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首尔带着深秋的凉意，晨雾还未散尽时，金砚已经坐在书桌前写完了今天的第三十张书签。宣纸上的字迹清隽有力，“音乐是黑暗里的萤火”几个字刚落下，指尖就传来一阵发酸的钝感。他揉着手腕起身，厨房传来咖啡机运作的声响，姐姐金允正戴着口罩煎吐司，看到他出来就举着手机晃了晃：“看看你昨晚的‘战果’，手写书签的路透都上热搜了，粉丝说要把书拆了单独裱书签。”
金砚凑过去看，热搜词条“金砚 手写书签细节”后面跟着个火焰图标，点进去全是粉丝放大的书签照片，连他笔尖蘸墨时留下的细微晕染都被截了图。“这字比字帖还好看吧！”“光冲这书签我也要买十本！”的评论刷得飞快，其中一条“突然懂了什么叫‘字如其人’，连笔迹都带着魅感”的评论被顶到了热评第一。他刚要笑，手机就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金敏智pd”字样让他挑了挑眉——这位是Sm的金牌制作人，之前合作过oSt的录制。
“金砚xi，冒昧打扰了。”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还夹杂着键盘敲击声，“我们新推出的女团aespa有首主打《black mamba》，demo vocals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感觉。我听了你之前唱的《少年与海》oSt，那种冷感和张力太符合了，想请你过来录个参考demo，不知道你今天有空吗？”金砚看了眼书桌一角堆着的书稿，刚想开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发烫，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弹了出来。
【触发支线任务：音乐共振·声动新团。任务要求：1. 完成《black mamba》demo录制，获得aespa全员认可；2. 疫情期间遵守录音室防疫规定，传递艺人担当；3. 自然展现魅魔神颜，引发合理关注。任务奖励：魅力值永久+30，Sm专属音乐合作通道解锁，泰妍好感度+50，为后续合同事宜铺垫。】
“我今天下午有空，需要提前准备什么吗？”金砚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哑，却依旧清晰悦耳。金敏智pd明显松了口气：“太好了！我把歌词和曲谱发你邮箱，防疫用品我们这边都备齐了，你直接过来就行。地址是Sm主楼三层录音室A。”挂了电话，金允已经把煎好的吐司摆上桌，咬着面包调侃：“又要去当‘救场大神’了？上次给泰妍前辈唱和声，人家粉丝到现在还在我评论区问你什么时候出合作曲呢。”
下午一点，金砚戴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出现在Sm大楼门口。刚扫完健康码，就看到穿着灰色卫衣的工作人员快步走来：“金砚xi这边请，金pd已经在等了。”电梯上升时，他无意间瞥到镜面里的自己——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和一截白皙的脖颈，眼尾在镜光反射下泛着淡淡的桃花色。旁边的工作人员偷偷拿出手机，刚按亮屏幕就被同伴用胳膊肘碰了下，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叹。
录音室A的门一打开，消毒水的味道就扑面而来。金敏智pd戴着蓝色医用口罩，举着免洗消毒凝胶迎上来：“辛苦你了，先消毒再进。”她指着靠墙的沙发，“歌词本在那边，你先熟悉下，我们技术人员在调试设备。”金砚刚坐下，就听到隔壁休息室传来细碎的说话声，还夹杂着女生的笑声。“是aespa的成员们，她们特意过来听你录demo，紧张得不行。”金敏智pd压低声音解释，眼里带着笑意。
金砚翻开歌词本，黑色的印刷字体旁标注着密密麻麻的音高记号。他指尖划过“black mamba”的标题，脑海里已经勾勒出旋律的走向。二十分钟后，技术人员比了个“oK”的手势，金砚起身走进录音间，刚戴上监听耳机，就看到玻璃外站着四个穿着练习服的女生，一个个戴着口罩，只露出亮晶晶的眼睛，正偷偷打量他。
“先试唱一遍主歌部分。”金敏智pd的声音从监听里传来。伴奏响起的瞬间，金砚的气质突然变了——原本放松的肩膀微微绷紧，握着麦克风的手指骨节分明，眼神里的温和褪去，染上了几分冷冽。“在扭曲的世界里 模糊的信号 逐渐清晰的Shadow”，第一句歌词出口，录音室外的几人瞬间安静下来。他的声线是偏低的男中音，却能轻松飙到高音，冷感中带着一丝魅惑，把“black mamba”的神秘和张力诠释得淋漓尽致。
副歌部分的转音处理得尤为惊艳，真假声切换自然流畅，尾音带着刻意弱化的气音，像毒蛇吐信时的轻响。玻璃外的winter悄悄拽了拽身边Karina的袖子，口罩上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用气音说：“超有感觉！比我们之前听的几个demo都更贴歌曲的世界观。”Giselle和Ningning也用力点头，视线牢牢锁在录音间里的身影上——男生站在聚光灯下，侧影在墙面投下长长的影子，握着麦克风的姿势挺拔又舒展，连手腕转动的弧度都透着美感。
