眼睛瞅她手里的布袋子,嘴角撇了撇:“你可别!上回谈合作你摔盲盒,上回市展你穿反衣,这次要是把竹刻工具包成爆肚盒,人家还以为咱卖小吃顺带卖手艺!”
刘梅脸一红,赶紧把布袋子往身后藏:“这次不一样!我昨儿跟萌萌学了‘展品分类包装法’,还练了系蝴蝶结,晓星丫头跟我一组,她运气好,准出不了错!”
陈阳这时背着帆布包过来,帆布包上的 “蹭运笔记” 露了个角,手里还拎着份 “博览会参展指南”:“我也来帮忙!我跟吴书记对接了,咱能申请‘非遗展品运输补贴’,运费全免;还帮咱争取了‘非遗专区’展位,就在入口显眼处,比普通展位人流量多三倍!”
“太好了!” 应大妈端着刚蒸的糖糕从厨房出来,“我负责给大家做晌午饭,萌萌把爆肚文创分盒,张大爷帮着看展品别落灰,刘梅…… 你就负责递胶带、剪绳子,别碰易碎展品!”
刘梅急了:“我也想碰展品!我帮着包竹刻工具盒,保证包得比礼品还好看!再说我昨儿包了二十个爆肚盒,一个都没漏,不信您问萌萌!”
萌萌从文创堆里探出头,手里还拿着个没贴标的爆肚盒:“刘姨包是没漏,就是把‘爆肚文创’贴成‘文创爆肚’了…… 不过您要是想包工具盒,我教您分标签色 —— 红色贴手作,蓝色贴文创,别混了!”
晓星笑着点头:“行!刘姨,您帮着包工具盒,我教您贴标签,包完咱再核对一遍,肯定没问题!”
刘梅赶紧点头,抱起一摞工具盒就往包装区走。可她走得太急,没注意脚下的线绳,“哎哟” 一声摔了个趔趄,工具盒掉在地上,里面的竹刻刀、木垫板撒了一地,她手里的爆肚文创盒也飞了出去,正好扣在刚包好的香囊盒上,两个盒子的标签粘在了一起 —— 竹刻工具盒贴了 “爆肚文创”,爆肚盒贴了 “非遗竹刻”。
“我的工具!” 孙剃头匠急得直跺脚,“这竹刻刀是我师父传的,崩个口都没法修,你咋给摔了!”
刘梅爬起来,看着满地的工具和贴错标签的盒子,脸通红:“孙大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帮您擦工具,再重新贴标签,萌萌那儿还有备用标签,我这就去拿!”
萌萌凑过来一看,突然笑了:“刘姨,您这贴错标签反而好!您看这‘竹刻工具 + 爆肚盒’,人家打开还以为是‘老手艺配老小吃’的组合,多有京味儿!博览会不就缺这种烟火气嘛!”
张大爷也凑过来看,拿起贴错的盒子晃了晃:“可不是嘛!上次你摔盲盒拼出‘吉祥院’,这次贴错标签搞出‘手艺小吃 cp’,你这不是帮倒忙,是帮咱创亮点!”
刘梅愣了愣,赶紧说:“真的?那我再贴错几个,多搞几组 cp!”
“别贴错了!” 陈阳赶紧拦住,“再贴错工具该丢了!咱把这组贴错的当‘特色展品’,其他的按颜色分,准行!”
晓星也笑着说:“刘姨,您别慌,我帮您一起擦工具、贴标签,肯定不耽误装展箱!”
接下来两个小时,全院一起备战:晓星和陈阳核对展品清单,把 “手艺小吃 cp 盒” 单独列成 “特色展品”;孙剃头匠给竹刻工具上保养油,边擦边念叨 “师父您要是在,准夸这创意”;萌萌重新打印标签,还在爆肚盒上印了小锦鲤图案;刘梅则蹲在地上擦工具,虽然擦得有点慢,但每把刀都擦得发亮,没再出错。
装展箱前,粮店王老板拎着两袋精面粉过来了:“听说你们去北京参展,我送两袋‘参展专用粉’,做面人不容易裂;对了,我这儿有张‘博览会食材供应券’,凭券能在展会免费领做面人的新鲜材料,给你们带上!”
