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身着简约却不失格调的西装,步伐沉稳地踏上舞台。灯光聚焦的瞬间,他扬起职业化的亲和笑容:“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欢迎来到这场音乐盛宴,我是今晚的主持人。
无需过多赘述,大家期待的旋律风暴,马上就会席卷全场——有请我们的闪耀之星,伊甸与林娜,华丽登场!”
话音刚落,追光灯骤然聚焦舞台两侧。伊甸一袭缀满星芒的礼裙,酒红色长发披肩,优雅如华丽的诗篇;林娜身着剪裁精致的演出服,神秘又炫酷的气质在灯光下愈发耀眼。
两人同时迈步登台,刹那间,观众席的呼喊声排山倒海般爆发,“伊甸!”“林娜!”的声浪几乎要掀翻场馆顶棚。
荧光棒汇成彩色的海洋,随着欢呼疯狂摇曳,连空气都被这炽热的氛围点燃。每一个音符还未奏响,这场演出的震撼序章,就已用欢呼与热爱书写。
伊甸伴随着欢呼声缓步走向那把华丽竖琴,酒红色长发如瀑倾泻,金芒礼裙随步伐轻晃,每一步都像踩在观众的心尖上。她将纤细手指搭在琴弦,指尖与琴弦相触的瞬间,微光乍现。
林娜则优雅落座钢琴前,身姿挺拔又带着松弛的诗意,琴凳仿佛化作舞台中央的王座,她抬手时,袖间银线与灯光纠缠,美得不似凡人。
舒缓旋律从双乐器合奏中流淌而出,竖琴的清越与钢琴的醇厚交融,像温柔潮水将观众席卷,场馆内的喧嚣被碾碎,化作沉浸式的“海洋”包裹感。
凯文瞬间挺直脊背,眼睛瞪得溜圆,浑身血液都在为这场梦幻开场沸腾,再也忍不住刚要起身欢呼,却被梅眼疾手快拽住胳膊。
梅侧头,用着凌厉又带着“你敢捣乱就完蛋”的眼神凝视着他,凯文瞬间像被扎破的气球,蔫哒哒坐回座位,嘴巴还不甘心地嗫嚅:“我、我就小声……”话没说完,又被梅轻轻用指尖点了点太阳穴,示意“好好欣赏,别搞事”。
舒缓旋律似无尽的温柔溪流,在舞台与观众席间潺潺流淌。竖琴的清越、钢琴的醇厚,始终交融缠绕,将时光拉成一条绵软的线。
观众们沉醉在这沉浸式“海洋”里,有人闭目轻晃,有人眼角泛着微光。
凯文坐得笔直,虽不敢再造次,却像被施了定身咒,眼睛黏在舞台上,连梅悄悄调整他歪掉的衣领都没察觉。
林娜指尖在琴键上舞蹈,伊甸的竖琴拨弦似在与月光对话,双乐器的共鸣,让场馆成了隔绝现实的温柔茧房。
舒缓的音乐似无尽的柔波,持续流淌了许久许久,直至最后一个音符悄然消散在场馆上空,余韵仍如轻柔的薄纱,轻轻笼罩着每一位观众。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双器乐合奏的舒缓旋律,如温柔的潮汐般渐渐退去,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场馆上空时,余韵仍像轻柔的薄纱,轻轻笼罩着每一位观众。
伊甸与林娜同时起身,没有如常规演出那样走向台前谢幕,只是彼此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便并肩朝着后台方向走去。金芒礼裙与缀着银线的衣摆,在退场的光影里轻轻漾起无声的涟漪。
观众们看着这一幕,大多已习以为常——毕竟顶尖艺术家的谢幕方式,本就该这般肆意又独特。
可凯文却有点懵,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了又张,好不容易从沉醉的余韵里回神,就见两位主角退场了,忙不迭伸手去拽梅的衣袖,声音带着点委屈和困惑:“哎哎,这就结束啦?咋不谢幕呀,我还没喊够呢……”梅无奈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没过多久,主持人再次上台,脸上带着职业又不失热情的笑容,清了清嗓子说道:“接下来,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林娜为大家带来《星之所向》!”
