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散伙!这非遗联盟轮不到你们瞎折腾!”
李操盘带着八个穿工装的跟班,踹开四合院的门闯进来,“哐当”一声把一摞印刷粗糙的“联盟操盘协议”砸在石桌上,纸页飞了一地,“非遗联盟?没我这‘资深操盘手’盯着,你们就是一盘散沙!要么交20万操盘费,要么联盟就地解散,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张大爷拄着拐杖往地上一戳,“当当”响:“啥玩意儿?你这协议印得跟小广告似的,也配叫操盘?咱院儿的非遗,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孙剃头匠剃刀“唰”地弹开,刀刃亮得晃眼:“想薅联盟羊毛?先问问我这把剃刀答不答应!”
李操盘抹了把油光的下巴,掏出手机晃了晃:“懂不懂行业套路?我一句话就能让手艺人都跟我走!不合作,你们这联盟刚成立就得黄,纯纯冤种局!”
“吹牛皮不打草稿!”刘梅举着刚刻好的非遗印章凑过来,“我们有老证书、老手艺、老邻居,三重buff拉满,比你那骗子操盘强一万倍!”
陈阳补充:“早查过了,你就是个空手套白狼的主儿,专骗手艺人的钱,上次在城南被手艺人堵着骂!”
李操盘脸色一黑,手一挥:“给我砸了这筹备桌!让他们没法成立联盟!”
跟班们抄起石桌上的笔墨纸砚,“哐当”砸向摆着非遗样品的木架。萌萌眼疾手快,抄起炒爆肚的铁勺,“啪”地拍在最前头跟班的手背上,砚台“咚”地砸在地上,墨汁溅了跟班一身。
赵大夫拎着熬药膳的砂锅,“哗啦”把滚烫的药汁泼在旁边跟班的工装裤上,“这是祛湿药膳,黏得能粘住你的操盘协议,看你还咋耍花样!”
刘梅攥着印章“嗷”一嗓子扑上去,印章“啪”地拍在李操盘脸上。李操盘疼得龇牙,反手推了刘梅一把:“死丫头,敢坏老子的好事!”
刘梅脚底下一滑,“哎哟”摔在老槐树底下,屁股“咚”地撞在树根上,手往土缝里一刨,摸到个泛黄的布包——扯开一看,是本线装的老册子,封面写着“民国京城手艺人联盟章程”,字迹虽淡,却清清楚楚印着“资源共享、不抽分文、互助共赢”,纸页脆得像晒干的菜叶。
“这啥?硬邦邦的!”刘梅抖掉册子上的土,“上面写满字,怪正经的样儿!”
张大爷凑过来一看,眼睛亮得像点了灯:“这是我爷爷那辈的手艺人联盟章程!当年咱北京手艺人抱团,靠的就是这个,压根不用啥操盘手!”
李操盘急了,冲跟班喊:“抢过来!撕了它!没了这章程,看他们咋证明联盟的规矩!”
一个跟班扑向刘梅,陈阳纵身一挡,“啪”地抓住他的胳膊,使劲一拧,跟班疼得“哎哟”直叫,胳膊拧成了麻花状。另一个跟班想从侧面偷袭,孙剃头匠往前一步,剃刀“唰”地划到他眼前:“再动,我让你这工装变成开裆裤!”
“咔嚓——”刘梅把章程递给晓星,晓星对着章程一拍,手机弹出匹配结果:“民国原版手艺人联盟章程,全网独一份!和现在的非遗联盟规则能严丝合缝对上,这就是成团密码!”
“绝绝子!”陈阳举着章程,“这玩意儿比任何操盘协议都顶用,妥妥的联盟YYdS!”
李操盘还想耍横,警笛“呜呜”响了起来。吴书记带着民警快步走进来,“咔嚓”一声,手铐就铐在了李操盘手上:“早就盯着你了,专以‘操盘联盟’为名敲诈手艺人,涉嫌诈骗!”