“谢谢王老板!” 大家都高兴得合不拢嘴,刘梅赶紧接过面粉,这次走得稳稳的,还特意绕开了地上的线绳。
出发去博览会当天,院里来了辆免费运输货车(陈阳申请的补贴),邻居们都来帮忙搬展箱。刘梅主动搬最轻的香囊箱,还跟在晓星后面念叨:“晓星丫头,到了北京要是找不着展位,我帮您问工作人员;要是有人嫌展品不好,我帮您说这是老手艺,别不懂装懂!”
晓星笑着点头:“谢谢刘姨,有您在,准没问题!”
博览会在北京国际会展中心,刚到非遗专区,就见展位上挂着 “吉祥院非遗手作” 的横幅,旁边还摆着市展获奖的 “四合院全家福” 面人。刘梅刚想帮着拆展箱,却没注意展箱上的挂钩,“哗啦” 一声,展箱盖掉了,里面的 “手艺小吃 cp 盒” 撒了一地,正好被路过的博览会负责人看见。
“这是啥?” 负责人弯腰捡起一个盒子,打开一看,竹刻刀配着爆肚文创,眼睛一下子亮了,“老手艺配老北京小吃,这创意太绝了!你们这组展品,必须放 c 位,我再给你们加个‘特色展品解说牌’!”
“又中了!” 陈阳激动得掏出 “蹭运笔记”,在上面写:“蹭运第 21 次,陪晓星备战博览会,刘梅贴错标签出‘cp 展品’,获 c 位展示 + 解说牌,好运值 + 700!晓星的锦鲤气连贴错标签都能成亮点,太神了!”
他把笔记递给晓星看,晓星忍不住笑:“陈阳哥,你这笔记都快成咱院儿的‘参展账本’了!”
陈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得记下来,以后再参展,还能参考这‘cp 创意’!”
博览会开幕后,吉祥院的展位果然成了焦点:孙剃头匠的竹刻工具前围满了人,大家都想看看 “能做出四合院面人的老工具”;萌萌的 “爆肚文创” 一会儿就卖光,还有游客问 “能不能邮购全年份”;晓星的药方香囊前,负责人正对着竹刻传承证书讲解 “老手艺传承故事”,电视台的镜头一直对着拍;刘梅则站在 “cp 展品” 旁当解说,虽然偶尔说错 “竹刻刀是切爆肚的”,但游客都笑着说 “这阿姨接地气,比专业解说有意思”。
正热闹着,一个穿西装的外国人走过来,身边跟着翻译,指着竹刻工具问:“这是中国传统手艺吗?我想把这种工具和手作引进我们国家的文创店,能不能合作?”
晓星赶紧请陈阳帮忙翻译,陈阳边翻边补充:“我们还有手作联盟,能提供稳定货源,还能派老匠人去教手艺。”
外国人眼睛一亮:“太好了!我现在就想签合作协议,先订 1000 套竹刻工具和 5000 份香囊,春节前要货!”
刘梅在旁边急着说:“还有爆肚文创!咱的爆肚是老北京味儿,外国人肯定爱吃!”
翻译把话传过去,外国人笑着点头:“那再加 3000 份爆肚文创,一起签!”
签约时,博览会负责人笑着说:“你们这院儿太神了,第一天就签国际单,我得给你们评‘最佳参展团队’,奖金 1 万,还能免费参加明年的国际文创展!”
“又成了!” 张大爷激动得直拍手,“晓星丫头,你这锦鲤体质,都能传到国外了!”
刘梅也高兴得跳起来,差点撞翻展台上的面人,幸好陈阳扶住了:“刘姨,慢点儿!国际单都签了,别再摔了展品!”
博览会结束后,四合院获了 “最佳参展团队”,还带回来满满三大箱订单。回去的路上,刘梅坐在货车里,手里抱着剩下的 “cp 展品盒”,跟晓星说:“晓星丫头,以后再有展会,我还帮着包展品,保证再搞出点新创意!”
晓星笑着点头:“好啊!有刘姨在,咱的展品准能成亮点!”
回到四合院,全院办 “参展庆功宴”:应大妈炖了猪肉白菜粉条,萌萌炸了年糖和爆肚文创样品,张大爷拿出了珍藏的二锅头,孙剃头匠带来了老婆子腌的腊鱼。刘梅主动端菜、递碗,没再摔东西,还帮着给大家分爆肚文创:“大家快尝尝,这是要卖到国外的,咱先沾沾国际单的喜气!”
