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的惊天大瓜,像一颗炸雷,把四合院震得人仰马翻。接下来的几天,院里的话题中心全是贾张氏如何藏钱、如何骗人,秦淮茹如何可怜,棒梗如何不懂事。贾张氏彻底成了过街老鼠,连门都不敢出。秦淮茹则大病一场,请了几天假,据说在家里跟贾张氏大吵一架,把抚恤金的事掰扯清楚了,拿回了部分钱,但婆媳关系也降到了冰点。
何雨柱乐得清静,每天上班下班,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系统奖励的【忠诚度探测器】和【大师级心理学技能】也让他如虎添翼,看人看事更加透彻。
这天是发工资的日子。何雨柱领了工资和当班长的补贴,厚厚一沓,心情不错。他盘算着,是不是该添置点大件了?比如,买台缝纫机?或者,干脆攒钱买块手表?这年头,手表可是硬通货,也是身份的象征。
正想着,就看见秦淮茹从会计室出来,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里多了点以前没有的东西,像是……一种破而后立的决绝。她看到何雨柱,脚步顿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低下头,快步走了。
何雨柱也没在意。贾家的事,他已经仁至义尽,剩下的路,得秦淮茹自己走。
晚上下班回来,何雨柱刚进院门,就听见中院传来一阵喧闹和哭喊声,又是贾家!他皱了皱眉,不想理会,正要回自己屋,却看见何雨水急匆匆跑过来,脸上带着惊慌。
“哥!哥!不好了!棒梗……棒梗偷了三大爷家的钱,被三大爷抓住了,要送他去派出所呢!”
何雨柱一愣。棒梗这小子,真是贼性不改!贾家刚出了这么大丑闻,他还敢顶风作案?
他跟着何雨水来到中院,只见阎埠贵死死揪着棒梗的耳朵,气得浑身发抖,手里还攥着几张毛票。棒梗疼得哇哇大哭,使劲挣扎。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骂阎埠贵欺负孩子。秦淮茹则脸色惨白,想去拉棒梗,又被阎埠贵推开。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邻居。
“阎老西!你放开我孙子!小孩子拿你几个钱怎么了?你至于吗你!”贾张氏嚎叫着。
“拿几个钱?这是偷!是犯罪!”阎埠贵这次是真急了,他可是把钱看得比命还重,“必须送派出所!小小年纪就敢偷钱,长大了还得了!”
“妈!你别说了!”秦淮茹哭着去掰阎埠贵的手,“三大爷,求求您,棒梗他还小,不懂事,我赔您钱!双倍赔您!您别送他去派出所啊!”
“赔钱?这是钱的事吗?这是品德问题!”阎埠贵不依不饶。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闻讯赶来,见状也是头疼不已。贾家刚消停两天,又出这幺蛾子!
“老阎,你先松手,有话好好说。”易中海上前劝道。
“好好说?怎么好好说?我家都快被偷光了!”阎埠贵气得口不择言。
何雨柱冷眼旁观,心里明镜似的。棒梗偷钱固然可恨,但阎埠贵这么激动,恐怕不只是因为丢了几块钱,更是想借题发挥,挽回点之前丢的面子,顺便再踩贾家几脚。
这时,棒梗看到何雨柱,像是看到了救星,哭喊着:“傻叔!傻叔救我!三大爷要打死我!”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何雨柱身上。
阎埠贵也看向何雨柱,眼神复杂,带着点挑衅,似乎想看看他怎么处理。
何雨柱心里冷笑。想把我架火上烤?
他走上前,没看棒梗,也没看贾张氏,而是直接对阎埠贵说:“三大爷,棒梗偷钱,是他不对,该教训。”
阎埠贵一愣,没想到何雨柱先认了理。
贾张氏和秦淮茹则紧张地看着他。
何雨柱话锋一转:“但是,送派出所,是不是有点过了?棒梗才多大?送去少管所,一辈子就毁了。”
“那……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阎埠贵梗着脖子。
“当然不能这么算了。”何雨柱语气平静,“做错事,就得受罚。这样,三大爷,您看这样行不行:第一,让棒梗给您磕头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偷了;第二,让秦淮茹双倍,不,三倍赔您钱;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得让棒梗长记性。”
他目光转向棒梗,眼神锐利如刀:“棒梗,你知不知道偷东西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棒梗被他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哭声都小了,抽噎着点头。
“光知道不行。”何雨柱对易中海和刘海中道,“一大爷,二大爷,我看这样,既然棒梗屡教不改,光靠家里打骂没用。咱们院不是有规矩吗?犯了错,就得接受全院批评教育!明天晚上,开个全院大会,让棒梗当着全院人的面,做深刻检讨!把他偷鸡、偷钱这些事,一五一十都说清楚!让大家伙都听听,都评评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开全院大会,让一个半大孩子当众检讨自己的偷窃行为?这……这比打他一顿还狠啊!这脸可就丢到姥姥家了!以后棒梗在院里还怎么抬头?