话音刚落,场馆内的氛围瞬间又被点燃。
紧接着,中间的舞台悄然打开,一块宽敞冰面缓缓显现。林娜身着冰蓝羽纱裙,裙摆缀着细碎冰晶,恰似从冰雪童话中走出。
她脚尖轻点冰面,身姿轻盈得像片雪花,而一旁,伊甸落座钢琴前,金芒礼裙与冰面的冷光交织,准备好为这场冰上演奏伴奏。
当伊甸指尖再次按在琴键上,清越旋律流淌的刹那,林娜同时滑出第一步。冰刀擦过冰面,带起细碎银花,与竖琴音浪共舞。此时,冰面一侧的暗门悄然推开,林梦身着同色系的冰纹服饰,步伐轻盈踏上冰面——她本就是这样“跨界演出”的惊喜彩蛋。
音乐渐入高潮,林梦张开嘴,空灵的旋律倾泻而出:
“在那星之彼岸,一定有什么在等待,
让我们怀揣着希望,踏上旅程……”
歌声与钢琴的清越、竖琴的醇厚交织,林梦冰刀划过之处,冰面绽出冰晶花朵,与林娜的滑行轨迹缠绕成画。凯文眼睛瞪得溜圆,差点从座位蹦起来,梅赶紧又按住他,却也被这“音乐 + 冰舞 + 歌声”的三重震撼夺去注意力。
冰面、竖琴、冰上双舞者与歌声,四者以极致默契联动。林梦每一句“星之所在,是我的方向”,都踩在旋律节点;每一次冰刀滑行的轨迹,都托举着林娜的舞姿攀升。
场馆内的光,为这一幕调成了淡蓝冷调,把凯文三人,把所有观众,都拽进这场“冰雪与音乐的狂欢”。
最后一句歌声消散在场馆,聚光灯缓缓暗下,林娜的身影仍静立在舞台中央,脸上的面具未曾摘下。台下的凯文却突然来了精神,拽着身边的苏就往出口跑,还不忘回头扯梅的胳膊:“走!咱去后台堵她,我倒要看看这面具底下到底是谁!”
梅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眉头微蹙:“别瞎闹了,人家刚表演完,说不定要休息。”可凯文的力气实在太大,苏也在一旁帮腔:“去看看嘛,就一眼,满足下好奇心!”梅架不住两人一拉一劝,最终还是脚步踉跄地被拽着跟上,连椅子都忘了归位。
三个人沿着侧廊一路小跑,撞到了好几个端着道具的工作人员,只来得及含糊道声歉,目光就死死锁着通往后台的门。刚拐进过道,就见一个身影正背对着他们卸头饰,乌黑的长发垂落肩头,动作轻柔地整理着戏服下摆。
凯文率先冲过去,声音里满是急切:“哎!你就是刚才舞台上那个……”话没说完,那人恰好转过身来——素净的脸上还带着未卸干净的妆痕,眉眼弯弯的模样,竟让梅瞬间愣在原地。
苏忍不住踮着脚往前凑,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林梦?真的是你!你什么时候还会唱歌了,之前聚餐让你哼两句都不肯!”梅也慢慢走上前,指尖还无意识攥着衣角,眼里的诧异藏都藏不住:“你偷偷准备这么大的事,连我们都没说——刚才舞台上那个‘琳娜’,原来就是你?”
林梦看着三人震惊的模样,先低头笑了笑,指尖轻轻蹭了蹭戏服的蕾丝边:“本来想演出结束再跟你们坦白的,没想到被你们堵在这儿了。‘琳娜’是我上台用的艺名,从跟着伊甸老师学唱歌开始,就一直用这个名字演出。”
凯文猛地一拍大腿,嗓门瞬间拔高:“难怪!我之前刷到过‘琳娜’的演出视频,还跟你们说这歌手台风超稳,原来是你啊!你也太能藏了,平时跟我们待一块儿,半点没露过口风!”
正说着,伊甸的脚步声从过道尽头传来,高跟鞋敲在地板上,清脆又有节奏。
凯文原本咋咋呼呼的声音瞬间卡住,手还保持着拍大腿的姿势,眼睛瞪得溜圆,活像被按了暂停键;苏想往前凑,又被梅悄悄拽了拽袖子,只能硬生生停下脚步。
伊甸看着这热闹又窘迫的场面,笑着打趣:“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你们聊天了?”
凯文这才反应过来,慌忙从背包里翻出随身的笔记本,手指都在发抖,结结巴巴地说:“伊、伊甸老师!我超喜欢您的作品,还经常看‘琳娜’的演出视频,您、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林梦故意凑到凯文身边,假装板起脸,还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凯文,合着我在这儿站半天,你眼里就只有伊甸老师?刚才舞台上‘琳娜’的表演,就没见你夸两句?”
凯文脸瞬间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摆着,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不是不是!你刚才唱《星之所向》的时候,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比视频里还好听!我就是、就是见到伊甸老师太激动了……”苏在旁边笑得直弯腰,梅也捂着嘴偷笑,还不忘帮腔:“行了林梦,别逗他了,再逗他该说不出话了。”
伊甸看着这一幕,眼里满是笑意,伸手拍了拍林梦的肩膀:“她今天表现确实好,从第一次跟我上台紧张到忘词,到现在能独当一面,进步特别大。”林梦听到这话,耳朵微微泛红,挠了挠头:“还是老师教得好,不然我也不敢用‘琳娜’的名字站上这么大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