张大爷举起酒杯,对着晓星说:“晓星丫头,这杯我敬你!从手作赛到博览会,咱院儿的手艺从胡同卖到全国,再卖到国外,你就是咱院儿的福气根!”
“我也敬你!” 陈阳也举起酒杯,“谈判时你那‘手作联盟供货’的提议太关键,要是没有你,国际单也签不成;还有刘姨的‘cp 展品’,也是大功一件!”
晓星赶紧举起杯子,笑着说:“这都是大家的功劳!没有孙大爷的老手艺、萌萌的文创创意、陈阳的翻译对接,还有刘姨的‘意外亮点’,咱也拿不了奖、签不了国际单!咱院儿是一家人,以后的国际订单分红,得一起享!”
刘梅也举起茶杯:“我也敬大家!谢谢你们不嫌弃我以前笨,以后我天天来手作工坊帮忙包装,保证不贴错标签,还能搞新创意!”
大家都笑了,笑声飘出四合院,裹着爆肚的香味,飘满了吉祥胡同。老槐树上的红灯笼亮着,映着大家的笑脸,公共灯泡的光混着灯笼的光,暖得像这腊月里的太阳,温柔又贴心。
陈阳悄悄拉了拉晓星的衣角,从帆布包里拿出个小盒子:“晓星,博览会赢了,给你买的小礼物 —— 是北京非遗店的‘锦鲤竹刻吊坠’,跟你的铜印章、面人吊坠凑成‘非遗三件套’。”
晓星打开盒子,里面是个小巧的竹刻锦鲤,刻着 “吉祥院” 三个字,跟她脖子上的吊坠放在一起,正好是 “锦鲤传福” 的寓意。她抬头看着陈阳,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谢谢陈阳哥,我很喜欢!”
刘梅看见这一幕,笑着喊:“陈阳,你这礼物送得好!以后签国际单,让晓星戴着这吊坠去,准能再签大单子!”
大家都笑了,陈阳的脸一下子红了,晓星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老槐树下的笑声、碰杯声、爆肚的香味,混在一起,成了腊月里最暖的歌。
夜深了,大家都回屋休息了。晓星站在院里,看着亮着的红灯笼和刚签的国际订单,心里暖暖的。她想起刚搬来的时候,还担心和邻居处不好,可现在,大家像一家人一样,互相帮忙,互相照顾,还有源源不断的好运,连手艺都能传到国外。
陈阳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刚画的 “国际订单生产计划图”:“晓星,咱把工坊分成‘国内单区’和‘国际单区’,再请三个老匠人来带学徒,春节前肯定能赶完订单;对了,我还帮咱申请了‘出口退税’,能省不少钱!”
晓星接过图纸,笑着说:“太好了!春节前赶完订单,大家都能多分点红,过个好年!以后咱还能开发更多国际款,比如把张大爷的剪纸做成‘西方节日款’,把赵大夫的香囊做成‘养生礼盒款’,让全世界都知道咱四合院的手艺!”
两人站在灯笼下,聊了会儿生产计划的细节,笑声飘在腊月的风里,格外温暖。
刘梅从屋里探出头,看见这一幕,偷偷笑了,心里琢磨:这俩孩子,肯定能成!以后咱院儿不仅有锦鲤,有国内合作,还有国际订单,更热闹了!
吉祥胡同的腊月,因为这个四合院,变得格外热闹,格外温暖。红灯笼亮了一夜,映着国际订单和展品盒,像是在守护着这院里的好运,还有这暖人心的邻里情。
转天一早,刘梅早早地就起来了,帮着应大妈打扫手作工坊,还把老槐树下的线绳都收起来了。晓星起来时,看见刘梅正在帮孙剃头匠整理竹刻工具,笑着说:“刘姨,您起得真早!”
刘梅笑着说:“早点起来帮忙,赶订单得快点,别耽误了给外国人发货!”
萌萌也笑着说:“刘姨现在包装越来越利索了,以后国际单的包装,都能让她管,准没错!”
大家都笑了,孙剃头匠拎着竹刻工具出来,张大爷拎着鸟笼开始遛弯,陈阳背着帆布包去上班,手里还拿着晓星给他的爆肚文创(应大妈让他带去给街道办的同事尝尝,顺便报喜)。
四合院的清晨,又充满了欢声笑语,竹刻的木香、香囊的药香、爆肚的香味混在一起,飘满了吉祥胡同,暖得像这腊月里的太阳,温柔又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