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倒是没有意外风行的状态,毕竟这才是风行最大的秘密:“不要害怕,我都已经完全猜出来了,很多人也可以通过一些蛛丝马迹猜出一些来,虽然不一定精准的,但是也可以猜个大概。”
“不是,这么说,已经很多人都猜出我的秘密来了?那么为什么我还活着?”
艾尔莎笑了:“首先,每个种族花大力气制造的至宝,只有本种族的可以使用。并且至宝有灵,需要得到认可。反正综合下来,知道的一些魅灵或是精灵,都认为在你手上相对可控。”
“那岂不是说,我还是很危险?万一有人动心思了,我不就是活生生的靶子?”
“那你可以好好修行了,努力提升自己。并且你平时也小心一点,外出的时候跟着我或者真。反正你应该懂得。不过知情者应该也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就算是夺宝,应该不会直接杀死你的。”
双眼无神的风行只能淡淡感叹一句:“软饭还是挺香的,起码惹到了最顶级的势力,也可以躲起来。”
艾尔莎笑了,忍不住风行这无耻的发言:“你也不要这么脸皮厚了,这这么下去,你好不容易起来的修行之心都要下去了。不过不论你怎么想的,我是会好好强制你修行的,我也是提前和你说好了。”
风行点点头,知道自己也应该好好修行了,之前天天去研究磨损,确实是有些耽误了,自己用了艾尔莎那没多的好东西,甚至那口不知多少年的寒潭,还有敖清捡的珠子这些天材地宝。
这么多的东西,卖出去都能武装一支军队了,自己却只是提升了一些基础素质底蕴与基础天赋,连修行等阶都没有突破,要是司命微心得到的话,说不定直接突破到三阶了。
看着风行迷茫的样子,艾尔莎笑了:“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我和真就不说什么了,你不要想着和小微心比较,她可不是一般人。你现在的底蕴其实也已经足够的,我们一直都在培养你的底蕴。”
“那么我现在的天赋也足够修行到很深的地方了?”风行有些惊喜。
“只要你好好努力,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你至少要有一颗修行之心,愿意真正的投入到修行之中。”
风行突然想起来了敖清:“那么敖清是怎么回事,她那个样子可不像是有什么坚定内心。”
“人家是龙族,并且是天赋非常好的那种,你不要去和她比较了。并且,人家的内心通明,不会被外界所打扰,可以很好的保持本我,这也是修行之心的一种。不过你也不允许学她,要不然我会打死你的。”
风行连忙摆手:“我可成不了那个憨批的样子,你应该也是知道的,我就是靠我自己的脑子吃饭的,不至于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艾尔莎也笑了,笑自己似乎确实是有些敏感了,敖清那个样子已经是世间罕见了,不会有外人可以学习的,更别提风行这个心黑的人类了。
“不说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去看看大教堂那里什么情况了。艾尔莎,你应该很想看看自己的半个家吧。”
艾尔莎任凭风行拉着自己朝大教堂走去,面带微笑,非常满意风行懂自己。
两人越向着教堂走去,精灵也越来越多了,甚至遇到了很多艾尔莎的熟悉的精灵。毕竟也是三百多岁的精灵了,熟悉的应该不少。
这些相熟精灵虽然诧异艾尔莎的退出与悟道,但是并没有详细询问,甚至连旁边的风行也没有细问,只是关注了艾尔莎的最近的情况咋样。
这些精灵没有回避风行,不过所说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机密,就是回忆过去,说说现在的事情。
不过风行是可以看出来,这些精灵都是非常尊重艾尔莎的,即使是被逐出了自然教会,但是即使是自然主教也并未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
可能磨损这件事情在精灵们的心中,已经远远超过了信仰、权力什么的了,毕竟精灵们的权力观念相对淡薄,没有你死我活的残酷的政治斗争,都可以体面的退场。
至于说信仰,世界各个国家的信仰都不怎么纯粹,甚至像兽神,作为兽人帝国的唯一的神明,经常被兽人们围攻,一点排面都没有。
更别提人均修士的精灵了,修为越高,对于世界更加了解,信仰越容易淡薄。不过据说修为越高,信仰的力量越是强大,这两者之间似乎有些自相矛盾。
一路上很多精灵看到艾尔莎,都在谈论艾尔莎的磨损,看了艾尔莎之前的磨损问题基本上是已经人尽皆知,并且当时已经没有人抱有什么希望了,怪不得魅魔要拿艾尔莎做实验。
等走到教堂附近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只能说是艾尔莎的人缘太好了,熟悉的精灵都愿意过来聊聊,虽然不敢直接说磨损,但是大概也是高兴与艾尔莎摆脱了磨损了。
在接近教堂的时候,风行看到一个长桌附近,围着好几位精灵,似乎是在讨论着什么重大课题一样。
等等,怎么有一位精灵看起来像是敖清呀?那个身影,还有礼服什么的,还有白色的手环,就是敖清没跑了。
但是以敖清的脑子,就算是以龙族的身份,也不会有精灵搭理她的,这是什么情况。
风行走近看的时候,发现最中间的是小灰,小灰正两条后腿站立着,右前腿依仗着桌子保持平衡,嘴里一套一套的,将周围的精灵哄得一愣一愣的。
风行非常无语的看着这一幕,小灰这也太离谱了吧,直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勾搭上了这么多的精灵,甚至主人敖清都被一起哄了,不过以敖清的脑子来说也不算异常。
风行对着艾尔莎小声说道:“这要不要去把敖清拉出来?这个情况我是完全看不懂了!”
艾尔莎也很懵逼:“还是算了吧,虽然我也看不懂,但是就让他们闲聊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那只狼到底是什么情况,单纯是敖清那诡异的运气发作了?”
“这谁能知道,敖清的运气离谱到谁也看不懂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