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美育日确立后的第一个春分,林凡在黔北美育基地的竹编长廊里,给姜晓莹、刘朗晴、冯旭平、李莹、马欣欣递上了烫金的旅行手册。手册封面是陈小花手绘的全景图——出租屋的窗台、私房菜馆的餐桌、医院的病房、酒吧的舞台、校园的创业角,最后汇聚成五大洲的美育基地,用彩虹丝线连缀成心型。“这是我为我们定制的‘初心之旅’,”林凡指尖划过封面的心形纹路,“从我们相遇的每个起点出发,最后去南极看极光,给这段旅程画个圆满的句号。”
姜晓莹翻开手册第一页,泛黄的照片里是大学时那家私房菜馆的靠窗位置,背面是林凡的手写体:“第一次为你点佛跳墙时,手比现在签千万合同还抖。”她指尖抚过字迹,抬头时眼眶微红:“那时候我还以为你打肿脸充胖子,偷偷在包里塞了两千块,想帮你结账。”林凡笑着握住她微凉的手,掌心里藏着一枚竹编戒指,是王大爷用当年两人第一次吃饭时打包剩菜的竹篮边角料编的,内侧刻着“晓莹”二字:“那时候就想,以后一定要让你不用再为钱操心,更不用偷偷为我着想。”
第一站便是那家承载初心的私房菜馆。老板早已认出如今声名赫赫的林凡,特意保留了当年的靠窗位置,桌上摆着复刻版的清蒸石斑鱼和佛跳墙。刘朗晴端起茶杯,杯沿映出她干练依旧的眉眼:“还记得面试时你穿的阿玛尼西装吗?我当时就觉得这年轻人要么是天才,要么是疯子,后来才知道是为了在我面前撑场面。”林凡给她夹了块和牛,眼底带着笑意:“为了让你注意到我,穿成什么样都值得。”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镶嵌着碎钻的胸针,造型是盛世集团的LoGo与人力资源部的天平结合:“当年欠你的面试诚意,现在补上。”刘朗晴接过胸针时,指尖不经意触到他的掌心,耳尖悄悄泛红。
第二站是市中心医院。冯旭平穿着白大褂走在前面,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在她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病房楼前的花园里,当年林凡父亲住过的病房窗口,如今摆着一盆冯旭平亲手种的绿萝。“你第一次给我转二十万时,我在办公室哭了整整一小时,”冯旭平摘下口罩,眉眼间带着温柔的笑意,“既怕欠你太多还不清,又怕这份恩情会变成你的负担。”林凡从车里拿出个保温箱,里面是他跟着营养师学做的银耳莲子羹:“知道你值夜班总吃泡面,以后我每周都让厨房送来。”他突然牵住她的手,往她掌心塞了个小巧的医疗箱模型,里面装着迷你版的听诊器和手术刀吊坠:“以后你的辛苦,我都看得见,也会陪着你分担。”
第三站是那家见证李莹梦想启航的酒吧。舞台上的灯光依旧迷离,却多了个专属的“莹光角落”,墙上挂满了李莹的专辑海报和演唱会门票根。李莹拿起话筒,清唱了首当年的情歌,歌声里少了当年的忧伤,多了几分安稳的甜蜜。“当年你给我转五十万时,我把转账记录截图设成了手机壁纸,”她走下舞台,坐到林凡身边,发丝间带着淡淡的香水味,“每次录歌累到想放弃,就看看那张截图,告诉自己不能辜负你。”林凡从包里拿出把定制的吉他,琴头刻着“莹”字,琴身镶嵌着细小的LEd灯,通电后会拼成心形:“这把琴的音色和当年你用的那把一样,以后不管是在维也纳金色大厅,还是在咱们家的阳台,我都想听你唱给我一个人听。”
第四站是母校的创业园。马欣欣当年摆摊的地方,如今建成了“欣欣电商孵化中心”,门口的雕塑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手里举着包裹。“当年你给我三十万投资时,我连夜做了份十年规划,”马欣欣拉着林凡的手,在孵化中心的展示墙前停下,墙上是她历年的项目报告,最上面贴着林凡的照片,标注着“终身荣誉导师”,“现在终于实现了,能帮更多像我当年一样的学生。”林凡指着展示柜里的第一个快递包裹模型,那是马欣欣当年送的第一单零食:“我一直留着那个包裹的快递单,现在终于可以和你的成就放在一起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个迷你快递盒,打开后是枚钻戒,戒托是电商物流车的造型:“当年的创业小老板,现在愿意做我的老板娘吗?”马欣欣捂住嘴,眼泪掉在快递盒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第五站是黔北美育基地。王大爷带着孩子们在竹编工坊里忙碌,陈小花正在教孩子们画“初心地图”。看到林凡和五个女孩,孩子们立刻围上来,举着自己的画作叽叽喳喳。姜晓莹拿起竹编针,和孩子们一起编织心形挂饰;刘朗晴帮着整理孩子们的学籍档案,细致地标注每个孩子的特长;冯旭平给孩子们做健康检查,教他们正确的洗手方法;李莹坐在院子里,带着孩子们合唱《跨越山海的约定》;马欣欣则用手机直播这温馨的场景,直播间里满是“神仙爱情”“公益初心”的弹幕。
