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团伙的覆灭与阎埠贵的彻底垮台,如同两场猛烈的风暴,将四合院里积郁多年的污浊之气涤荡一空。风暴过后,院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了许多,一种前所未有的、略显拘谨的平静降临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位昔日的大爷,如今彻底成了闷葫芦。每天除了上下班,就缩在自己屋里,轻易不出门,即使碰到何雨柱,也是远远地点个头就赶紧避开,眼神里再无半分往日的算计或架子,只剩下敬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他们心里清楚,这院子,已经彻底变天了。何雨柱不找他们麻烦,他们就该烧高香了。
贾家更是安静得吓人。贾张氏再也听不到她指桑骂槐的嚷嚷,连棒梗都老实了许多,被秦淮茹管得死死的。秦淮茹似乎彻底认清了现实,每天默默上班、做家务、管教孩子,见到何雨柱时,眼神复杂,有感激(间接摆脱许大茂),有敬畏,也有一丝自惭形秽,总是低着头快步走过。何雨柱乐得清静,只要她不来找麻烦,他也懒得理会。
前院阎家则成了院里的“禁区”。三大妈整天以泪洗面,守着瘫傻的阎埠贵,还要忍受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和白眼。儿子阎解成觉得丢人,很少回来,这个家算是彻底散了。偶尔从阎家传来的哭嚎或傻笑,都让其他住户心里发毛,也更加坚定了远离是非的决心。
何雨柱的小日子,则过得越发滋润安稳。
食堂的工作对他而言已是轻车熟路。凭借过硬的手艺和“肃清余毒”后树立的威信,他将后厨管理得井井有条,没人敢偷奸耍滑。张副厂长(如今已是名副其实的张厂长,李副厂长倒台后他顺利上位)对他更加倚重,时不时找他谈话,言语间颇有培养之意。何雨柱保持着不卑不亢的态度,该恭敬时恭敬,该表现时表现,分寸拿捏得极好。
晚上回到院里,他的“小课堂”成了四合院里唯一亮着温暖灯光、传出人声的地方。于莉和娄晓娥的学习热情空前高涨。
于莉卸下了最大的心理包袱,整个人都明亮了起来。她学习异常刻苦,认字进步神速,已经开始磕磕绊绊地读报纸了;针线活更是突飞猛进,简单的衣服裁剪缝补已不在话下,甚至能举一反三,自己琢磨点新花样。她对何雨柱的感激和依赖与日俱增,眼神里除了崇敬,似乎还多了点别样的情愫。
娄晓娥也走出了离婚的阴影,变得开朗自信。她基础好些,学习进度快,经常和于莉互相切磋,两人关系融洽。她对何雨柱的感情则更为复杂,有感恩,有信赖,或许也有一丝朦胧的好感,但经历了一次失败婚姻的她,显得更为谨慎。
何雨柱乐见其成。教导这两个命运多舛的姑娘,让他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感受到一丝温暖和成就感,也让他“改变悲剧”的愿望得以践行。系统时不时弹出的奖励提示,也证明他这条路走对了。
【叮!成功维持“小课堂”稳定运行,持续提升剧情人物于莉、娄晓娥文化技能与独立能力,好感度稳步增长,奖励现金50元,技能点x2。】
【叮!成功营造四合院“和平发展”新局面,宿主威信与生活质量显着提升,奖励现金100元,获得临时状态“安居乐业”(小幅提升生活舒适度与精力恢复速度)。】
手头宽裕了,环境安稳了,何雨柱开始着手改善生活。他托人换了更亮的灯泡,买了新的暖水瓶,甚至奢侈地添置了一台小型收音机。闲暇时,听着收音机里的新闻和戏曲,喝着系统奖励的好茶,研究一下新得到的《机械原理》或《赤脚医生手册》,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当然,他并没有忘记长远规划。“时代弄潮”的任务提示始终在脑海中。他利用业余时间,更加系统地学习电工、钳工和机械知识,【宗师级电工技能】和【大师级钳工技能】让他的学习事半功倍。他甚至开始悄悄搜集一些旧的机械零件,准备找机会实践一下。医术方面也没有落下,【宗师级中医术(精通)】让他有了小试牛刀的底气,偶尔帮厂里工友或院里孩子看个头疼脑热,竟也颇受好评,“何师傅懂医术”的名声悄悄传开。
这天休息日,何雨柱正在屋里看书,于莉兴冲冲地跑来敲门,手里拿着一件新做的的确良衬衫。
“何师傅!您看!这是我按您教的法子,自己裁自己做的!您看看合身不?”于莉脸上泛着兴奋的红光,眼神亮晶晶的。
何雨柱接过衬衫看了看,针脚细密,裁剪得体,确实不错。“嗯,做得很好!进步很大!”他由衷地夸奖道。
于莉开心地笑了,像个得到表扬的孩子。“何师傅,我想……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接点缝补的活儿,赚点钱……”
何雨柱赞赏地点点头:“想法很好!自力更生是正道。这样,我先帮你问问厂里工会,看有没有需要缝补工装或者做劳保手套的零活。你手艺过关了,肯定没问题。”
“真的?谢谢何师傅!”于莉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看着于莉充满希望的笑脸,何雨柱心里也充满了成就感。帮助别人改变命运,这种感觉,比单纯惩治禽兽更让人满足。
傍晚,何雨柱坐在窗前,泡上一杯清茶,收音机里播放着悠扬的民乐。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洒在干净的地面上,温暖而宁静。
院外传来孩子们放学归来的嬉闹声,夹杂着各家各户准备晚饭的炊烟气息。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凡,却又那么真实可贵。
经历了连番的风波与争斗,这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让何雨柱格外珍惜。他知道,这平静只是暂时的,未来的路还很长,时代的洪流终将席卷而来。但此刻,他只想享受这份安宁,积蓄力量,等待下一个机遇的到来。
他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目光望向窗外蔚蓝的天空,眼神平静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