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的海洋区比戈壁更显辽阔——蔚蓝的海水延伸到天际,阳光洒在海面上,像撒了一层碎金;苏砚站在海边的礁石上,身边的大小宝已经换上了防水的迷你浮力马甲(苏砚用空间里的防水布料特制的),护目镜也换成了防水款,正盯着海浪跃跃欲试。
“海洋演练的核心是‘协作’和‘应急’。”苏砚指着远处的浮标,“你们要学会在水里保持平衡,还要能互相配合完成任务,毕竟海水里的危险,比戈壁更难预判。”说着,她让六宝先示范——六宝纵身跳进海里,四肢在水里划出流畅的弧度,遇到浪花袭来时,它会将身体贴在水面,借助浪的力量顺势前进,很快就游到了浮标旁,还叼着浮标上的小铃铛游了回来。
海洋演练的第一个科目是“水中平衡”。苏砚在海面上放了几块漂浮的木板,要求大小宝站在木板上,在海浪里保持十分钟不落水。一开始,小宝站在木板上,浪一冲就晃得东倒西歪,好几次差点掉下去;大宝则更谨慎,它先趴在木板上,感受木板随海浪晃动的节奏,然后慢慢站起身,将重心放低,四肢分开保持稳定,居然在木板上坚持了八分钟。苏砚让大宝给小宝示范,小宝学着它的样子调整重心,到第三天时,两只小猫都能在木板上稳稳站满十分钟,就算遇到稍大的浪花,也能借着晃动的力道调整姿势。
接下来的科目是“水下寻物”。苏砚将一些裹着鱼糜的塑料球扔进海里,有的浮在水面,有的沉在水下半米处,要求大小宝在规定时间内找到。阳光能穿透水面,小宝眼睛尖,很快就能发现浮在水面的塑料球;大宝则更擅长找水下的——它会先观察水面的波纹(沉在水下的塑料球会让水面产生细微的漩涡),然后憋气潜入水里,精准地将塑料球叼上来。有一次,苏砚故意将一个塑料球扔进了珊瑚礁区,那里的珊瑚枝很密,容易勾住毛发。小宝游过去时,爪子不小心被珊瑚勾住,急得在水里扑腾;大宝看到后,立刻游过去,用牙齿轻轻咬断勾住小宝爪子的珊瑚枝,还帮它把塑料球叼了出来。
演练进行到第十五天,苏砚升级了难度,设置了“浪中救援”科目:她让跳跳趴在一个漂浮的轮胎上,假装“受伤”,轮胎会随着海浪慢慢飘向远处的暗礁区;要求大小宝配合,将跳跳和轮胎一起拖回岸边。一开始,两只小猫不知道怎么用力——小宝想直接拉跳跳的爪子,结果被轮胎带着一起飘;大宝则想推轮胎,却因为力气小,推不动。苏砚让六宝示范:六宝游到轮胎后面,用身体顶住轮胎,同时用爪子示意跳跳抓住轮胎边缘,然后借着海浪的推力往岸边游。大小宝学着它的样子分工:大宝游到轮胎后面顶,小宝游在侧面,用爪子调整轮胎的方向,遇到浪花时,小宝还会提醒大宝调整力度,最后居然真的将跳跳和轮胎一起拖回了岸边。
演练的第二十天,苏砚启动了“风暴模拟”——空间里的海浪突然变大,浪头有半米高,海风也变得急促,模拟海上突发的小风暴。她将一个装有应急灯的小箱子放在海边的礁石旁,要求大小宝在风暴中保护好箱子,不能让它被海浪卷走。风暴刚开始时,海浪一次次拍向礁石,箱子被打得晃动不已。小宝想用身体挡住海浪,结果被浪拍得后退几步;大宝则绕到礁石后面,发现礁石侧面有个凹陷处,它叼着箱子的把手,将箱子拖进凹陷处,然后和小宝一起用身体挡住凹陷处的入口,任凭海浪拍打礁石,箱子却稳稳地待在凹陷里。风暴结束后,苏砚检查箱子,发现应急灯还亮着,忍不住摸了摸两只小猫的脑袋:“你们找到的‘天然庇护所’,比我想的还好用。”
演练的最后五天,苏砚设置了“跨海域转移”科目:从当前的浅海区,转移到远处的小岛区,途中要经过一片有暗礁的海域。她在沿途放了几个荧光标记,要求大小宝既要避开暗礁(暗礁在水里会呈现深色阴影),又要跟着荧光标记前进。出发前,大宝特意绕着浅海区走了一圈,记住了岸边的几个标志性岩石;小宝则将荧光标记的颜色记在心里(苏砚用了不同颜色的荧光粉,按红、黄、蓝的顺序排列)。途中,小宝负责看荧光标记,发现偏离方向就提醒大宝;大宝负责观察水下的暗礁,遇到深色阴影就绕开。有一次,它们遇到一块隐藏在水下的暗礁,水面上只露出一点点,小宝没注意,差点撞上去;大宝及时拉住它,还带着它从暗礁旁边的缝隙里穿了过去——那是大宝之前观察时发现的安全通道。
当两只小猫终于游到小岛区,踩着沙滩跑向苏砚时,身上还滴着水,却一脸兴奋。苏砚从空间里拿出干毛巾,给它们擦干毛发,又端出温热的鱼汤——经过一个月的海洋试炼,大小宝不仅学会了在水里生存,更懂得了“协作”的重要性,大宝的细心和小宝的勇敢互补,成了它们最有力的武器。苏砚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的丛林区,那里的树木在风中摇曳,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场试炼——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