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考试确实选拔了很多人才,有能力的热血青年纷纷步入朝堂,推行了一个又一个的政策。
虽然一开始因为经验不足磕磕绊绊的,但好在每一项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最终还是成功推行。
在朝堂稳固后,谢嘉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慕容家平反。
他来到了被囚禁多日的前朝皇帝面前,逼他写下忏悔书,接着一杯毒酒送走了他。
谢嘉佑他爹之前虽然各种反对,但在谢嘉佑谋反成功后,他尝到了当太上皇的甜头,直接闭嘴也不说啥了,提前享受退休生活,天天自己在那里傻乐呵,即便上朝都是各种装死摆烂,反正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短短几年时间,蓝曜国在谢嘉佑和一群年轻人的共同治理下,经济突飞猛进,隐隐有成为西州第一大国的趋势。
“怎么样怎么样?朕这个皇帝当得还不错吧?”
谢嘉佑一副求夸夸的表情,墨祈瑄勉为其难地夸了他几句,可把他给嘚瑟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朕可是历尽千辛万苦才帮你家平反冤屈的,你准备怎么感谢朕?”
“再说吧,容我好好想想。”
墨祈瑄打算趁着这几天时间好好考虑考虑,肯定不能给他破坏性的武器,修仙之人是不能插手西州和北州之事的,尤其是战争。
此时,二蛋居然和洪一炳凑到了一起,有三狗暗中指点,在各种糖衣炮弹的轰炸下,洪一炳就差跟二蛋结为异姓兄弟了,而二蛋也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洪一炳居然是假太监!
洪一炳比谢嘉佑还要小上两岁,早年曾救过谢嘉佑的命,谢嘉佑看他孤苦无依,没地可去,干脆就给了他个永久编制——留在他身边当贴身侍卫。
后来混熟了后,洪一炳觉得当侍卫好累,他想换个轻松的工作,最好是那种只用动动嘴皮子的。
也不知道两人怎么想的,一个敢说一个敢答应,于是就传出“谢嘉佑的贴身侍卫因保护谢嘉佑某个部位受了伤,变成阉人”的消息。
后来,谢嘉佑身边没了贴身侍卫,多了一个小太监,随着他登上皇位,小太监也荣升为太监总管。
洪一炳倒也敬业,时时刻刻维持着自己的太监人设,一言一行都格外谨慎,不知道的还真看不出他是个假太监。
“那你为什么说话非要用那种调调呢?”
“我乐意,你不觉得这样更像太监吗?”
二蛋不理解,但不妨碍它想学。
“你怎么学的,教教我呗。”
“这好学,第一步,你得先学会夹嗓子,像这样......”
洪一炳直接现场教起了二蛋,一人一鱼窝在角落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
“嘎嘣——嘎嘣——咔——”
听到声音的方向不太对后,谢嘉佑猛地抬起头:
“啊!朕的宝贝龙椅!这可是唯二的龙椅啊!朕只舍得让人做了两把!这还是朕千辛万苦才征得户部尚书同意的啊!”
谢嘉佑忙跑过去拽住祁斓的一个翅膀拼命把它往下拉。
祁斓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龙椅上,学着它母皇的样子,自我感觉威风凛凛地坐在上面,坐了一会儿祁斓就觉得无聊了,它盯上了龙椅上镶嵌的各种宝石,于是就用嘴开始啄起来。
“你真小气!”
“朕小气?你大气,你有本事赔朕一个更好的!”
“赔就赔!”
祁斓直接从储物戒里掏出一排它不喜欢的椅子。
这些椅子都是早年祁皎皎给它玩的,没什么特殊作用,自然也没等级,祁斓早就玩腻了,但又舍不得扔,就一直放在储物戒里吃灰。
“我去,你们修仙的过得都是什么好日子!”
谢嘉佑直接看花了眼,全是他不认识的奢华材料。
“你选一个吧,我才不小气!”
“大哥,你以后就是我大哥!”
谢嘉佑丝毫不顾自己的皇帝形象,一个飞扑上前抱住了祁斓的腿。
“谢嘉佑,你现在代表的可是蓝曜国的形象,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
墨祈瑄简直没眼看,就这德性,要是跟其他国建交岂不丢死人!
“反正没外人,无所谓啦,而且咱蓝曜国形象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问题不大。”
“什么意思?”
什么叫被毁得差不多?他都干了什么?
“哎呀不重要啦!
大哥,俗话说成双成对才吉利,能不能再送我一把,让我凑个对儿?”
谢嘉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祁斓的椅子。
“那你选吧,不过我想要那个柱子上的珠子。”
祁斓用翅膀指向偏殿石柱上雕刻的龙的眼睛。
“拿拿拿,随便拿,走,我带你去正殿,那里的珠子成色更好。”
几颗破珠子换一把价值不可估量的椅子,赚了!赚疯了!简直太划算了!
谢嘉佑让池白白他们自便,然后风风火火领着祁斓去正殿了。
“哎,陛下呢?陛下!陛下!”
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谢嘉佑不知所踪的洪一炳急疯了,掐着嗓子就开始喊,二蛋学着他的语气,也跟在后面喊“陛下”。
“去正殿了。”
三狗好心提醒,并且说完后踹了二蛋一脚。
“三狗你干嘛踹我?”
“我的耳朵被你污染了。”
三狗冷漠地说道,并再次踹了二蛋一脚,直接把它踹到了大殿外。
“哎呦!我的二蛋大哥呦!”
洪一炳忙去追二蛋了。
“怎么感觉我们身边就没啥正常人呢?”
乐爻由衷地发出感叹,三狗赞同地点了点头。
第二日,谢嘉佑去上朝了,他让池白白他们随便逛,想去哪逛就去哪逛,弄坏东西记得赔就行。
谢嘉佑兴致勃勃地坐到了自己的新龙椅上,结果屁股刚落座,就听其中一个大臣无比痛心地喊道:
“陛下!这柱子上的龙怎么都瞎了?这可是大凶之兆啊!”
这一嗓子直接把谢嘉佑吓了一激灵,他低头一看,原来是礼部尚书。
一个大有作为的年轻人,就是有点迷信。
“什么大凶之兆!别胡说,这可是朕亲眼盯着让别人抠掉的。”
“陛下这是何为?”
“当然是为了换朕身下这把椅子呀,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朕是不是特别会过日子?”
“陛下!您身为皇帝,应当起带头作用,怎么能如此奢侈?您可知道您身下这把椅子够多少人吃上饱饭了!”
说话的是户部尚书,一个无比节俭、酷爱攒钱的守财奴。
谢嘉佑曾问过他攒这么多钱是为了买什么,结果户部尚书说:
“臣没有什么想买的,臣就喜欢攒着,每天看着自己的余额越来越多,这真是莫大的幸福啊!”
谢嘉佑不懂也不理解,反正他节俭不了一点儿,为此没少被户部尚书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