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月1日上午九点,JYp练舞室的镜面墙映着五道挥洒汗水的身影,《dALLA dALLA》的重编版旋律带着伽倻琴的清脆穿透空气。金砚站在镜前中央,身着米白色立领衬衫外搭浅灰色针织马甲,领口别着夏砚送的草莓造型领针——那是上次夜话忙内说“草莓是团宠色”后特意换的,银边眼镜的镜腿缠着细红绳,是泰妍去年送的新年平安符。深棕色碎发被练舞扬起的风扫得微乱,几缕贴在颈侧,冷白肌肤衬得锁骨线条愈发清晰,抬手示范“甩头定帧”动作时,马甲下摆随动作轻扬,露出衬衫束在西裤里的利落腰线,看得Yeji手里的录像设备都晃了一下。
“Yeji再稳半拍!”金砚抬手推了推银边眼镜,指腹蹭过镜腿红绳上的草莓银珠时,深棕色碎发滑落遮住眉峰,眼尾天然上挑的魅态裹着专业的锐利,“副歌‘dALLA dALLA’的甩头要卡着伽倻琴的短音切分点,不是单纯甩完就定住,眼神要从‘平视镜中自己’过渡到‘穿透镜头看观众’——上次教你的‘三层情绪法’忘了?先收肩沉气(试探自我),再发力甩头(坚定立场),最后眼尾微挑(爆发锋芒)。”他侧身让开位置,镜面清晰映出两人的动作对比,金砚用马克笔在镜面上贴了张半透明坐标纸,“你看我刚才的肩线角度,30度下沉刚好带动背肌发力,比你之前45度甩头更稳,手腕要贴住腰线,指尖自然绷直,就像握着‘自我主张’的锋芒,不是攥着拳头的攻击性。”
Yeji咬着唇反复练习,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每次卡顿就偷偷瞥向镜中金砚的身影——少年站在逆光处,银边眼镜反射着顶灯的暖光,侧脸线条锋利如刀刻,却在发现她第三次卡顿后,快步上前从背包里掏出个小型节拍器,调到比原速慢50%的节奏:“我们拆成八拍练,第一拍沉肩,第三拍发力,第五拍定帧,第七拍眼神转换。”他轻轻扶着Yeji的肩膀,掌心温度透过浅粉色练舞服传来,指尖精准点在她的肩胛骨下方:“这里发力,不是靠脖子硬甩,背肌带动肩线转动,就像伽倻琴的琴弦振动,从核心扩散到末梢。”他说话时,呼吸拂过Yeji的耳尖,带着淡淡的草莓香——那是早上夏砚塞给他的草莓味薄荷糖,少年怕指导时口气重特意含的,此刻混着他身上的雪松香薰,成了让人安心的专属气息。
“金制作人太耐心了吧!”忙内Yuna攥着还没开封的草莓牛奶瓶,蹲在练舞室角落小声跟彩领说,她的练舞鞋鞋底贴了层防滑贴,是上次金砚发现她总打滑后,特意让助理买的专业款。“上次舞蹈老师骂我‘慢半拍是废物,拖整个团队后腿’,我躲在消防通道哭,金制作人找到我时,手里还拿着热可可,陪我练到凌晨两点,说‘慢半拍的转身能藏细节,就像歌曲的间奏,是留白的温柔’。”Yuna举着瓶子晃了晃,瓶身上贴着金砚手写的便签,字迹带着少年特有的工整:“Yuna:第3拍转身时比心,慢半拍刚好卡观众心跳点,试试眼睛弯成月牙,更可爱”,便签角落还画了个迷你的比心小人。“你看他连我这种没人在意的小细节都记着,上次烤肉店我随口说喜欢草莓味,他不仅让泰妍姐烤草莓饼干,连今天的领针都是草莓造型。”
彩领刚要说话,就被金砚叫到跟前:“彩领,你来唱副歌的‘破音转音’部分,我听听你这两天的练习成果。”彩领紧张地攥着衣角,刚开口唱到“我喜欢的就是对的”,转音时还是忍不住收了声,眼神飘向地面——上次录音时,录音师说她的破音“像跑调,毁了整首歌”,让她从此不敢放开唱。金砚立刻抬手示意暂停,从背包里掏出个小型录音设备:“你听这个,”他播放的是泰妍的《I》现场版,里面有段故意保留的气音破音,“泰妍姐这段破音,被粉丝称为‘最真实的心动瞬间’,破音不是缺陷,是情绪的爆发点。”他摘下银边眼镜,深棕色碎发下的眼睛满是认真,“你唱‘破音’时别躲,反而要笑,把小梨涡露出来,甜和锋芒的反差才是杀招——就像你上次练舞时,不小心踩空却笑着站稳的样子,特别有感染力。”
彩领咬着牙试了一遍,唱到破音处时,下意识露出了梨涡,练舞室里突然响起小声的赞叹,是Ryujin在鼓掌:“彩领你这样唱太好听了!比之前装出来的完美转音有感觉多了!”金砚也笑着点头,从镜前拿起个粉色的小镜子递给她:“下次练的时候对着镜子笑,记住这个表情,转音时眼神要亮,就像看到喜欢的东西那样。”他刚把镜子递过去,练舞室门就被推开,一阵浓郁的草莓香混合着面包香扑面而来,让整个练舞室都鲜活起来。
