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转眼就过了十天。
寒假还剩最后一天就要结束。
别墅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漏进一丝微弱的晨光，勉强勾勒出卧室里交缠的身影。
夏汐是被脖颈处传来的钝痛勒醒的。
意识回笼的瞬间，她能清晰感觉到脖子上银色项圈的冰冷，还有连着项圈的链条被轻轻拉扯的力道。
项圈上挂着的小铃铛，随着那一下下轻微的拉扯，发出细碎又清脆的声响，在死寂的卧室里格外突兀。
夏汐费力地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白雨近在咫尺的脸。
白雨正半趴在她身上，一只手攥着链条的末端，另一只手的指尖，正一下下轻轻摩挲着她脖颈处的项圈，眼神满是痴迷。
“姐姐醒了？”白雨的声音软糯，指尖却加重了力道，又扯了扯链条。
项圈嵌进脖颈的皮肤，钝痛又清晰了几分，铃铛的响声也跟着急促了些。
夏汐没动，她只是微微偏过头，对上白雨的视线。
这段时间的顺从和沉沦，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这种晨起的“招呼”，也习惯了白雨无处不在的掌控。
“嗯。”
夏汐应了一声，声音沙哑干涩。
白雨看到夏汐的顺从，眼底的痴迷更甚，俯下身，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唇瓣落在她的下巴上，轻轻啃咬着。
“姐姐的皮肤好软。”白雨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带着温热的触感，“姐姐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夏汐依旧没反抗，只是任由她动作，连眼睫都没颤一下。
白雨的吻一路往下，从下巴到脖颈，再到锁骨，落在那些新旧交错的痕迹上，每一处都格外仔细，像是在回味自己留下的印记。
没过多久，白雨的动作停了下来，抬眸看向夏汐，眼底已经染上了...欲，声音也变得有些急促。
“姐姐，我想要了。”白雨一大早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夏汐的眼皮动了动，依旧是那副空洞的模样，没有丝毫犹豫，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夏汐抬手，慢慢撩起身上的睡裙，露出了里面印着“白雨”两个字的粉色内裤，布料上还有昨夜未散的水渍，布料里面有蝴蝶结丝带装饰。
那是白雨前几天给夏汐换上的，说是要让她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谁的人。
夏汐并没有拒绝，反而觉得白雨说得对。
白雨的视线落在那条内裤上，看着夏汐主动等待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伸手就抚上了她的腰侧，“姐姐越来越乖啦。”
白雨的手顺着夏汐的腰侧滑下去，指尖轻轻勾住内裤的边缘，侵略性拉满，却又在触碰到肌肤时，刻意放缓了力道。
夏汐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却依旧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双眼直直望着天花板，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白雨的动作不算温柔，中途还低下头，凑到夏汐的耳边，气息紊乱地问她，“姐姐，感觉怎么样？”
夏汐的视线依旧没从天花板上移开，空洞的眼底甚至映不出吊灯的影子，只是顺从地开口，“喜欢……”
这话让白雨的动作瞬间加重，嘴里的呢喃也变成了一遍遍甜甜的“姐姐”，疯狂又黏腻。
卧室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细碎的铃铛声，还有夏汐不停溢出的的轻哼。
夏汐的视线始终定在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思绪，只是麻木地承受着白雨的需求。
连过程中指尖蜷缩着和嘴巴发出的声音，都没有意识到，属于脑子和身体分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雨的动作才停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夏汐的怀里，额头抵着她的胸口，大口喘着气，眼底是满足后的笑意。
夏汐的身上满是水渍，脖颈的项圈还硌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钝痛。
她的手垂在身侧，指尖微微发抖，却没去推开怀里的人。
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机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
【宿主！我这边检测到白雨的幸福值已经100%！任务完成了！】
这个声音来得猝不及防，夏汐的身体猛地一僵，抚摸白雨头发的手也顿住了。
夏汐的脑子卡了很久，才慢慢转动起来。
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还有一个系统。
夏汐依旧维持着抱白雨的姿势，视线却重新落回天花板。
她嘴唇动了动，在脑海里对着系统，用着呢喃的语气开口，“所以，白雨就是喜欢我变成这副被玩坏的样子吗？这副性奴的样子吗？为什么……是这样……”
夏汐的语气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伤心，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浓浓的绝望。
她一直以为，白雨的幸福，是回到从前那个软糯黏人的模样，是两人像姐妹一样安稳相处。
可她没想到，白雨的100%幸福值，居然是建立在她彻底失去自我、变成对方私有物的基础上，是建立在她变成一具任人摆布的空壳的基础上。
但奇怪的是，她虽然觉得绝望，却没有半点生气，也没有后悔，只是麻木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接受了白雨所有偏执又病态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