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探子神情愤怒而又感到悲凉,“将军,他们将孩童活活煮熟吃掉,将男人活活打死,将女人凌辱致死,甚至将村子直接一把火烧光!”
说到最后,探子已然带上了哭腔,“将军,那群畜生还在村头用百姓的头颅筑起京观!
徐达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眼里更是喷薄着怒气,他转身看着身后的大雪龙骑:“将士们,都听到了,”
徐达握紧手中錾金枪,“本将只说一句,今日若让这群畜生活着离开,我等面引咎自戮!”
徐达话音一落,瞬夹马腹向前急速掠去,身后的将士齐齐高喊:“杀!!”
两万大雪龙骑,犹如一柄银白的长枪,直刺向文德县!
文德县,阿波设看着城墙上的守军,又瞅了瞅身后俘虏的百姓,以及搜刮的粮食,女人,
当即决定返回大军,此次出来收获颇丰,想来可汗也应当满意,念及至此,阿波设让骑兵像驱赶牛羊一般,将百姓驱赶!
而城上的数百守军,看着这一幕,则是咬牙切齿,因为这些守军基本上都是孙武收编表现良好的大唐府兵。
而孙武给他们的任务便是守住城池,所以此刻即使再愤怒,也不敢擅自决定。
只能愤怒且又无能的望着这群畜生离开,然而就在一炷香之后,大地开始震动,守军以为突厥,骑兵又折返回来,
然而仔细一看,那银白的钢铁洪流,旗帜上的乾字军旗,在此刻守军的眼中,居然如此的耀眼夺目!
守军将领也知道,这大概就是诛杀那群突厥畜生的军队,所以也不敢怠慢忙直接打开城门!
徐达从始至终,未发一言,沿途中他看到太多的尸体,太多的人间惨案,村口那几米高的京观,那些百姓至死都未能合上的双眼,
这些无时无刻都在冲击着徐达的大脑,徐达此刻满脑子都是想着如何弄死那群杂碎。
这导致两万大雪龙骑眼里的杀气几乎凝实,大军呼啸而过,向着北方急速掠去,
数刻钟后,徐达终于见到那穿着草皮兽皮的畜生,徐达长枪猛然向前一指,战马急速掠去!
身后的大雪龙骑展开成三角尖刀型,向前方的突厥士兵猛然杀去!
这时阿波设听见身后马蹄炸响声,回头瞥见乾字军旗,
阿波设将酒囊用力砸在地上,咧嘴露出黄牙:“不过是群唐狗,也敢追来,给我杀回去!”
阿波设看着周围的骑兵,大声道:“让他们知道,惹了草原儿郎是什么下场!草原的勇士们,给我杀!!”
说着阿波设拔刀指向徐达,刀锋上还沾着百姓的血,“你就是唐将?你好像很能打?那么今日就让老子剁了你,把你脑袋也堆上京观!”
徐达眼里杀机滔天,双腿用力夹马,錾金枪带着破风声直刺阿波设,然而有两名突厥骑兵还想鸡蛋碰石头,
想拦下徐达,可随着枪尖一扫,两人喉头同时飙血,尸体像破布一样摔落马下。
“来得好!”阿波设咧嘴狂笑,
催马迎上,弯刀劈向徐达面门,可刀刚到半途,徐达的枪已抵住他的刀柄,只听咔的一声,
阿波设的弯刀竟被徐达的枪里的劲直接震断,断刃飞出扎进身边亲兵的肩膀,瞬间鲜血横流!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阿波设惊得瞳孔骤缩,可这傻逼仍不肯服软,伸手从马鞍边挂着的短斧抄起就砍:“唐狗!就算没刀,老子也能劈了你!”
徐达侧身避开,左手猛地探出攥住阿波设的手腕,就是向右猛地一拧。
阿波设痛得惨叫,短斧脱手,可这屌毛还想张嘴骂!
可徐达现在看着那口大黄牙就直犯恶心,瞬间将錾金枪的枪柄怼在阿波设嘴上,打得他牙齿崩飞几颗,满嘴是血。
“你煮我百姓时,不是挺横吗?”徐达的声音冷得刺骨,同时手上力道加重,“筑京观时,不是觉得自己是草原的王?”
阿波设被掐得喘不过气,却还硬撑着嘶吼:“唐人就是贱!活该被煮!老子就算死,也要拉你这个唐人垫背!”
徐达眼神一厉,直接将他从马背上拽下来,将其腿打断让其跪向京观方向。
同时徐达顺势将阿波设的头按到的地面,阿波设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似乎能见京观下那具被煮得模糊的孩童尸体。
终于阿波设眼里有了丝惧意,可这傻逼却仍嘴硬:“唐狗!你敢杀我,可汗定会率大军来报仇,踏平你大唐!”
“操你娘的,那就让他来。”徐达踩住他的后背,錾金枪直指他的后脑,“我大唐的将士,正好再杀一次草原贼,为今日死去的百姓报仇!”
感受到枪尖抵着后脑,阿波设终于慌,声音开始发颤,却还不肯求饶:“你…你敢杀我?我可是阿波设!草原的勇士!”
“勇士?”徐达冷笑,“用孩童煮汤,用百姓筑京观,也配叫勇士?”
话音落,徐达手中的錾金枪不再停留猛地向眼前这个畜生傻逼刺下,枪尖直接穿透阿波设的后脑,从他的嘴里穿出!
阿波设的惨叫卡在喉咙里,鲜血顺着枪杆往下流,滴在地上,缓缓流向京观方向!
徐达将其的尸体如同扔死狗一般扔到一旁,期间顺势又补上一枪,可能是用力过猛,导致尸体直接像糖葫芦一般直接串在长枪之上。
徐达眉头一皱,将尸体挑着举过头顶,对着剩下的突厥骑兵怒喝:“主将已死!但你们这群畜生,一个都别想活!”
突厥骑兵就是一懵,这个时候按照以往唐军的经验,不应该都是主将已死,降者不杀?如今怎就变卦?难道是版本更新?
话音未落,徐达催马冲进战场,瞬间犹如猛虎下山,狼入羊群,屎壳郎打洞,徐达錾金枪左右横扫,每一次落下都能带起一片血花,
有的骑兵被挑断喉咙,有的被刺穿胸膛,还有想逃的,被身后的大雪龙骑追上,马槊直接劈在腰上,身体断成两截,内脏洒了一地。
这时,剩下的突厥兵终于被吓破了胆,纷纷跪地求饶,额头不停的磕向地面,“饶命!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徐达勒马停在突厥骑兵面前,枪尖指向他们:“你们煮孩童时,可曾饶过他?你们凌辱妇人时,可曾饶过她?”
徐达冷笑,“今日老子要把你们给活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