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那句“我要跟你离婚”和“告许大茂殴打妇女”,像两颗炸雷,把整个四合院都劈懵了。
许大茂第一个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就想冲上去打娄晓娥:“臭娘们!反了你了!我打死你!”
何雨柱往前一步,挡在娄晓娥身前,眼神冰冷地盯着许大茂,宗师级八极拳的气势微微散发出来:“许大茂,你动她一下试试?”
许大茂被何雨柱那眼神吓得一哆嗦,想起之前被捏手腕的疼,又看看周围邻居鄙夷的目光,终究没敢动手,只是跳着脚骂:“离!必须离!你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老子早就想休了你了!”
这话更是引起了公愤。这年头,说女人不会生孩子,是极大的侮辱。
“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
“打老婆还有理了?”
“离!这种男人不能要!”
舆论几乎一边倒地支持娄晓娥。
易中海和刘海中脸色难看至极。他们本想拿捏何雨柱,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完全脱离了掌控。娄晓娥要离婚,还要告状,这要是闹大了,整个四合院都得跟着丢人,他们这管事大爷也脸上无光。
“晓娥啊,你别冲动……”易中海还想和稀泥,“夫妻吵架是常事,哪能动不动就提离婚呢?大茂他知道错了,让他给你赔个礼,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吧?”
“是啊是啊,”刘海中赶紧帮腔,“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大茂,快给晓娥认个错!”
许大茂梗着脖子,还想硬撑,但看形势比人强,只得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我错了……”
“晚了!”娄晓娥这次是铁了心,她指着自己脸上的红印,又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青紫,“这不是第一次了!我忍了这么多年,不想再忍了!一大爷,二大爷,你们要是还认我是这个院的人,就请你们跟我去街道办,把这事儿说清楚!要是不去,我就自己去!”
易中海和刘海中面面相觑,骑虎难下。不去,就是包庇许大茂,得罪死了娄晓娥和何雨柱,还要被全院人戳脊梁骨;去了,四合院这“先进”的牌子可就砸了。
何雨柱在一旁冷眼旁观,适时地添了一把火:“晓娥,我陪你去。这种打女人的败类,就不能惯着!街道办不管,咱们就去妇联,去派出所!总有个说理的地方!”
这话更是坚定了娄晓娥的决心。
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易中海和刘海中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何雨柱和娄晓娥,押着面如死灰的许大茂,一起去了街道办。
结果毫无悬念。
街道办王主任一听这事,勃然大怒!这年头正在提倡妇女解放,反对封建大家长作风,许大茂顶风作案,家暴妻子,性质极其恶劣!王主任当场严厉训斥了许大茂,并对易中海和刘海中管理院子不力提出了严肃批评。
考虑到娄晓娥的坚决态度和身上的伤痕,街道办支持她离婚,并出面联系了轧钢厂保卫科和妇联,要求严肃处理许大茂。
许大茂这下是彻底完了。工作丢了,老婆跑了,还要接受厂纪处分和舆论的谴责,成了过街老鼠。
而娄晓娥,在何雨柱的鼓励和街道办的帮助下,暂时搬回了娘家居住,准备离婚手续。她的人生,仿佛揭开了新的一页。
经此一役,何雨柱在院里的威望达到了顶点。连易中海和刘海中见了他,都下意识地矮三分。再也没有人敢轻易招惹这个手段狠辣、又占着“理”字的何雨柱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年根底下。四合院里也多了几分年味,家家户户开始准备年货,打扫房屋。
这天傍晚,何雨柱刚从厂里回来,推着新买的飞鸽自行车(那辆破二八大杠终于退休了),车把上挂着一条肥嘟嘟的五花肉和一条大鲤鱼,正准备回屋做顿好的,就看见一个穿着军装、梳着两条大辫子、英气勃勃的姑娘站在中院,正和秦淮茹说着什么。
是丁秋楠?她怎么来了?何雨柱想起来了,原着里丁秋楠是秦淮茹的表妹,好像在部队文工团,过年回来探亲。
丁秋楠也看到了何雨柱,眼睛一亮,大大方方地打招呼:“你就是何雨柱同志吧?常听我姐提起你。”
何雨柱停下车子,笑了笑:“你好,我是何雨柱。你是秦淮茹的表妹,丁秋楠同志?”
“对!”丁秋楠笑起来很爽朗,“何雨柱同志,我姐说你做饭特别好吃,是厂里的大厨师!真是年轻有为!”
一旁的秦淮茹表情有些尴尬,勉强笑了笑。
何雨柱客气道:“过奖了,混口饭吃。丁同志这是回来探亲?”
“嗯,过年放假,回来看看我姨(指秦淮茹的婆婆)和我姐。”丁秋楠说着,目光落在何雨柱车把上的肉和鱼上,眨了眨眼,“何师傅这是要改善伙食呀?真香!”
何雨柱被她这直率的样子逗乐了:“是啊,准备犒劳犒劳自己。丁同志要是不嫌弃,一会儿做好了,给你端一碗尝尝?”
他本是客气话,没想到丁秋楠一点不扭捏,拍手笑道:“那敢情好!谢谢何师傅!我早就想尝尝正宗的大厨手艺了!”
秦淮茹在一旁脸色更不好看了,偷偷扯了扯丁秋楠的衣角。丁秋楠却浑然不觉,依旧笑嘻嘻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不像院里其他人那么多弯弯绕绕,便点了点头:“成,那说好了。我先回去做饭。”
回到屋里,何雨柱系上围裙,开始施展手艺。红烧肉炖得软烂入味,糖醋鲤鱼炸得外酥里嫩,又炒了个醋溜白菜,焖了一锅白米饭。
饭菜的香味飘出去,比以往更加诱人。
没过多久,就响起了敲门声。何雨柱开门一看,果然是丁秋楠,手里还端着个空碗,一脸期待地站在门口。
“何师傅,我来了!需要帮忙吗?”她一点也不见外。
“不用,都做好了。”何雨柱把她让进屋,给她碗里夹了几块油光红亮的红烧肉,又夹了半条鱼,舀了些汤汁。
丁秋楠看着碗里的菜,眼睛都直了:“我的天呐!这也太香了!何师傅,你这手艺绝了!”
她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红烧肉,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唔!好吃!比我吃过的所有食堂和饭店做的都好吃!”
何雨柱看着她那毫不做作的满足样子,心里也挺受用:“喜欢就多吃点。”
丁秋楠一边吃,一边跟何雨柱聊天,问他在厂里工作的情况,聊部队里的趣事,性格开朗活泼,像个快乐的小太阳,让何雨柱这间小屋都充满了生气。
【叮!与剧情人物丁秋楠进行“美食为媒”式深入交流,好感度提升,奖励现金20元,获得临时状态“心情愉悦”。】
何雨柱笑了笑,这奖励倒是应景。
丁秋楠吃完,帮着何雨柱收拾了碗筷,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去了,临走前还说:“何师傅,你做饭太好吃了!我以后能常来跟你请教厨艺吗?”
“当然可以。”何雨柱笑着答应。跟这样阳光开朗的姑娘相处,让人心情舒畅。
送走丁秋楠,何雨柱收拾完厨房,泡了杯茶,坐在窗前,看着窗外飘起的零星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