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汪延衡酸溜溜地说道。
凭什么夙御天只管使唤他,磕了碰了被吓到了根本就不管,亏有那么多女修喜欢他,这种人也太没有风度了。
“看什么看,赶紧找!”
夙御天一脚踹向汪延衡的屁股。
池白白那边的效率可比他这边高多了,这汪延衡可真废,还不如叶妙音一个丹修。
一行四人沿着下山的路找了一天,一直到夜幕降临,大家刚进入帐篷休息,就听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打劫!把令牌交出来,可以不淘汰你们。”
夙御天掀开帐篷的门帘,刚抬头,对面就跟见了鬼一样,“卧槽卧槽”地跑了,夙御天直接一剑挥过去,剑气横扫,那四个人全都被掀翻在地。
与此同时,势不可挡的剑气刚好撞到了位于夙御天前方的池白白帐篷上。
“嗡——”
剑气被无形的屏障挡住了,池白白的帐篷居然还是个防御灵器。
“轰!”
夙御天那道剑气被原路反弹回来,那四个倒地的人刚爬起来,就再次被掀翻在地,全部砸向夙御天的帐篷。
“嘶啦——”
夙御天的帐篷烂了。
“呦!是谁的帐篷烂了呀?原来是夙御天的呀!”
池白白听到动静幸灾乐祸地走过来,气得夙御天根本不想搭理她,他前脚刚嘲笑了池白白小题大做,弄那么好一个帐篷根本没必要,后脚就被打脸了。
他默默上前拿走了地上四人的布袋。
“哎!”
池白白还是晚了一步,她就这么看着夙御天叮呤咣啷倒出四个写有“一”的令牌。
还挺平均,一人一个。
夙御天也反应过来自己运气不行,他讪讪地丢下布袋,没有任何犹豫地捏碎了那四人的玉符。
找都找不利索,就这水平还学人打劫?待着也是浪费时间,早日出局吧。
随着四人被传送出去,池白白突然发现他们的布袋居然留下了,她顺手全给捡了起来。
比赛最后算的是印有本组队伍数字的布袋里令牌的总和,也就是说,若是拿了别人的布袋,即便里面令牌全是自己的,最后也会算在别组头上,除非这一队全部被淘汰,否则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池白白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她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帐篷里去研究。
“莫名其妙。”
夙御天重新从储物戒里掏出一顶更结实的帐篷住了进去。
叶妙音站在夙御天帐篷前,神色不明地看了一眼,终是什么也没做,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汪延衡找了一天的令牌,此刻睡得跟头猪一样,外面的动静他是一点儿都没听到。
池白白一晚上没睡,她发现自从自己分裂后,只要其中一个她睡了,剩下的不睡觉依旧活力满满,于是她研究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还未亮,研究成功的池白白无比兴奋地闯入了夙御天的帐篷。
夙御天时刻谨记贺蕴的话,连睡觉都十分警惕,就生怕着了叶妙音的道,在听到动静时,他没来得及查看是谁,先迅速给自己支起了一个灵力罩。
“池白白你有病啊!这才什么时辰?你不睡觉跑我这儿做什么?”
见来人是池白白,夙御天松了一口气。
“嘿嘿嘿小天天,给你看个好东西。”
池白白并不在意夙御天的态度,满心欢喜地拿出了自己一晚上的研究成果。
“停停停!你离我远点!就站那!站那别动!你把东西扔过来就行。”
夙御天真是怕了池白白了,然而他还是低估了伪天道。
不出七天,池白白体内的那一部分伪天道化身将会彻底消失,伪天道这几天非常急,恨不得把池白白粘夙御天身上可劲吸,多吸一点儿是一点。
于是从池白白踏入夙御天帐篷的那一刻起,即便夙御天坐着不动,他也要倒霉了。
夜里大部分小队都休息了,负责跟踪拍摄他们的灵器也暂时进入了休眠,场外的观众仅剩很少一部分人。
池白白和夙御天的动静吸引了操控拍摄灵器的人员,他忙操控拍摄灵器来到了夙御天帐篷门口。
只见池白白把手里一个布袋扔向夙御天,奈何布袋太轻了,轻飘飘就要落地,夙御天下意识向前起身去接,在霉运的加持下,他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
“咔嚓!”
夙御天手腕上的防御灵器撞到了小小的拍摄灵器,拍摄灵器当场就报废了。
也在这一瞬间,刻着“一十一”的那块光幕变成了一片漆黑。
操控人员:!!!
他忙联系了池白白他们所在区域的九阶高手,让对方赶紧送一个拍摄灵器过来。
重新传送位置随机,还不知道会传到哪儿,不如从附近淘汰的队伍处调一个来的实在。
不一会儿,一名九阶高手急匆匆送来了新的拍摄灵器,光幕恢复正常,而此时,池白白居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没有人知道池白白和夙御天方才密谋了什么,但透过夙御天未关严的帐篷门,可以看到他的心情似乎很好。
光幕前通宵的观众们纷纷猜测起来:
“池白白是拿了几个布袋进去的,大概率跟布袋有关。”
“她一晚上没睡,该不会就是研究布袋了吧?”
“说不定她已经改造成功了,别忘了,池白白可是个器修。”
“也不知道池白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能让夙御天心情变得这么好,夙御天可是给她甩了一路的脸子啊!”
“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夙御天好像分外地倒霉。”
“你别说,他真的倒霉得莫名其妙的,不止他,我感觉池白白也是,他俩给我一种又幸运又倒霉的感觉。”
“我也有同感,真好奇他们密谋了什么。”
“说不定天亮了就知道了。”
天亮了后,池白白这组依旧老老实实找了一天的令牌,还顺手淘汰了几队,收获颇丰,但池白白和夙御天时不时就凑一起嘀嘀咕咕,声音太小大家也听不清,只能隐约看出两人似乎是在寻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