贾张氏第一个跳起来反对:“不行!傻柱你缺德带冒烟的!你想逼死我孙子啊!”
秦淮茹也脸色惨白,当众检讨,这羞辱太大了!
阎埠贵却眼睛一亮!这主意好!既狠狠惩罚了棒梗,挽回了自己的面子,又不用得罪死贾家(毕竟没送派出所)!他立刻表示同意:“我看行!就得这么办!让他长长记性!”
易中海和刘海中面面相觑,觉得这法子有点狠,但似乎……也挺解气?而且能彰显他们管事大爷的权威?
“柱子这提议……虽然严厉了点,但也是为了孩子好。”易中海捋着不存在的胡须,“老刘,你觉得呢?”
刘海中赶紧点头:“我看行!就这么办!”
“不行!我不同意!”贾张氏撒泼打滚。
“妈!你别闹了!”秦淮茹突然尖声叫道,她看着何雨柱,眼神复杂,有怨恨,有绝望,也有一丝认命,“就……就按柱子说的办吧……”
她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至少,不用去派出所。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阎埠贵拿了三倍赔款(秦淮茹刚拿回的抚恤金还没捂热就出去了),心满意足地走了。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被秦淮茹拖回了家。棒梗吓得当晚就发了高烧。
何雨柱看着贾家鸡飞狗跳的场面,心中毫无波澜。棒梗这小子,不狠狠教训一次,将来就是第二个许大茂!他这也算是替原主,了结一桩因果。
【叮!成功惩戒禽兽棒梗(中级),使其受到严厉惩罚,大幅扭转其偷窃恶习(可能性),奖励现金50元,技能点x2,获得称号“熊孩子克星”(对未成年不良行为震慑力小幅提升)。】
【叮!间接打击禽兽贾张氏(中级)、秦淮茹(中级),使其再受重创,奖励现金30元。】
奖励到账。何雨柱撇撇嘴,棒梗这小子,才中级?看来还得加大力度。
第二天晚上的全院大会,开得那叫一个“成功”。
棒梗被秦淮茹押着,站在院子当中,哭哭啼啼地念完了秦淮茹代写的检讨书(他自己认不全字),把自己偷许大茂家鸡、偷阎埠贵家钱的事都说了,保证以后再也不偷了。
全院人,包括小孩,都像看猴戏一样看着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贾张氏没脸出来,躲在家里骂。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煞白,指甲掐进了手心。
易中海和刘海中在上面义正辞严地讲了一番大道理,算是过了把官瘾。
阎埠贵更是扬眉吐气,觉得自己的权威又回来了。
只有何雨柱,坐在人群后面,冷眼旁观,心里盘算着下一步。
经过棒梗偷钱和全院大会这两件事,贾家在院里是彻底臭大街了,短时间内掀不起风浪。易中海和阎埠贵经过这次,估计会更忌惮他。许大茂基本废了。刘海中不足为虑。
那么,是时候把目光放长远一点了。
系统发布的长期任务“时代弄潮”,需要提前布局。轧钢厂食堂班长这个平台,还是太小。他需要更多的资本、更广的人脉、更强的能力。
或许,可以从“技术”方面入手?系统奖励的钳工、电工、中医技能,都是实打实的本事。如果能考个技术等级证书,或者想办法调到一个更有前途的岗位……
还有,个人问题也得提上日程了。娄晓娥那边离婚应该快有结果了,丁秋楠在部队,联系不便,于莉……似乎也可以接触一下?何雨水这丫头,也得看紧点,那个刘峰,得查查底细。
千头万绪,但何雨柱并不慌乱。他有系统,有时间,更有超越这个时代的眼光。
路,要一步一步走。禽兽,要一个一个收拾。日子,要一天一天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