练舞室瞬间炸开锅,成员们围上去接过牛奶,发现每瓶都贴着手写便签:“彩领:破音转音要笑哦”“Lia:成熟脸配甜笑才是杀招”“Ryujin:rap时挑眉更有范儿”“Yuna:慢半拍比心超可爱”“Yeji:队长的眼神要藏糖”。“泰妍姐您居然记得我们每个人的短板!”Lia捧着牛奶,眼眶泛红,“上次电台您说‘成熟是高级甜’,我还以为是客套话,没想到您连我直播时不敢笑都记着……”
“我的小天才和小美女们!姐姐来投喂啦!”泰妍的声音带着特有的清甜,她穿着嫩粉色的oversize卫衣,搭配白色百褶裙,头发扎成高马尾,发尾的粉色挑染和ItZY的官方应援色(粉色+白色)完美契合,手里拎着两大个保温袋,还背着个装满小礼物的帆布包。她刚走进来,视线就被金砚的造型勾住,笑着吹了声口哨:“我们家砚今天也太帅了吧!米白衬衫配浅灰马甲,领针还是草莓造型,倒会讨小姑娘欢心——不过这镜腿的红绳,是我去年送的平安符吧?还系着草莓银珠,跟领针凑一对呢,有心了。”
泰妍揉了揉她的头,视线落在镜前的动作对比图上——金砚用马克笔在镜面上标注了每个成员的发力点,Yeji的肩线、彩领的转音、Ryujin的rap换气点,甚至忙内的比心时机,都标着详细的备注。“我家砚向来这样,”泰妍笑着看向金砚,眼神里满是骄傲,“上次给twIcE改《cheer Up》,他蹲在练舞室画了三小时镜面图,连子瑜的台步角度都标到毫米。”她突然话锋一转,举起草莓牛奶戳了戳Yeji的额头,“不过你们可别想拐我弟!上次夜话我就发现了,Yeji你手机壁纸是砚的侧影吧?Ryujin的笔记本贴满他的编曲笔记,再这样我可要收指导费了!”
ItZY的成员们立刻围上去,Yuna更是直接扑到泰妍怀里,抱着她的胳膊撒娇:“泰妍姐!我们好想你!上次电台你说‘成熟是高级甜’,我一直记着,今天终于能跟你请教表情管理了!”泰妍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把保温袋放在地板上打开,里面整齐码着草莓牛奶和三明治,每个牛奶瓶和三明治包装上都贴着手写便签,字迹娟秀又可爱。“别急着撒娇,每个人都有专属投喂,”泰妍拿起一瓶牛奶递给彩领,“彩领的是加了蜂蜜的草莓牛奶,转音时嗓子干喝这个最润,便签上写了‘破音转音要笑哦,梨涡是秘密武器’;Lia的是低糖款,配的三明治没加洋葱,我记得你上次说吃洋葱会过敏,便签写了‘成熟脸配甜笑才是杀招,试试对着镜子练挑眉’;Ryujin的牛奶加了冰,rap时喝口冰的更提气,便签是‘rap时挑眉更有范儿,试试结尾弹舌带点笑意’;Yuna的牛奶插了可爱的草莓吸管,三明治加了双倍蜂蜜,便签写‘慢半拍比心超可爱,转身时眼睛要找镜头’;Yeji的是热的草莓牛奶,三明治加了培根,队长练舞消耗大,便签写‘队长的眼神要藏糖,定帧时记得看队友’。”
练舞室里响起哄笑,Yeji的脸瞬间红到耳根,慌忙把手机藏到身后——壁纸确实是上次烤肉店金砚烤五花肉的侧影,银边眼镜滑到鼻尖,侧脸被炭火映得泛红,是她偷偷存的“灵感壁纸”。金砚无奈地敲了敲泰妍的脑袋:“姐别闹,她们马上要录mV了,我还得跟她们对镜头感。”他接过泰妍递来的三明治,发现是自己喜欢的草莓酱口味,“早上夏砚还说你录完综艺要补觉,怎么跑过来了?”
练舞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成员们捧着牛奶和三明治,眼眶都红了。Lia捏着便签纸,手指微微颤抖:“泰妍姐……您居然记得我吃洋葱过敏,记得我直播时不敢笑……上次我因为网友说‘成熟脸老气’,躲在练习室哭,把镜子都砸了,觉得自己根本不适合当女团成员,是金制作人说‘成熟是高级辨识度’,您又特意写‘成熟脸配甜笑是杀招’,我……”她的声音哽咽着说不下去,Yeji悄悄拍了拍她的背,自己的眼眶也红了——她的便签背面,还写着一行小字:“队长要照顾好大家,但也要记得自己是小姑娘,累了就跟砚说,他会帮你的”,这行字戳中了她藏了很久的委屈,作为队长,她总把压力自己扛,连哭都要躲着成员们。
“还不是担心你累着!”泰妍拆开三明治递给他,“朴振英社长刚才给我打电话,说《dALLA dALLA》的预约量破80万了,比twIcE出道时还高30万,海外粉丝自发做了‘伽倻琴采样解析’视频,在油管破了百万播放。”她掏出手机晃了晃,屏幕上是热搜截图:#dALLA dALLA 神仙编曲# 第2,#金砚 逐帧指导# 第5,热评第一是:“看了练习室路透,金砚扶Yeji肩膀的瞬间,我宣布这对师徒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