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瞥了眼秦淮茹,心想这说的不就是她么,只是棒梗还在旁边,实在不好明说。
你放心,回头我亲自给棒梗张罗对象。
啊?易大爷您...秦淮茹满脸忧色,当年易中海给傻柱介绍猪八戒二姨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生怕自家孩子也遭这份罪。
咳咳,淮茹啊,棒梗可是正经孙子,哪能跟傻柱似的。
保准给他找个标致姑娘。
那...就麻烦您了。
好说好说。
易中海刚要动筷子,却发现满桌荤菜早被扫荡一空,只剩些零星的肉渣。
他在心里暗叹:这个棒梗,准备了这么多好菜也不知道给我留点,都是贾张氏教出来的好孙子。
易大爷快趁热吃呀。
秦淮茹笑着催促。
易中海只得硬着头皮扒拉起素菜来。
几天后,在何雨水丈夫刘建刚的协助下,邮局工作人员出面作证,坐实了易中海截留抚养费的事实。
证据确凿,何雨柱他们决定收网。
周末的易家,棒梗正惬意地躺在宽敞的房间里啃白面馒头。
自打住进易家,他可算过上了逍遥日子,整日里翻箱倒柜找好吃的。
正当他溜达着熟悉环境时,突然被敲门声打断。
开门看见三个警察,吓得馒头都掉在了地上。
刘建刚打量着这个慌里慌张的年轻人:你是谁?
我、我是棒梗...
全名?
贾梗!贾家的贾梗!棒梗急忙强调自己的姓氏,生怕被当成易家人。
得知警察是来找易中海的,棒梗立刻撇清关系。
不多时,浑然不知的易中海从外面回来,院里看热闹的邻居们早就议论纷纷——这个道貌盎然的一大爷,这回又犯什么事了?
易中海一进中院,立刻被刘建刚为首的三个警察发现。
尽管这段时间他备受打击,显得憔悴,但情报显示那个看起来一身正气、让人感觉品德高尚的人就是易中海。
何雨柱和许大茂紧跟着进了院子。
何雨柱盯了易中海一整天,怕他听到风声逃跑或找人搅乱局面。
转眼间,易中海就被围在中间。
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我哪里做得不对?易中海问道。
刘建刚开口:易中海,你私吞何雨柱父亲抚养费十几年的事已经败露了。
这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易中海心里大惊,暗道不妙。
这些是何大清这些年汇款的账单,还有邮局工作人员的证词,证明你每月都去代领。
刘海中突然插话:他有一个月没去。
说完就后悔地拍了下嘴,当我没说。
他想起易中海曾害他大儿子的事,恨意难消。
刘建刚回应:那个月的钱,易中海后来还是去邮局领了。
易中海辩解道:警察同志,我不是想贪这笔钱。
何雨柱冷冷打断:是不是要说怕我乱花钱,替我攒着娶媳妇?
对对,柱子你要相信我。
我工资99块,哪会在乎这点钱。
以前你总闯祸,我是怕你乱花才存着的。
现在你懂事了,我这就把钱取给你,一分没动!
少来这套,何大清寄钱是给我们生活的。
要想存钱他自己不会存?用得着你多此一举?何雨柱的话引得邻居们纷纷鄙夷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急道:有人想害你,我是为你好。
这事何大清不知道。
谁害我?你不害我就谢天谢地了。
信呢?钱的事你能狡辩,截留何大清给我们的信又怎么说?何雨柱逼问。
易中海哑口无言。
何大清走后,家里一贫如洗,我和妹妹全靠邻居接济。
可有一天,大家突然都不帮忙了。
每次我们快饿死时,一大妈才施舍几个窝头。
这就是你说的为我好?你威胁邻居不许帮我们吧?说替我省钱娶媳妇,那我妹妹呢?
何大清的钱,分明有我妹妹的一份,你看她瘦成什么样子了,你给过她吗?
存钱?易中海!我们都快饿死了,你还有脸提存钱?不怕遭雷劈吗?
周围的妇女们脸上浮现出愧疚的神情。
当年看到这对兄妹年纪小小就被父亲抛弃,她们出于同情时常接济。
谁知后来易中海找各家男人谈过后,再没人敢帮助他们了。
刘建刚握紧了拳头。
妻子何雨水曾向他诉说童年的悲惨遭遇,原本以为是亲生父亲狠心抛弃,作为女婿不便多言。
如今才知道一切都是人为设计,让兄妹俩吃尽苦头。
要不是穿着警服,他真想当场痛揍易中海。
易中海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说话啊!你不是最能说会道吗?何雨柱逼问道,不就是想找人养老吗?你真心待我们,我会不给你送终?现在找了这个白眼狼,等你老了看他会不会把你扫地出门!
胡说八道!易中海涨红了脸。
一旁的棒梗暗暗咬牙:多管闲事的傻柱!但转念一惊,这家伙怎么猜中了自己的心思?
