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盯着银幕,唯独有个卷毛青年扭着脖子死瞪后方。
邻座胖姑娘甩来白眼:有病吧你!另一侧情侣匆忙调换座位,女人攥紧男友衣袖——这疯子待会儿可别暴起伤人。
棒梗突然瞳孔骤缩。
何雨柱的手臂正环过唐艳玲腰际!
我 ** **...他牙龈渗出血腥味,恨不能用目光把对方剐成骨架。
老光棍也配碰他的姑娘?活该断子绝孙的...等等!那只手在往哪摸?!
散场时人潮涌动。
何雨柱牵着唐艳玲踱过台阶,鞋尖蹭过棒梗裤缝。
一枚冰晶悄无声息没入布料。
贾家香火,今夜绝矣。
影院灯光大亮时,胖姑娘挤过棒梗身侧。
一张纸条塞进他僵直的手心:卷毛小哥,她气息喷在他耳廓,行为艺术过头啦~
油汗味混着劣质香水袭来,棒梗盯着她三层下巴的媚眼,胃里翻江倒海——这母猪竟敢肖想他?!
更可怕的是...
他居然到现在还动弹不得。
**254**
电影院光线昏暗,何雨柱的动作太快,棒梗根本没察觉到异常来自身后的他。
他胡思乱想,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会像父亲一样早逝。
可父亲至少娶妻生子,而他自己连个后代都没留下。
难道贾家要绝后了?
不知过了多久,棒梗发现身体能动了。
他顿时狂喜——天不亡我棒梗!他还是四九城最俊的小伙,他要揍何雨柱,要找媳妇,要……
可兴奋没持续多久,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
维持别扭姿势两小时,他早已精疲力竭,最终瘫坐在椅子上昏睡过去。
影厅外,愤怒的工作人员搜寻着散场的人群。
“人呢?怎么没见那小子?”
“难道有什么秘密通道?他以前整天鬼鬼祟祟地转悠……”
“可惜,让他跑了!”
正懊恼时,几名保洁阿姨的闲聊飘进他们耳中——
“三号厅有个卷毛睡得像死猪,扫到他脚边都没醒。”
“那表情凶得很,谁敢叫醒他啊!”
工作人员瞬间反应过来——棒梗还在里面!
他们立刻冲进三号厅,果然看见蜷缩在座椅上的身影。
众人围上前,一把推醒他。
“谁特么敢吵小爷!”
棒梗迷迷糊糊地怒骂。
棒梗眼前突然出现一群壮汉。
**!
他瞬间清醒,睡意全散。
我还敢**,你想找谁麻烦?
哥几个**。
行,动手。
揍他!
别,啊,我不是,我错了。
饶了我,别打了。
都认错了还不停手?
你们就这么对待同事?
呸!谁跟你这孙子是同事?刚才不是挺横吗?
哎哟,住手,啊——
棒梗被按在座位上一顿痛打。
影院的座椅间隙太窄,几个人施展不开,渐渐乱了阵脚。
棒梗趁机趴在地上,借着座位间的空隙东躲 ** 。
虽然也挨了不少下,但他对电影院熟门熟路,一个箭步拉断电闸。
整个放映厅顿时陷入黑暗。
棒梗!有种别关灯!
是男人就出来单挑!
呸,有本事来抓你爷爷!
好小子还敢嘴硬!
大周,快去拿手电筒!今天非叫他知道厉害不可!
**!?
听说要拿手电筒,棒梗立刻慌了神。
出口被堵,他只好钻狗洞逃之夭夭。
看来以前在影院上班时,这小子没少踩点!
顶着满头包的棒梗推开贾家大门。
天啊!棒梗你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扑上来,颤抖的手抚过儿子青紫的脸。
卷发凌乱得像鸡窝,可那双鼠眼里仍闪着怨毒的光。
妈快给 ** 药,影院那群 ** 下手太黑了!
你去影院了?他们为什么打你?
我...我去问工作的事。
他们嫉妒我能干,一个人打不过就叫帮手!
怎么这样欺负人!走,妈带你去找他们领导!
不...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现在就去 ** !
突然,他回忆起在电影院的一幕。
妈,你猜我今天在影院遇见谁了?
谁啊?
是傻柱!
这有什么稀奇的?
人家现在当领导了,看个电影怎么了?
哎呀妈,重点是他带着个姑娘一起!
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那姑娘是谁?
长得俊不俊?
还问俊不俊?
就是你上次给我介绍的对象!被傻柱半道截胡了!
棒梗气得两眼喷火。
他傻柱算什么东西?都多大年纪了心里没点数吗?也配找这么年轻的姑娘?
