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道的通灵兽刚落地,就带着腥风扑向快斗——是只比之前更大的巨型蜈蚣,节肢上还裹着淡紫色的查克拉,显然被长门强化过。桃城率先冲上去,网球拍的查克拉丝线像蛛网般张开:“别想靠近!”丝线缠住蜈蚣的节肢,却被对方的查克拉震得发麻,“这玩意比上次硬多了!快斗,帮忙控住它的头!”
快斗立刻调动暗物质,淡黑色的能量顺着地面蔓延,缠住蜈蚣的头部:“我的‘查克拉’能暂时锁住它的查克拉流动,龙马,打它的眼睛!那是通灵兽的死穴!”他话音刚落,龙马的雷遁网球就带着刺耳的破空声飞来,精准击中蜈蚣的复眼——淡蓝色的电流顺着节肢蔓延,蜈蚣痛得嘶吼,动作瞬间僵住。
“就是现在!”小羽的指尖泛起淡紫色的幻术光晕,这次还掺了丝仙术查克拉(之前自来也教的基础提炼),“畜生道,看这边!”她的幻术在畜生道眼前制造出无数个鸣人的幻影,每个幻影都举着螺旋手里剑,“鸣人已经找到长门了,你输定了!”
畜生道的动作果然顿了半秒——它的意识受长门操控,鸣人这个名字直接牵动了长门的情绪,连带着尸体的反应都慢了。快斗抓住间隙,暗物质突然暴涨,像黑色利刃般切断了蜈蚣的头部:“解决一个!还有修罗道!”
修罗道早已绕到身后,机械臂突然分裂成十几根枪管,对着小羽和刚转移过来的伤员扫射。“小心!”快斗猛地将暗物质凝成屏障,子弹打在上面发出密集的“叮叮”声,却没穿透半分。他转头对小羽喊:“带伤员去避难所!这里有我们!”
小羽咬了咬唇,知道自己留下只会添乱,立刻扶着伤员往地下避难所跑:“你们一定要小心!我会在里面用幻术隐藏气息,不让其他佩恩找到!”她跑远前,还不忘给快斗递了张幻术符,“这个能帮你挡一次攻击!”
修罗道见没伤到伤员,机械臂突然变形,弹出几枚导弹,直扑快斗的暗物质屏障。龙马立刻将网球拍横在身前,雷遁查克拉凝聚成淡蓝色的护盾:“我的雷遁能导导电,导弹的引信会被干扰!”他说着将网球打向导弹,雷遁顺着弹体蔓延,果然让导弹在半空哑火,“快斗,趁现在攻它的核心!”
快斗点头,暗物质凝成尖刺,顺着修罗道的机械缝隙钻进去——之前对付修罗道时他就发现,这具尸体的核心在胸腔左侧,只要破坏那里,机械躯体就会瘫痪。尖刺精准命中,修罗道的枪管瞬间垂落,动作彻底僵住,很快化作一滩黏液。
“搞定两个!”桃城擦了擦额头的汗,刚想松口气,却被快斗拉住:“别大意!我感知到鸣人那边的查克拉在剧烈波动——不是战斗,是……悲伤?”他掌心的暗物质轻轻颤动,能清晰感觉到长门的查克拉正以极快的速度流失,“长门在做什么?他的查克拉快没了!”
龙马也皱起眉,网球在指尖转得飞快:“不会是想对鸣人动手吧?我们要不要去支援?”
“别去!”快斗摇头,想起自来也留下的情报,“鸣人能说服长门,他比我们更懂自来也先生的意志。而且我们走了,木叶的避难所没人守,要是其他佩恩回来,伤员就危险了。”他顿了顿,补充道,“再等等,我总觉得长门在做很重要的事。”
话音刚落,小羽突然从避难所冲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痕,指尖的幻术光晕剧烈跳动:“快斗哥!你们看天上!”她指着木叶的天空,那里正泛着淡金色的光芒,无数道查克拉丝线从光芒中垂下,落在之前战死的忍者身上——包括刚牺牲不久的暗部成员,甚至还有些村民的尸体,正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桃城瞪大了眼睛,看着一个之前被通灵兽重伤的忍者坐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活过来了?”
“是轮回天生!”快斗突然反应过来,声音里满是震撼,“自来也的情报里提过,轮回眼的终极忍术,能让死者复活,但要消耗施术者的所有生命!长门……他在用自己的命,偿还对木叶的亏欠!”
龙马的网球停在指尖,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动容:“他居然真的会这么做……鸣人成功了。”
淡金色的光芒越来越亮,更多的死者睁开眼睛,包括之前在雨隐牺牲的自来也——虽然只是短暂的苏醒,却足够让在场的人泪目。自来也看到快斗,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没让我失望。鸣人那小鬼,果然成了预言之子。”他的身影很快变得透明,消散前还不忘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自来也先生……”快斗的眼眶发红,暗物质在掌心不自觉地变软——他终于明白,长门的救赎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用生命换来的。
小羽早已泪流满面,却笑着擦了擦眼泪:“太好了……大家都回来了。”她的幻术感知捕捉到长门最后的查克拉波动,那里面没有恨,只有释然,“长门他……走得很平静。”
就在这时,纲手匆匆跑过来,脸上还带着未消的疲惫,却难掩欣慰:“鸣人回来了!他在火影办公室等你们!”她看着周围复活的忍者,声音有些哽咽,“长门这孩子……终于做了正确的选择。”
桃城立刻拎起网球拍:“那还等什么?快去见鸣人!我要问问他,到底怎么说服长门的!”
龙马也收起网球,脚步轻快了些:“顺便让他请客,刚才打佩恩快累死了,得吃点好的。”
快斗却突然停下脚步,掌心的暗物质泛起微弱的警示——他感知到一股陌生的查克拉,从木叶外围快速靠近,带着和晓相关的阴冷气息,却比佩恩、鬼鲛都要危险:“等等,有新的危险过来了。”
小羽的幻术感知也动了,脸色瞬间沉下来:“这查克拉……很像之前在雨隐感知到的‘晓的幕后黑手’,比长门的查克拉更冷,还带着写轮眼的波动!”
纲手的笑容也淡了下去,握紧拳头:“是带土?他终于要来了?”
快斗点头,暗物质重新凝成防御的姿态:“不管是谁,我们都得守住木叶。鸣人刚回来,不能让他再面对危险。”他看向身边的三人,眼神坚定,“先去见鸣人,了解长门最后的话,然后准备应对新的敌人——晓还没彻底解决,我们的战斗,还没结束。”
桃城和龙马也收起了轻松的神色,握紧武器;小羽则将幻术符分给众人,指尖重新凝聚起光晕。四人跟着纲手往火影办公室走,脚步里带着刚经历救赎的沉重,也带着面对新危险的警惕——长门的牺牲换来了木叶的暂时安宁,但晓的阴影,还没从这片土地上彻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