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的寒风裹挟着沙砾,狠狠砸在王阳的铠甲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帐篷前,目光紧盯着远处硝烟弥漫的战场,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三天前,残余的三国联军残部突然集结兵力,对女儿国北境的雁门关发起了突袭。这支残部虽只剩不到五万人,但个个都是精锐,且配备了不少从其他势力缴获的新式武器,雁门关的守军一时间陷入了苦战。
“夫君,前线传来消息,雁门关西侧的防御工事已经被敌军突破,守将请求支援!” 一名斥候骑兵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声音急促地汇报着。
王阳心中一紧,雁门关西侧是防御的薄弱环节,一旦被敌军彻底突破,整个雁门关的防线都将崩溃。他立刻转身,对着身后的亲卫下令:“传我命令,让凤婉率领五千轻骑兵火速支援西侧防线,务必守住阵地!另外,让慕容巧把新研制的三门迫击炮调往前线,压制敌军的进攻势头!”
“是!” 亲卫领命后,立刻策马而去。
王阳没有留在后方指挥,而是拿起一旁的长枪,翻身上马,对着身边的护卫说道:“走,我们也去前线!”
“夫君,前线危险,您身为全军统帅,不宜亲自冲锋陷阵啊!” 一名护卫连忙劝阻。
王阳摆了摆手,眼神坚定地说:“现在前线将士正在浴血奋战,我身为统帅,岂能躲在后方?只有亲临前线,才能稳定军心!” 说罢,他双腿一夹马腹,率先朝着雁门关西侧奔去。
当王阳赶到西侧防线时,这里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女儿国的士兵们虽然奋勇抵抗,但敌军的攻势实在太过猛烈,防线已经被撕开了一个缺口,敌军正源源不断地从缺口涌入。凤婉手持长剑,率领轻骑兵在缺口处与敌军展开厮杀,她的铠甲上已经沾满了鲜血,脸上也有几道细小的伤口,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婉婉!” 王阳大喝一声,手持长枪冲入敌阵。他凭借着超越这个时代的战斗技巧和力量,长枪所过之处,敌军士兵纷纷倒地。
凤婉看到王阳到来,心中一喜,但随即又担忧地喊道:“夫君,你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了!”
“我不来,谁来帮你守住这里!” 王阳一边说着,一边挡在凤婉身前,挡住了一名敌军将领的劈砍。
两人并肩作战,配合得十分默契。王阳负责正面突破,凤婉则率领轻骑兵从侧面迂回包抄,一时间,女儿国的士兵们士气大振,开始逐渐稳住阵脚,甚至有了反击的迹象。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一名隐藏在敌军士兵中的弓箭手,瞄准了正在指挥士兵反击的王阳,拉满了弓弦,一支淬了毒的箭矢如流星般朝着王阳射去。
“夫君,小心!” 凤婉眼疾手快,在箭矢射出的瞬间,她毫不犹豫地扑向王阳,将他推开。
“噗嗤” 一声,箭矢狠狠射入了凤婉的后背,箭头穿透了铠甲,深入体内。
“婉婉!” 王阳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痛难忍。他抱住倒在自己怀中的凤婉,声音颤抖地喊道:“婉婉,你怎么样?你别吓我!”
凤婉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她虚弱地笑了笑,说道:“夫君,我没事…… 你没事就好……” 说完,她便晕了过去。
看到凤婉受伤昏迷,王阳怒火中烧。他抱着凤婉,对着身边的亲卫吼道:“快,把夫人送到后方的野战医院,让林芷柔立刻救治!” 随后,他将凤婉交给亲卫,拿起长枪,眼神变得无比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将士们,敌军伤我夫人,此仇不共戴天!随我杀!” 王阳怒吼一声,率先朝着敌军冲去。
女儿国的士兵们看到统帅的夫人为了保护统帅而受伤,一个个也都红了眼,纷纷怒吼着跟在王阳身后,朝着敌军发起了疯狂的进攻。敌军被女儿国士兵们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有些招架不住,开始节节败退。
与此同时,慕容巧调派的三门迫击炮也已经赶到了前线。在迫击炮的轰鸣声中,敌军的阵地被炸得一片狼藉,进攻的势头彻底被压制。
半个时辰后,敌军终于抵挡不住女儿国士兵的猛攻,开始溃逃。王阳并没有下令追击,而是立刻朝着后方的野战医院奔去。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凤婉的安危。
当王阳赶到野战医院时,三夫人林芷柔正在为凤婉进行手术。野战医院内弥漫着浓浓的药味和血腥味,几名护士在一旁紧张地忙碌着。
王阳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他不停地在走廊里踱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凤婉扑向自己的那一幕,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担忧。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林芷柔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欣慰。
王阳立刻上前,急切地问道:“芷柔,婉婉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林芷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夫君放心,箭上的毒已经清理干净了,箭头也取了出来。虽然夫人失血较多,但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过来。”
听到林芷柔的话,王阳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走进手术室,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凤婉,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他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凤婉的手,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低声说道:“婉婉,谢谢你。以后,换我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