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眼睛滴溜一转,朝倚在门框边的白玲问道。
白玲狠狠瞪了陈云扬一眼。
陈云扬懒得搭理,蹲下身在灶台旁的木箱里翻找。
取出几包新鲜或风干的草药。
开始调配药油。
听见没?白玲姐说要抓你呢!还这么淡定?
于海棠故意煽风 ** 。
白玲也带着玩味的表情看过来。
抓就抓呗......
又不是头一回了......
陈云扬头也不抬地回道。
白玲的脸色瞬间煞白。
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那次草率地将陈云扬关进看守所,成为她毕生最后悔的事。
每次想起都心如刀绞。
那是她永远抹不去的污点。
那个......我先去收拾碗筷......
于海棠尴尬地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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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扬没有回应她。
依旧专注地整理着手中的草药。
“嗒嗒嗒……”
白玲却快步走了过来。
“陈云扬!”
她唤了一声。
陈云扬抬起头。
看着眼前的白玲,有些不解。
“有事?”
“能进屋说吗?”
白玲低声请求。
“屋里?”
陈云扬眉间微蹙。
但还是跟着她走进屋内。
门刚关上。
白玲便转过身。
唇瓣径直贴上了他的唇。
“你做什么?”
陈云扬推开她,面色凝重。
“老公,对不起……以前那样对你……”
她声音发颤,眼角泛红。
“不必提了,都过去了。”
他神情略微缓和,平静回应。
“没过去!你还没原谅我!”
“老公,都是我的错!”
她手臂收紧,将他牢牢环住。
“我们已经离婚了。”
面对她的深情,陈云扬语气依旧平淡。
白玲指尖微颤,眼中泛起哀伤。
她抬头直视着他。
“你是!永远都是!”
“我这辈子只有你这一个丈夫,永远都是!”
她咬着唇,态度坚决。
同时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
“那郑朝阳呢?”
沉默片刻,陈云扬突然开口。
“你……”
白玲脸色骤变,眼中闪过怒意。
“唰——”
她猛地揪住他的衣领。
狠狠拉近。
“嘶——”
下一刻,她的牙齿重重咬上他的唇。
即便以陈云扬的定力,也忍不住抽气。
听到他的闷哼,白玲心尖一疼,赶紧松口。
确认没咬破,才冷哼一声。
“陈云扬,你给我记住!”
“我心里只有你!”
“永远都是!”
她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那从前算什么?”
他轻触刺痛的唇角,又问道。
“从前是我眼瞎!”
她回答得干脆利落。
“现在呢?”
“你医术高明,把我治好了!”
“但我们已经离婚了!”
“那就重新结婚!”
“不行!”
白玲沉默下来。
陈云扬几乎不假思索便回绝复婚的提议,令她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与无力。
“你真不担心我被别人娶走吗?”白玲紧盯着陈云扬,“我的身体你从未碰过,以后却要属于别的男人!”
“我还没为你生过孩子,却要为别人生育!”
“你就一点都不难过?”
她不断逼迫着陈云扬。
“这与我无关。”陈云扬轻抿嘴唇,语气冷淡。
“当然有关!”白玲情绪激动起来,“你夺走了我的初吻,还有第一次拥抱!”
“你的初吻也给了我!”
“你必须对我负责!我们复婚!”
“复婚绝不可能。”陈云扬摇头,“我说过,这辈子不会再结婚。”
“但既然我吻过你,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一天,我就会像对待妻子一样对待你。”
“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如果你能接受。”
“你可以选择留下或离开,我都尊重你的决定。”
白玲眼中浮现出复杂的情绪——既有一丝欣喜,又夹杂着痛苦。
喜的是陈云扬仍愿视她为妻子,痛的是这份温柔如今要与他人分享。
更让她悔恨的是,曾经对婚姻忠诚至极的陈云扬,竟因她的伤害而彻底放弃婚姻。
她真的……罪无可恕!
“我去准备药油。”陈云扬轻轻推开她,转身离开。
白玲怔怔站在原地。
“哼!”
里屋传来陈依不满的冷哼。
白玲回头,对着床上裹紧被子的陈依露出得意的笑容,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他的初吻……是我的。”
“什么?!”陈依猛地瞪大眼睛,气得差点跳起来,却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只得愤愤缩回被窝。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白玲——这个讨厌的女人,简直更可恶了!
白玲轻哼一声,得意地别过头去,不再看陈依。
陈依气得牙关紧咬,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不行!绝不能让她得意!
还有...阿晓的初吻...
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脸上写满不甘。
白玲并未久留。
自从抓到段飞鹏和飞鸦后,她就忙得脚不沾地。
中午这点时间都是硬挤出来的。
没多久,警局的车就来接走了白玲。
这边陈云扬调好药油,开始为陈依推拿正骨。
别乱动!骨头错位了怎么办?
看着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享受按摩,却不安分扭动翘臀的陈依,
陈云扬不悦地拍了她一记。
大白天的,这么 ** 谁受得了!
讨厌鬼!
