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的精神在易中海日复一日的威逼下,终究是垮了。他像一只被逼到角落的老鼠,惶惶不可终日。最终,在巨大的恐惧和易中海“风头过去自有好处”的空头许诺下,他战战兢兢地去了厂保卫科,含糊其辞地“交代”了一些问题,试图将十多年前那批旧账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言语间却漏洞百出。
然而,赵抗美并非易与之辈。他前期扎实的调查已经掌握了大量线索,刘海中的“顶罪”非但没有糊弄过去,反而因其拙劣的表演和前后矛盾的说辞,让赵抗美更加确信易中海才是关键人物,并从中找到了突破口。工作组结合其他证据,迅速识破了这出“弃车保帅”的戏码。
压力如泰山压顶般回到易中海身上。在确凿的证据和强大的政策攻势下,易中海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终究没能扛住,对自己在过去一些年里,借助李富贵的势力,在物资分配、职工福利等方面为个人谋取了一些不正当利益的事实供认不讳(其严重程度远低于之前设想的“贪污巨款”,更符合时代背景,例如多占多分、收受些小恩小惠等)。虽然凭借聋老太太的暗中斡旋和其过往的“苦劳”,最终没有被移送司法机关,但厂里给予了严厉处分:撤销一切职务,降为普通工人,留厂察看,调离原岗位,工资待遇大幅下降。
这个消息像一阵风,迅速吹遍了轧钢厂和四合院。
易中海,这位在院里作威作福多年的“一大爷”,彻底倒台了。他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每天低着头上下班,再也无人奉承。一大妈也羞于见人,易家在中院彻底失了声息,变得门庭冷落。
刘海中因为企图作伪证、干扰调查,也受到了严厉的批评教育,差点丢了小组长的职位,吓得他从此以后更加胆小慎微,再也不敢兴风作浪。
经此一役,工作组在轧钢厂的工作也告一段落,李富贵的余毒被肃清,厂里风气为之一新。赵抗美因功受到表扬,地位更加稳固。
四合院,仿佛一下子清净了许多。
最大的搅屎棍易中海倒了,官迷刘海中蔫了,老抠阎埠贵废了,贾家经过连番打击也消停了不少。院里虽然还是那些人家,但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了些。
何雨柱的生活,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真正平静。
他依旧是轧钢厂食堂说一不二的何班长,手艺精湛,管理有方,连赵抗美见了他都客客气气地点头。下班后,他的“小课堂”照常开办,于莉和娄晓娥的学习步入了正轨,一个在缝纫上越发精进,一个文化水平显着提高,两人对何雨柱充满了感激。后院的老祖宗聋老太太,经过这次风波,似乎也默认了何雨柱在院里的新地位,不再轻易插手院里的事。
何雨柱很享受这种状态。他每天研究菜谱,提升厨艺;钻研电工、钳工技术;教导于莉和娄晓娥;偶尔接点维修的小活,小日子过得充实而安稳。系统面板上,各项技能熟练度稳步提升,积攒的技能点和现金也越来越多,为他未来的计划储备着力量。
当然,四合院永远不会真正风平浪静。贾家依然贫困,婆媳间琐碎的争吵时有发生;阎家日子紧巴,三大妈偶尔还是会为点鸡毛蒜皮计较;刘海中贼心不死,但只敢在肚子里嘀咕……但这些,都已是寻常人家的烦恼,再也无法掀起大的风浪,更无法影响到何雨柱分毫。
傍晚,何雨柱坐在自家小屋门口,泡上一杯高末,看着院里玩耍的孩子们和袅袅炊烟,心情是穿越以来从未有过的宁静与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