还有什么要说的?刘建刚冷眼相对。
我冤枉啊!
人赃俱获还狡辩!刘建刚掏出 ** ,跟我回派出所交代。
易中海被反剪双手押走时,仍不死心地回头哭喊:柱子我错了!钱都还你!加倍还......
声音渐渐消失在巷口。
原来何雨水曾向丈夫透露,当年哥哥为养活她四处乞讨。
有次高烧卧床,求助易中海却被拒之门外。
后来院里人对她更是冷眼相待。
如今 ** 大白,刘建刚自然不会对罪魁祸首留情。
夜色深沉,审讯室的灯光刺得人眼睛发疼。
易中海面对刘建刚的步步紧逼,始终不肯松口。
直到熬了整整一天一夜,这个精疲力竭的老人才在铁证面前低下脑袋。
签字画押前,他忽然提出要见几个人。
警方同意了他的请求,递来纸笔让他写下地址和留言。
秦淮茹赶到时,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易大爷,您怎么......她声音发颤。
淮茹啊,棋差一着,满盘皆输。
老人苦笑,每月八十多块的工资,我何苦去贪柱子那点钱?
您也是一时糊涂。
秦淮茹嘴上安慰,心里却嗤之以鼻——这老狐狸分明是贪得无厌,就算重来一百次也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
易中海搓着枯瘦的手指,我想请你求柱子写个谅解书,只要能减刑,多赔些钱我也认。
可柱子昨天那个态度......
你就告诉他,我愿意加倍赔偿。
老人突然抓住秦淮茹的手腕,除了这个,我还有件事要你去办......
雨水拍打着窗棂时,秦淮茹站在何雨柱门前。
开门的竟是许大茂,那张总带着讥笑的脸让她一阵反胃。
深更半夜的,秦寡妇这是要会情郎?许大茂挡在门口。
我找柱子!她踮脚往屋里张望。
何雨柱的身影从阴影里走出来:要是为易中海说情就免了。
他说愿意多赔钱!秦淮茹急得抵住门板,柱子,人总要往前看......
往前看?何雨柱冷笑,我妹妹饿得啃树皮的时候,这老畜生把白面馒头喂狗。
现在想用钱买命?
许大茂突然插话:要我说,易中海要是判个十年八年的,他家那两间房......
秦淮茹瞳孔猛地收缩。
是啊,棒梗现在住的厢房,易中海存的养老钱,还有那些红木家具......她不自觉地松开了抵着门的手。
当房门在面前重重关上时,秦淮茹站在雨里,满脑子都是易中海藏钱的那口樟木箱。
易中海被送进去了,但想到这样反倒让棒梗占了便宜,何雨柱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几天后,刘建刚找到何雨柱,神色凝重地告诉他,有人想保释易中海,希望他能签谅解书。
何雨柱拍了拍刘建刚的肩膀,淡定道:“没事,你去把人叫来,我要亲自和他们谈。”
刘建刚有些不放心,想跟着一起去,何雨柱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第二天,何雨柱走进一间房间,和对方谈了许久。
他提出条件:谅解书可以签,但必须确保刘建刚的职位晋升,否则免谈。
对方权衡后,考虑到何雨柱背后的人脉关系,最终答应了要求。
何雨柱本就想借机帮刘建刚一把,若是让易中海一直坐牢,反而便宜了棒梗。
他更想看看,等易中海老了,棒梗会不会也把他赶出家门。
于是顺水推舟,不仅让易中海赔偿一笔钱,还借此解决了小舅子的事。
周末下午,警察到院里宣布判决结果:易中海因私自扣押抚养费,但主动赔偿并取得谅解,被判三年。
邻居们唏嘘不已,曾经风光的一大爷,如今成了阶下囚。
棒梗站在易中海家门口,心中狂喜,暗想:“傻柱把我赶走又怎样?转眼房子又回到我手里,还是两间!”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 处理完易中海的事,何雨柱动身去保定。
对于何大清,无论前身还是现在的他,都没什么感情。
虽然知道易中海从中作梗,但就像剧中何晓满怀期待认亲,傻柱却选择伤害他们一样,何大清当年既然做出选择,何雨柱也没兴趣再挽回。
不过,想到白寡妇一家这些年靠着何大清的供养过舒坦日子,何雨柱心里就不痛快。
如今抚养费的事曝光,保定警方会联系何大清。
年迈的他没了易中海撑腰,多半能看清白寡妇一家的嘴脸,说不定会写信给雨水,甚至要求养老。
何雨柱决定先发制人,去保定彻底断了何大清的后路,让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下了火车,他按刘建刚提供的地址,直奔何大清的住处。
何雨柱悄然来到附近,换装隐蔽后,正巧遇见迎面走来的白寡妇与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