晚上的篝火晚会上,王大爷端上了亲手做的竹筒饭,里面藏着五个不同馅料的饭团,分别对应五个女孩的口味。“林小子,当年你带着三千块来基地,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王大爷拍着林凡的肩膀,眼里满是欣慰,“现在你不仅自己过得好,还带着这么多好孩子做公益,不容易啊。”林凡举起酒杯,看着身边的五个女孩:“不是我厉害,是她们一直在我身边。晓莹在我最穷的时候信任我,朗晴在我职场起步时扶持我,旭平在我家人需要时帮助我,李莹用歌声治愈我,欣欣用活力感染我。没有她们,就没有现在的我。”
篝火旁,李莹弹起吉他,唱起了新写的《初心不负》,歌声里藏着他们相遇的每个瞬间。姜晓莹靠在林凡左肩,手里把玩着那枚竹编戒指;刘朗晴坐在他右侧,指尖轻轻勾着他的手指;冯旭平从身后轻轻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背上;马欣欣趴在他的腿上,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崇拜;李莹唱到动情处,放下吉他,走到他面前,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幅温暖的剪影,孩子们的掌声和歌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山谷间。
初心之旅的最后一站,是南极的美育课堂。当科考船抵达中山站时,妮娜、莉莉、阿依莎带着各基地的孩子们在冰面上等候,每个人手里都举着用冰雕制作的心形灯。姜晓莹的竹编保温层在穹顶课堂上泛着光泽,刘朗晴协调搭建的卫星通讯设备正在直播这场极地相聚,冯旭平的医疗站里整齐摆放着为孩子们准备的抗寒药品,李莹的冰制乐器在阳光下晶莹剔透,马欣欣的文创产品——刻着每个孩子名字的冰雕钥匙扣,成了最特别的礼物。
极光出现的那一刻,林凡牵着五个女孩的手,站在冰原上。绿色的极光在天空中舞动,映照着他们脸上的笑容。“还记得在出租屋时,我最大的梦想是还清欠款,”林凡的声音在冰原上回荡,“现在我才明白,真正的梦想不是赚多少钱,而是和心爱的人一起,做有意义的事。”他从怀里掏出五个丝绒盒子,每个盒子里的戒指都不一样:姜晓莹的是竹编与钻石结合,刘朗晴的是职场女性专属的几何造型,冯旭平的是听诊器造型的钻戒,李莹的是吉他弦缠绕的指环,马欣欣的是物流车与爱心结合的设计。“我知道这样很贪心,但我想把你们都留在身边,”林凡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愿意嫁给我吗?”
姜晓莹第一个点头,眼泪落在戒指上:“从你请我吃第一顿饭时,我就知道你是我要等的人。”刘朗晴握住他的手,眼底是化不开的深情:“职场上我是你的伙伴,生活里我是你的妻子,永远都是。”冯旭平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我早就把你当成了家人,以后我们一起守护更多人的健康。”李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的歌声以后只唱给你一个人听,我的人生也只想和你一起写。”马欣欣跳起来抱住他:“学长,我从大学时就喜欢你了,当然愿意!”
孩子们欢呼着围上来,用冰雕在雪地上刻出“新婚快乐”的字样,妮娜的冰笛、莉莉的棕榈叶笛、阿依莎的沙锤一起奏响,李莹即兴唱起了婚礼进行曲。刘朗晴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结婚证,原来她早就偷偷联系了民政部门,办理了特殊情况下的跨国婚姻登记。五个红色的本本递到林凡面前,上面是他和五个女孩的名字,照片里他们笑得格外灿烂。
返程的路上,林凡靠在舷窗边,看着身边熟睡的五个女孩。姜晓莹枕着他的胳膊,手里还攥着那枚竹编戒指;刘朗晴靠在他的肩头,眉头微蹙,似乎还在思考工作;冯旭平握着他的手,呼吸均匀而安稳;李莹蜷缩在他的腿上,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马欣欣抱着他的腰,像只小猫一样依偎着。他轻轻抚摸着每个女孩的头发,心里满是幸福。
回到国内后,他们在黔北美育基地举办了一场特别的婚礼。没有奢华的排场,却有来自五大洲的孩子们送来的祝福;没有昂贵的婚纱,姜晓莹穿的是竹编婚纱,刘朗晴是职业套装搭配胸针,冯旭平是白大褂改的礼服,李莹是绣着音符的长裙,马欣欣是印着物流图案的连衣裙;没有专业的乐队,李莹带着孩子们组成的合唱团就是最好的乐队;没有豪华的婚宴,王大爷做的竹筒饭和各基地送来的特色美食,就是最丰盛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