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严肃地问:“怎么回事?许大茂,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脏东西附身?搞封建迷信?还辱骂院里的管事大爷和邻居?”
许大茂都快哭了,他想说不是那样的,可嘴巴一张,又是:“王主任!我说的是实话!傻柱就是不对劲!还有他们……”
“够了!”王主任厉声打断他,脸色难看至极,“许大茂!你身为轧钢厂的放映员,不思进取,竟然在公开场合散布封建迷信思想,还恶意诋毁邻居和院里的老同志!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破坏团结!给咱们街道抹黑!”
“我……我不是……”许大茂百口莫辩,急得直跳脚,却控制不住地又爆出几句心里对王主任的不敬之词。
王主任气得脸色发白:“好!好你个许大茂!看来得请你们厂保卫科的同志来好好跟你谈谈了!老易,老刘,先把你们院这个……这个思想有严重问题的分子带回去!看管起来!我这就联系轧钢厂!”
易中海和刘海中虽然也被许大茂骂得够呛,但此刻也只能铁青着脸,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还想“吐真言”的许大茂,在众人鄙夷、震惊、看好戏的各种目光中,狼狈不堪地把他拖出了街道办。
何雨柱站在人群里,看着许大茂那如同死了爹妈般的惨状,心里乐开了花。
爽!让你丫使坏!这下玩脱了吧?
【叮!成功惩戒禽兽许大茂(中级),使其当众暴露真实嘴脸,身败名裂,面临严肃处理,奖励现金100元,技能点x3,特殊物品:强效泻药(无色无味,效果显着)一份。】
【叮!大幅改变“许大茂暗中使坏”剧情,奖励大师级机械维修技能。】
何雨柱强忍着笑意,跟着人群走出了街道办。
他知道,许大茂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厂里绝对不会轻饶了他,散布封建迷信、诋毁同志、顶撞街道领导,哪一条都够他喝一壶的。这放映员的肥差,八成是保不住了。
回到四合院,消息已经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开了。全院的人都惊动了,聚在中院议论纷纷。
贾张氏拍着大腿乐:“该!让许大茂缺德!报应!”
秦淮茹脸色却不太好看,许大茂那些话,把她也捎带上了。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直接把瘫软如泥的许大茂关进了他家屋里,派了两个人看着,等明天厂里来处理。
何雨柱在一片混乱中,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小屋,深藏功与名。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着。
许大茂,搞定。
下一个,该轮到谁了呢?
他目光扫过窗外,落在了易中海家紧闭的房门上。
这位道貌岸然的一大爷,心里又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算计呢?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不急,一个一个来。
这四合院的戏,还长着呢。
许大茂被厂保卫科带走的消息,像一阵风似的刮遍了四合院。具体怎么处理还没下来,但所有人都知道,许大茂这次算是栽了大跟头,不死也得脱层皮。
院里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以前跟许大茂走得近的,比如二大爷刘海中家的俩小子,现在都夹起了尾巴。三位大爷,尤其是被当众戳破心思的易中海和刘海中,好几天脸色都阴沉得能拧出水,在院里走动都很少。
何雨柱乐得清静。白天上班,凭借过硬的手艺和“食堂良心”的称号,他在后厨混得风生水起,连新来的代理王班长都对他客客气气。晚上回来,关起门改善伙食,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期间,秦淮茹试图找过他两次,一次是棒梗又在学校跟人打架,老师要请家长,秦淮茹想让他去冒充“叔叔”顶缸,被何雨柱一句“谁儿子谁管”给怼了回去。另一次是贾张氏假装心口疼,想让何雨柱帮忙送去医院,顺便掏点医药费,何雨柱直接建议她们去街道开证明申请补助,把贾张氏气得差点真犯了病。
何雨柱是铁了心要跟贾家划清界限。那欠条,他也没急着催,就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贾家头上,每个月按时从秦淮茹工资里扣十块钱,比杀了她们还难受。
这天休息,何雨柱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正琢磨着中午是炖个红烧肉还是弄条鱼,就听见前院传来一阵喧闹,似乎有生人的声音。
他好奇地推门出去,只见前院阎埠贵家门口,停着两辆自行车,一对穿着体面、干部模样的中年男女,正跟阎埠贵和三大妈说着话,旁边还站着一个梳着两条大辫子,模样周正,但脸色有些苍白,眼神怯生生的姑娘。
“……解成的情况,我们也都了解,是个踏实孩子。”那中年干部对阎埠贵说道,“就是我们家于莉,身子骨弱了点,以前下乡落了点病根,干不了太重的体力活,以后还得亲家多担待。”
阎埠贵满脸堆笑:“亲家公太客气了!于莉这孩子一看就懂事!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肯定互相照应!快屋里请,屋里请!”
哦?何雨柱想起来了,这是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的对象于莉和她父母上门了?看这架势,是来谈婚论嫁的?
他倚在门框上,抱着胳膊看热闹。原着里,阎解成和于莉这对,也被阎埠贵算计得不轻,结婚后日子过得紧巴巴,于莉那病秧子身体更是雪上加霜。
这时,那叫于莉的姑娘似乎有些拘谨,下意识地往父母身后缩了缩,眼神扫过院子,正好对上何雨柱的目光。何雨柱冲她友善地笑了笑,于莉愣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赶紧低下头去。
何雨柱也没在意,正准备回屋,忽然听到阎埠贵对三大妈低声吩咐:“去,割半斤……不,割三两肉回来,再买点豆腐,中午招待亲家。”
何雨柱脚下一顿,心里直呼好家伙!儿子订婚的大日子,未来亲家上门,就割三两肉?这阎老西,真是抠门他妈给抠门开门——抠门到家了!这要是传出去,阎解成这婚还能结的成?
他眼珠一转,一个主意涌上心头。既能给阎埠贵这铁公鸡放放血,让他大大出回丑,说不定还能帮帮于莉这个看起来挺可怜的姑娘,刷点“改变剧情”的奖励。
说干就干!
何雨柱转身回屋,从系统空间里取出那包【强效泻药】。这玩意儿无色无味,效果显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他悄无声息地溜到前院,阎埠贵一家正陪着于莉父母在屋里说话,于莉一个人站在门口,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厨房那边,三大妈正在洗菜,准备做午饭,那割来的三两肉可怜巴巴地放在案板上。
天赐良机!
何雨柱如同鬼魅般溜进阎家厨房。三大妈正背对着他在水缸舀水。何雨柱动作快如闪电,打开泻药包,将少许粉末抖进旁边那壶已经沏好的、准备待客的高末茶壶里,轻轻晃了晃。然后又迅速在洗好的、准备做麻婆豆腐的那块豆腐上,也撒上一点,用手指抹匀。做完这一切,他身形一闪,又溜了出去,整个过程不到十秒钟,神不知鬼不觉。
于莉还站在门口,似乎感觉到一阵风过,疑惑地眨了眨眼,却没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