“完美！”金敏智pd猛地拍了下桌子，差点碰倒手边的咖啡，“就是这种感觉！金砚xi，要不要试试加一段即兴的ad-lib？”金砚摘下监听耳机，露出被闷得微红的耳尖，点了点头。再次戴上耳机时，他抬眼看向玻璃外，正好对上winter的目光。女生瞬间低下头，耳尖在黑色口罩的映衬下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即兴部分的高音一出来，录音室里彻底安静了。金砚闭着眼睛，身体随着节奏轻轻晃动，口罩边缘因为呼吸微微起伏，露出的下颌线在灯光下划出锋利的弧度。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技术人员率先鼓起掌来，金敏智pd激动地推开门：“太棒了！这版demo绝对能让成员们找到感觉！”
金砚刚走出录音间，就看到四个女生整齐地站成一排，微微鞠躬：“谢谢金砚前辈！”winter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羞涩：“前辈的转音和尾音处理太厉害了，我刚才听的时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超有感觉！”金砚摘下口罩，露出完整的面容——皮肤白皙，鼻梁高挺，桃花眼因为刚唱歌带着水汽，笑起来时眼尾上挑，瞬间中和了之前的冷感。
“你们的音色很有特点，唱的时候可以更放开一点。”他拿起桌上的消毒湿巾擦了擦手，视线扫过几人的练习服，“这首歌曲的核心是‘打破虚幻’，可以多融入一点坚定的情绪。”Ningning偷偷拿出手机：“前辈可以和我们合张影吗？我们想当练习范本。”金砚看了眼墙上的防疫标语，笑着摇头：“疫情期间尽量少聚集合影，等以后线下活动再补吧。不过可以给你们签个名。”
接过Giselle递来的专辑内页，金砚拿起笔认真签名。阳光透过录音室的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笔尖在纸上移动时，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winter站在旁边，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突然觉得心跳快了几分——前辈连握笔的姿势都好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比杂志上的模特还精致。
签完名，金敏智pd拿着平板走过来：“金砚xi，这是demo的版权协议，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签个字。对了，泰妍xi今天也在楼上录歌，听说你来了，让我问你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金砚刚签完字，手机就收到了泰妍的微信：“在Sm？录完demo上来一趟，有份出版合同的样本给你，我帮你标了几个注意事项，比我当年签自己的合约还上心。”
“麻烦pd带我上去一下吧。”金砚把协议递给工作人员，刚要转身，就被winter叫住：“前辈！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合作吗？”他回头笑了笑，眼尾的桃花色在灯光下格外明显：“只要你们不嫌弃，随时可以找我。”走出录音室时，他听到身后传来女生们的欢呼声，还有winter的声音：“我要把前辈的demo循环一百遍！”
四楼的录音室外，泰妍正戴着耳机听混音。看到金砚走进来，她摘下耳机挥了挥手，桌上摆着一份厚厚的文件：“这是我让法务部朋友整理的出版合同样本，里面的版税分成和版权归属部分我标红了，启明出版社那边可能会在这几块压价。”她翻到第三页，指尖点着条款调侃：“我当年签专辑合约都没这么上心，谁让你这小老弟又会写又会唱，可不能被出版社坑了。”
金砚接过文件，指尖触到泰妍的指甲，对方突然“呀”了一声：“你手怎么这么凉？”说着就把自己的暖手宝递过来，“刚录歌的时候是不是没开空调？下次可别这么拼了。”金砚握着温热的暖手宝，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水味，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泰妍好感度已达标，后续合同事宜可顺利推进。触发隐藏奖励：获得泰妍私人法务联系方式。】
离开Sm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夕阳把大楼的影子拉得很长。金砚刚走到地铁站，就看到几个举着aespa应援牌的粉丝，其中一个女生突然指着他：“那个是不是金砚前辈？我刚才在录音室楼下看到他了！”他加快脚步走进地铁站，刚摘下口罩透气，就听到身后传来小声的议论：“肯定是他！下颌线和耳垂上的痣和照片里一模一样，比舞台上还帅！”
回到家时，书桌前的手机正在震动，是启明出版社的李主编发来的消息：“金砚xi，首印十万册的书签已经收到样品了，编辑们都抢着要收藏！另外泰妍xi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帮你看过合同了，明天我们再碰一下细节？”金砚笑着回复“好的”，刚放下手机，就看到金允举着手机跑过来，屏幕上是aespa成员的直播画面——winter拿着耳机，对着镜头说：“今天录歌的时候遇到了金砚前辈，他的《black mamba》demo超好听，我们都被圈粉了！”
直播间瞬间炸开了锅，“金砚？是那个写《少年与海》的作家吗？”“又帅又会写又会唱，这是什么神仙！”“求Sm放demo音源！”的弹幕刷个不停。金砚靠在沙发上，看着屏幕里winter羞涩的表情，指尖摩挲着泰妍给的合同样本，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的笑。疫情下的深秋，似乎因为这些细碎的温暖，变得格外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