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啊,这是咋整的!哪个天杀的干的!”苟老大双眼瞪得滚圆,看着苟大富那副惨样,心疼得好像有人拿刀子在剜他的心。
苟大富哭丧着脸,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末了还咬牙切齿地吼道:“爹,您可得给我做主啊,那朱家太欺负人了,那朱恒和朱秀秀,我定要他们死无全尸!”
苟老大气得浑身发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反了他们了,敢动我苟家的人,真当咱们苟家是好惹的!老二呢,赶紧把老二叫来!”
家丁一听,连忙脚底生风,快速去请了苟老二回来。
苟老二一下马车,便匆匆赶来,一进门就咋呼道:“大哥,咋回事?大富这是咋弄的?”
言语间一副怒气,咬牙切齿的好像要择人而噬,江南城这地界,除了那些个能量更大的家族,还有人敢动他苟家的眼珠子?
苟老大把事情又说了一遍,苟老二听后,气得脸都红了,大骂道;“大哥,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得给朱家点颜色瞧瞧,不,不止于此,老子要让他家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苟老大阴沉着脸,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是自然,老二,你去把咱们苟家在道上的兄弟都召集起来,越多越好!我要让朱家知道,得罪苟家的下场!”
说罢又低沉着声音问道“太守那边,没问题吧?”
苟老二冷笑道:“太守每年靠着咱家兄弟得了多少银子,还能因为几个屁民管着我们?大哥你放心,别说死朱家几个,就是死几十个都能压下来!”
苟老大点点头,眼中散发出冷意,“好!就该让这小子知道知道,我们苟家可不是平头百姓能得罪的起的。”
苟大富龇牙咧嘴,连忙喊道:“二叔,多带些人,把朱家那几个小崽子都给我抓来,尤其是朱秀秀,我要亲手收拾她!”
说罢,又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苟老二回头恶狠狠的说:“放心吧,大富,二叔肯定给你出气!”
通过亡灵骷髅,朱恒将发生的事看得清清楚楚。
很显然,这苟家就是太守的爪牙,不如说背后怕不仅仅是太守,还有这江南城诸多其他世族,都已经形成了利益链。
有这些人保护着,这苟家难怪行事如此嚣张,甚至说出哪怕再死几十个都能压下来的话。
朱恒的表情看起来冷静,只是眼中的杀意已经满的快要溢出来。
若他没有系统,没有签到得到的功法和灵石,那么他们朱家是不是真就会在这场劫难里悄无声息的没了?
而这苟家如此嚣张,直接就带人来抢自家的方子,肯定不是只做过一次,这江南城太守吃着上供的银子,也别想置之度外。
朱恒一伸手,一个白色面具便出现在手中,正是一副认知假面。
随即朱恒将其附在脸上,身形一动,便成了一个瘦削汉子。
屋里,苟家三人正在密谋如何抓住朱家人,先是折磨拿出方子,再狠狠虐待,取了朱家所有人性命。
只听咚的几声,屋外狼狈为奸作恶的打手们全被削去了脑袋,咚咚的落在地上。
苟大富听到动静,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都带着颤抖,外头怎么这么安静!
“咋……咋回事?”
苟老大和苟老二也慌了神,但苟老大毕竟老奸巨猾,强装镇定的说:“别怕,估计是哪个不长眼的小混混,想来搅局,你,出去看看!”
苟老大直接抓着大夫,将他向外推搡过去,可怜的大夫一看事情不对就想反抗,可哪里反抗的了苟老大这么大的力气!
当即就被苟老大推了出去。
门一开,大夫尖叫声响彻云霄。
“头!好多头!”
大夫只见一个阴鸷的瘦削汉子站在门外,手握一把尖刀,而周围的打手全部掉了头,地上撒了一片鲜红。
苟老二一听,硬着头皮就抄起一把刀,小心翼翼的往屋外走去。
刚到门口,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差点尿裤子,那一颗颗脑袋滚落在地,鲜血在地上蔓延成一片。
朱恒特意看了看大夫,让他记住了自己此时的模样,随即阴冷开口道:“冤有头债有主,滚!”
大夫吓得屁滚尿流,连身后苟老二的威胁都不再听了。
朱恒冷冷的看着苟老二,手中尖刀白晃晃的。
“你们苟家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苟老二惊恐的瞪大双眼,挥舞着刀胡乱砍去,嘴里大喊:“你,你是谁!敢管苟家的闲事!”
朱恒身形一闪,轻易避开,反手一刀,苟老二的一条胳膊就飞了出去。
“啊!”
苟老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屋里的苟老大和苟大富听到惨叫,知道大事不妙,苟大富吓得躲在苟老大身后,再次吓尿了。
“爹,咋办,这是谁,咋办啊!”
苟老大也没了主意,但还是嘴硬的喊道:“你到底是谁,敢动我苟家,江南城太守都不会放过你!”
朱恒一脚踢开苟老二,走进屋里,冷笑道:“哼,太守?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慌,都会陪你们的。”
说着,便一步步逼近苟家父子。
苟老大咬咬牙,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啐了一口道:“跟他拼了!”说着便扑向朱恒。
朱恒侧身躲过,顺势一脚踹在苟老大肚子上,苟老大像个破布袋一样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苟大富见状,转身想从窗户逃走,朱恒哪能让他得逞,手中利刃脱手而出,噗的一声,直接穿透了苟大富的大腿,将他钉在了墙上。
苟大富疼得嗷呜惨叫,又被剧痛疼醒,嘴里不断求饶:“好汉饶命,饶命啊!”
朱恒却是不管这些,不消片刻,苟家怎样对朱家人下手的,便被怎样还了回来,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一个女人疯一样的冲过来,嘴里骂道:“你这畜生,竟然害我儿子!”
来人面目狰狞,显然便是那苟大富的娘,身上穿着用度无一不是富贵,全是民脂民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