陈依嘟囔着,总算老实下来。
任由陈云扬修长的手指在背上游走,
她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似乎在盘算什么。
直到整个疗程结束,
陈云扬才恋恋不舍地收手。
好了,你休息吧。
正要离开,却被叫住。
阿晓!
只见陈依突然支起身子。
怎么了?伤还没好?不应该啊...
陈云扬仔细检查着她光洁如玉的后背,哪还有半点伤痕?
笨蛋!
陈依猛地转身,恶狠狠瞪着他。
陈云扬先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
嘶——
太好了!虽然被那女人抢走初吻,但现在你是我的了!嘿嘿!
一小时后,
陈依疼得龇牙咧嘴,却笑得像只 ** 的猫。
原来师姐是吃醋了啊...
陈云扬无奈扶额。
哼!离婚了还想占你便宜?门都没有!
你的第一次必须是我的!
我一定要第一个陪伴你入眠!也要第一个为你孕育生命!陈依紧紧环住陈云扬的脖颈,将脸埋在他胸前,语气坚定地宣告。
当然,我所有的第一次都只属于师姐!全部都是!陈云扬凝视着这位占有欲极强的师姐,唇边浮现温柔笑意。他低头深深亲吻还在盘算各种第一次的师姐。
唔......可你的初吻已经被那个讨厌的女人抢走了!呜呜......被吻得晕头转向的陈依忽然撅着嘴抱怨。
谁说的?陈云扬捧起陈依精致无瑕的脸庞,又轻啄一下才解释:难道你以为我的初吻给了别人?
不然呢?!陈依气鼓鼓地追问,完全没在意刚才的亲吻。
傻师姐。陈云扬将她搂得更紧,我的初吻十八岁那年就给你了......
什么?陈依瞪大眼睛,那时候你亲过我?她满脸困惑。
记得有次我们和耀哥出去玩,忘记喂猪。回来被师父追打时,你背着我逃跑。在草垛上我给你按摩腿时不小心扑倒你......陈云扬边说边为她按摩背部,指尖轻抚每一寸肌肤。
啊!是有这事......可那明明是意外......陈依突然想起,仍有些不甘心。
但我当时是故意的。陈云扬直视着她的眼睛坦白。
天啊!陈依怔住,脸颊瞬间绯红,你这个坏阿晓!居然那么早就......罚你现在再亲我一次!
不久后,系统提示音响起:【叮!陈依产生极致愉悦情绪......】
中午与师姐温存过后,陈云扬安顿好她休息便去上班。下午在医务室与丁秋楠缠绵,分别送她和于海棠回家时,还贴心地准备了精细粮食和新鲜蔬菜。去警局接白玲时得知她要加班,这才独自驱车返回四合院。
或许是午间太过放纵!
回来后,陈依仍半梦半醒。
陈云扬只得亲自上阵,为她处理几处伤痛。
药膏缓解了扭伤与红肿。
料理完又转身步入厨房。
陈依的惰性扎根在血脉里。
除了习武与嬉戏绝不马虎。
其余事务一概不愿沾手。
幼时师父总督促她操持家务,研习厨艺。
起初她还装模作样。
很快便原形毕露。
害得师徒二人时常饿肚子。
师父气得面色铁青。
深知师姐秉性的陈云扬。
主动掌勺解围。
自此之后。
陈依彻底撒欢。
师父面前她是贤惠能干的模范。
师父转身她就耍赖撒娇。
所有琐事全推给师弟。
常年云游的师父。
唯有用餐时分现身。
归来时饭菜早已上桌。
多年未曾察觉 ** 。
反倒夸赞陈依手艺精进。
惹得她勾着陈云扬脖颈放声大笑。
这恰是陈云扬婚后精通家事的缘由。
某日师父提前归来撞破 ** 。
看着酣睡如泥的大徒弟。
对比灶台前忙碌的小徒弟。
怒不可遏抄起藤条。
对准睡梦中的臀部就是一顿教训。
当日全村都回荡着哀嚎。
陈云扬正咧嘴看戏。
笑到险些背过气去。
转眼自己也挨了揍。
罪名是纵容包庇。
最后两人抹着药膏趴着入眠。
自此师父默许了分工。
但紧盯陈依必须分担半数。
懒散日子彻底终结。
每日被迫劳作的师姐愁眉不展。
不知我不在这年她可还安好......
回忆至此陈云扬莞尔。
望着熟睡的容颜。
轻吻泛红的脸蛋。
嗯...阿晓...烧鹅...我要...
梦呓声让他扶额叹息。
手掌毫不客气地落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上。
为她掖好被子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嗯......坏阿晓......
厨房飘香四溢,陈依仍在熟睡。
陈云扬来到后院,查看几栋屋子的装修进度。
再有个十来天就能完工入住了。
设计完全遵照他的现代风格理念。
检查一圈后,
确认没有偷工减料的情况,
这才放下心来。
那些门窗、瓷砖都是他专门托关系定制的。
毕竟这个年代找不到合心意的材料,
只能自己画图纸订做。
他可不愿让劣质材料毁了自己的心血。
随后,陈云扬径直走向****。
掌心突然多出一枚银光闪闪的魔方。
是时候研究这个改造台了。
将魔方置于吉普车前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