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倒台后的四合院,仿佛卸下了一块沉重的枷锁,连空气都透着一股久违的轻快。虽然各家依旧有各家的难处,但少了“一大爷”的指手画脚和易家带来的无形压力,院里的日子似乎都过得顺遂了不少。
何雨柱的生活,进入了一种规律而充实的节奏。
每天清晨,他依旧雷打不动地去轧钢厂食堂上班。如今他在后厨的威信无人能及,指挥若定,几个帮厨和大妈都服服帖帖。他的手艺更是没得说,普通的食材也能做出花样,工人们吃得满意,连厂领导小灶也时常点名让他掌勺。张厂长(已转正)对他愈发倚重,偶尔还会找他聊聊食堂的改进,言语间透着赏识。何雨柱不卑不亢,该提建议提建议,该守本分守本分,分寸拿捏得极好。
下班后,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那小屋里。系统奖励的各类技能书成了他最好的伙伴。【宗师级电工技能】和【大师级钳工技能】让他对机械原理的理解日益精深,他开始不满足于纸上谈兵,托人淘换了些废旧零件,偷偷在屋里捣鼓些小玩意儿,比如改良一下自家的煤炉子通风,或者给收音机加个简易的信号放大器,乐在其中。【宗师级中医术(精通)】也没落下,他结合【厨艺】,研究些药膳食谱,给自己和偶尔来上课的于莉、娄晓娥调理身体,效果不错。
“小课堂”依旧是院里每晚最温馨的所在。于莉的进步尤为显着,她似乎在这方面真有天赋,针脚细密均匀,还能举一反三,设计些简单的花样。何雨柱看她是个可造之材,便开始教她更复杂的裁剪和量体技巧,甚至把自己那本压箱底的《服装裁剪与缝纫》借给她看。于莉如获至宝,学得废寝忘食,眼睛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娄晓娥的文化课也没落下,字认得越来越多,报纸也能磕磕绊绊地读下来了。何雨柱发现她心思细腻,偶尔会跟她讲讲人情世故,分析厂里的一些人事变动。娄晓娥经历变故后,成熟了不少,听得认真,偶尔还能提出些独到见解。何雨柱暗暗点头,这姑娘若能走出阴影,将来未必不能有一番作为。
【叮!成功维持“小课堂”稳定运行,剧情人物于莉(缝纫技能提升至熟练)、娄晓娥(文化水平显着提高)获得实质性成长,好感度与忠诚度持续巩固,奖励现金60元,技能点x2。】
院里的其他人,也在这难得的平静中,悄然发生着变化。
贾家的日子依旧紧巴,但氛围有些微妙的不同。秦淮茹像是换了个人,白天在车间拼命干活,晚上回来也不再哭哭啼啼,而是默默地操持家务,管教孩子。虽然对贾张氏的刻薄依旧隐忍,但眉宇间多了几分韧劲。棒梗似乎也怕了最近的连番风波,闯祸的次数少了些。贾张氏的骂声虽然还有,但少了往日的底气,更多是一种习惯性的絮叨。
刘海中彻底老实了,每天按时上下班,在院里见到何雨柱远远就挤出个笑脸,然后赶紧溜走。阎埠贵家依旧死气沉沉,但三大妈为了生计,开始接些缝补的零活,价格公道,院里人倒也愿意帮衬。后院聋老太太深居简出,但何雨柱每次送些软烂吃食过去,她能感觉到老太太看他的眼神,少了几分审视,多了些难以言喻的……平静?或许是默认了眼下院子的局面。
这天休息日,何雨柱正在屋里摆弄一个旧收音机,于莉兴冲冲地跑来,手里拿着一件新做的的确良衬衫。
“何师傅!您看!这是我按您教的方法,自己裁自己做的!布料是晓娥姐帮我在百货大楼买的处理品,便宜了不少呢!”于莉脸上泛着红光,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成就感。
何雨柱接过衬衫,仔细看了看。针脚工整,裁剪合体,领口和袖口的处理尤其到位。“嗯,不错!有模有样了!”他由衷地夸奖道,“这手艺,接点零活完全没问题了。”
得到肯定,于莉笑得更开心了,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何师傅……我……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接点缝补的活儿,或者……帮人做点简单的衣服,赚点钱贴补家里……”
何雨柱赞赏地点点头:“想法很好!自力更生是正道。你这手艺过关了。这样,我先帮你问问厂里工会,看有没有需要缝补工装或者做劳保手套的零活。街道那边,我也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真的?谢谢何师傅!”于莉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眼圈都有些红了。她感觉,一条新的、靠自己双手吃饭的路,正在眼前慢慢展开。
看着于莉充满希望的笑脸,何雨柱心里也颇有成就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帮助这些身处困境却心向光明的人找到出路,比单纯惩治禽兽,更让他感到踏实和欣慰。
傍晚,何雨柱泡上一杯茶,坐在窗前。夕阳的余晖给院子镀上一层暖金色,孩子们在院里追逐嬉戏,各家厨房飘出饭菜的香气。一派寻常却珍贵的市井烟火气。
经历了连番的风波,这看似平淡的日常生活,显得尤为可贵。何雨柱知道,这才是生活的底色。未来的路还长,时代的洪流终将席卷而来,但在此之前,他愿意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并利用这段时间,让自己和身边的人,变得更强,准备得更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