李操盘挣扎着喊:“不可能!没有我,他们这联盟根本成不了团!”
刘梅举着章程,嗓门喊得震天:“我们有老章程+老印章+老手艺,四重成团buff,比你那骗子操盘强一万倍!栓q!”
吴书记从公文包里掏出红本本,“啪”地拍在石桌上:“恭喜吉祥院!非遗联盟获批成立,还评上‘市级非遗互助标杆’!奖金10万,再加800万联盟扶持经费,专门用来帮手艺人抱团,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800万!”全院人都跳了起来。刘梅激动得把章程往陈阳手里一塞,扑上去抢红本本,脚底下一滑,“咚”地撞在老槐树上,树洞里掉出个小木盒。
“这啥?”陈阳捡起木盒打开,里面是枚黄铜印章,刻着“京城手艺人联盟”,和章程上的落款一模一样,“是当年联盟的老印章!铁证如山,这联盟成立直接拉满排面!”
“四杀!”吴书记笑着说,“章程+老印章+非遗证书+手艺人联名信,这联盟想不成团都难!”
李操盘被民警押着走,路过老槐树时,“咚”地踩在刘梅摔过的土坑上,摔了个狗吃屎,手里的假操盘协议“哗啦”散了一地,被风刮得满院都是。全院人笑得直拍手,刘梅笑得最欢:“让你骗联盟!摔成冤种了吧!反向给我们联盟涨热度!”
经费一到手,大家围着石桌炸开了锅。
“先把老章程装裱起来!”张大爷拍板,“摆在联盟办公室c位,成团辨识度拉满!”
“再搞手艺人联络册!”孙剃头匠补充,“我按章程上的名录找老手艺后人,拉进联盟,指定能凑齐百八十号手艺人!”
刘梅凑过来:“我要当联盟联络员!拿着老章程挨家挨户找手艺人,肯定能把联盟搞成顶流!”
“你先别把章程撕了再说!”萌萌打趣她,“刚才差点把宝贝扔泥里,真是个沙雕!”
陈阳和晓星翻着老章程,越看越激动:“上面还记着当年手艺人的接单渠道!按这个来,联盟的订单能从胡同排到城根儿,创收拉满!”
赵大夫点头:“我按章程里的养生配方,给手艺人熬护工药膳,干手艺活不伤身,大家指定抢着要!”
正说着,市文旅局的王科长带着手艺人代表赶来,手里拎着个水晶奖杯:“恭喜吉祥院非遗联盟!这是‘市级非遗成团创新奖’,还有个好消息——全市有200多位手艺人想加入你们的联盟,保底能接百万级的订单!”
“百万订单?”刘梅蹦得老高,“我要成联盟顶流联络员!赶紧给我整个联络员专属马甲!”
王科长笑着说:“我们给你们申请了500万联盟拓展经费,专业团队帮你们做宣传,保证这联盟火遍京城,直接成团出道!”
大家立马分工:张大爷带着人装裱老章程,孙剃头匠整理手艺人名录,萌萌研发联盟专属爆肚礼盒(印联盟印章),赵大夫熬制护工药膳,晓星和陈阳对接报名的手艺人,刘梅对着镜头练联络话术,还时不时举着老章程喊:“家人们,手艺人老铁们,这是民国老章程,联盟成团无套路,栓q大家加入我们!”
刘梅在老槐树底下翻找联盟道具,翻着翻着,“哐当”一声,从旧木箱里拖出个铜制的铃铛,上面刻着“联盟召集铃”,摇起来“叮铃铃”响,脆得像冰糖。
“召集铃!绝绝子!”刘梅举着铃铛跑出来,“有了这玩意儿,召集手艺人敲一下就行,仪式感拉满!”
张大爷凑过来一看,眼眉一挑:“这是当年召集手艺人开会的铃铛!一响,全京城的手艺人都知道要抱团了!”
晓星笑着说:“这下齐活了,老章程+老印章+召集铃,三重成团实锤,直接秒杀所有骗子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