秦淮茹听到这消息,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就往后栽去。
棒梗还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扶她。
秦淮茹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儿。
哎哟——
妈!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疼。
秦淮茹捂着屁股爬起来,心里却像针扎似的疼。
傻柱居然找对象了?还是这么年轻的姑娘?
那自己岂不是更没指望了?
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
等等...那姑娘本来是棒梗的媳妇?!
秦淮茹眼里窜起两团火苗。
儿子你放心,妈一定给你讨个说法!
他傻柱凭什么抢你媳妇?
就他那名声也好意思找对象?
唐家父母先前还说咱家骗婚!
转头就找上傻柱?他们不打听打听傻柱是什么人?!
走着瞧!这事儿没完!
嗯!我也饶不了傻柱!他竟敢当着我的面...
棒梗想起那个场景就牙根发痒。
什么?秦淮茹没听清。
没啥...妈我疼得厉害,先给 ** 点药吧。
其实秦淮茹自己还疼着呢,但嘴上却说:
好好好,我苦命的孩子,让你受委屈了,妈这就拿药去...
(何雨柱送唐艳玲回家后,哼着小调往四合院走。
棒梗啊棒梗,正愁找不着你呢,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下好了,让你再也不能祸害姑娘。
虽说搅黄了你这次相亲,不过依 ** 性子,肯定马上又要张罗下一个吧?
可不能让你继续害人。
想到能收拾院里那两个...不,是三大祸害的心头肉,何雨柱脚步更轻快了。
前院碰见闫埠贵:
柱子,刚才棒梗鼻青脸肿地回来,嘴里嚷嚷着要你死,你打他了?
哪儿的话,我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没碰。
准是又在外面惹事挨揍了吧!
何雨柱一阵窝火,刚才的好心情全毁了。
这混账东西还敢威胁我?
何雨柱心里纳闷,自己离开时棒梗明明还好好坐在座位上。
等药效过了就能回家,怎么又被人打了?这小子总爱耍心眼,搞不好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要是回去跟他妈告状,少不了又是一场麻烦,不如先发制人?
跟闫埠贵寒暄几句后,何雨柱回到屋里。
夜深人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谁?”
门外无人应答。
何雨柱起身开门,见是秦淮茹,皱眉道:“大晚上的,你来我家干嘛?”
说着就要关门。
晦气!寡妇半夜上门准没好事。
秦淮茹本想倚着门诉苦,觉得何雨柱理亏,总该让她说几句。
谁知他连话都不让讲,直接要关门。
她急忙抵住门框:“柱子,等等!我是为棒梗在电影院的事……”
“你儿子不是我打的,滚吧!”
何雨柱使劲推她。
秦淮茹踉跄两步,委屈道:“你就不能听我说完?还推这么狠,差点摔着我!”
“少来这套!”
何雨柱冷哼,“哭哭啼啼的,让人听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有话快说!”
秦淮茹咬咬牙,直接质问:“听说今天跟你看电影的姑娘,是棒梗的相亲对象?你是不是心虚,想替棒梗说好话,弥补之前说他坏话的过错?”
何雨柱一愣,差点气笑:“你疯了吧?你儿子那德性,骗来的相亲对象也好意思提?小唐现在是我未婚妻,你们贾家少打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什么?!”
秦淮茹如遭雷击,声音发颤,“你……你抢棒梗的媳妇?你还骂我儿子!”
“啪!”
何雨柱一巴掌甩过去,“再满嘴胡吣试试!那是我媳妇,棒梗算什么东西?”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秦淮茹张牙舞爪扑上来。
何雨柱抱臂冷笑:“就这?”
何雨柱盯着秦淮茹,嘴上喊着要拼命,手上却不停地解着自己的衣扣。
原来这一切都在秦淮茹的计划之中,她今天抱着最后希望,认定何雨柱对她余情未了。
之前的种种作为,都是为了逼他就范。
我秦淮茹也是个硬脾气,偏要和你傻柱耗到底。
要是我先低头,以后还怎么管得住你?
还怎么收你的工资?还怎么拿捏你?
可事情发展完全出乎秦淮茹的预料。
先是棒梗偷鱼,凭何雨柱的身份本可以和闫埠贵说句话就解决的事——
又不是当年偷鸡需要他顶罪,没想到这么小的忙他都不肯帮。
后来棒梗举报时,何雨柱这个当事人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淮茹认定他是故意躲着,存心要让棒梗受罚。
傻柱你太狠毒了!棒梗留下案底找不到工作,就只能依靠你,你是想借此要挟我?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秦淮茹仍然信心满满。
但当听到棒梗说何雨柱破坏了自己相亲,和唐艳玲走到一起时,
秦淮茹真的慌了!
她决定孤注一掷,结果......
她本想今晚献身给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