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猜猜看?秋推开他,后退几步。她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领,动作依旧从容。
也许我也在为你的主人工作。她说,也许这是另一个你不知道的计划。
不可能!
小巴蒂的魔杖颤抖着指向她。
月光照亮了他的脸——英俊,苍白,扭曲,像个濒临崩溃的疯子。
主人不会——
不会什么?秋打断他。
她慢慢绕着他走,像一只优雅的猫科动物围着困兽,不会对他最忠诚的仆人隐瞒计划?
她停在他面前。
你确定他告诉了你一切?
小巴蒂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
只是一瞬间,但秋捕捉到了。
告诉我实验的细节。她的声音变成命令的语调,证明你真的是他信任的人。
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任何事!
小巴蒂咆哮。
但他的声音已经有了裂痕。
是因为你也不知道,对吗?
秋走近他。
很近。
近到能看清他眼中的血丝。
可怜的小巴蒂。
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动作轻柔,却充满羞辱,以为自己是最重要的棋子,其实也不过是——
Silencio【无声无息】!
无声咒射出。
但秋早有准备。
她侧身躲过,同时挥动魔杖:petrificus totalus【统统石化】!
小巴蒂没料到她的反应这么快。
石化咒正中胸口。
他像一块木板般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睡袍散开,露出大片胸膛和一条修长的腿。
他只有眼睛还能转动,里面满是震惊和愤怒。
秋慢慢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张脸确实好看。她用魔杖杖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脸颊。可惜已经匍匐在别人脚下了。
她蹲下身,黑发如瀑布般垂下。
你比我想象的更脆弱。她轻声说,一个被父亲摧毁的孩子,一个永远长不大的男孩,一个——
她用魔杖划过他裸露的锁骨,冰冷的杖尖故意用力捅了捅他左边胸膛上那颗红色的小痣。
小巴蒂无法动弹的身体在颤栗。
秋看到了他眼中的某种东西。
不只是愤怒。
还有别的。
某种扭曲的、病态的兴奋。
秋挑眉。
你在享受这个?被制服,被羞辱……这让你想起了什么?
你父亲的夺魂咒?你主人对你的掌控?还是——
她俯身,嘴唇贴近他的耳朵:你其实一直在等待被征服?
让我看看……秋轻声说,举起魔杖对准他的额头。
你到底知道多少。
摄神取念!
她冲进他的意识。
不像刚才穆迪对她那样粗暴,她的入侵更像是水,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每一个缝隙。
【伏地魔苍白的手:火焰杯的计划进展如何?一切顺利,主人。波特会被选中。很好。记住,巴蒂,我要活的。】
【主人,迪戈里体内的——那不是你该问的,巴蒂。做好你的任务。】
【空白。关于实验的记忆被刻意抹去了。只留下模糊的印象——成功、完美。】
秋退出他的意识。
小巴蒂的眼睛瞪大了,里面是纯粹的震惊。
她解除了石化咒。
你……你竟然会摄神取念?他喘着气,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不可能——
刚学会的。秋淡淡道,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不就是挥挥魔杖,念个咒语?
她看到他眼中的震惊变成了某种别的东西。恐惧?还是……着迷?
我会的更多。
她蹲下身,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俯身凑近。黑发如帘幕般垂下,将两人隔绝在一个私密的空间里。
你是个好老师,小巴蒂。
她的魔杖抵在他的胸口。
crucio!
钻心咒。
小巴蒂的身体弓起,痛苦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
但奇怪的是,他的眼中除了痛苦,还有某种近乎愉悦的光。
你喜欢这个。秋观察着他的反应,痛苦让你觉得活着。
她停下咒语。
小巴蒂大口喘息,汗水浸透了他的衬衫。
Imperio!
夺魂咒。
小巴蒂的身体放松了。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像个等待命令的人偶。
但只持续了三秒。
他的意志太强了。
十二年的对抗让他几乎免疫这个咒语。
他喘着气,嘴角带血,却在笑,你确实是个好学生。可惜——
秋收起魔杖,站起身,鞋跟移到他的喉结上,轻轻压着那个脆弱的凸起,好好回答,否则……
她微微用力,看着他的脸因为呼吸困难而涨红。
我问,你答。懂?
小巴蒂的眼中闪过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兴奋。
实验是什么?
我不知道细节。小巴蒂艰难地说,主人只告诉我,那是一次完美的尝试。
秋俯身凑近,黑发垂下:为什么是塞德里克?
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能感觉到疯狂的心跳。
我不知道!他几乎是呻吟出声,主人没有告诉我全部!他从不告诉任何人全部!
秋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慢慢露出一个危险的微笑。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巴蒂。
后者睡袍完全散开,露出结实修长的身体,衣衫不整、狼狈地躺在那里。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更多了。
她的脸上是高高在上的冷漠。
真可惜。我还以为你是他最信任的——
等等!小巴蒂挣扎着,你到底是谁?如果你真的是主人派来的——
谁说我是他派来的?
秋回头,露出淡淡的笑容。
也许我更想毁灭你的主人,夺取他的一切。
小巴蒂的眼睛瞪大了:你疯了!你不可能——
秋举起魔杖,杖尖泛起绿光。
再见,小巴蒂·克劳奇。
Avada Kedavra【索命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