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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有德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在身上胡乱摸索,然后猛地扯下腰间一块平日里颇为珍视的、据说找高僧开过光的玉佩,哆哆嗦嗦地朝着穆希的方向举过去:“走……走开!此乃高僧开光之物,邪祟退散!退散!”

见穆希的“鬼魂”依旧一动不动,冷冰冰地看着他,沐有德更慌了,又想起了“朝廷之物可镇邪”的说法,便试图去掏袖袋里的官印,却因为手抖得太厉害,怎么也掏不出来,反而将袖袋里的零碎物件洒了一地,狼狈不堪。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半分朝廷官员、一家之主的体面,只显得无比滑稽。

沐婉虽有心理准备,但此刻见到本应死去的穆希“冤魂”现身,还是吓了一跳,僵在原地,不敢动作。

沐珍也是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像筛糠,她死死抓住身边同样吓傻了的沐柔,把她往前推,牙齿咯咯打颤,语无伦次:“鬼……是沐希……她来索命了……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是、是沐柔做的,沐希,欺负你的是沐柔!你要找人索命就找她吧!”

她想起自己往日做的坏事,吓得几乎要失禁。

沐柔被推得一个踉跄,险些直接扑到穆希“鬼魂”的脚边,吓得她魂飞魄散。

自从上次落水为争一条披帛彻底撕破脸后,她早已看清沐珍平日里的“姐妹情深”全是伪装,此刻见沐珍竟直接把自己推出去给冤魂索命,顿时无比恼怒!

她猛地转过身,在恐惧和愤怒的驱使下,一把揪住沐珍的头发,把她对着穆希的方向拖:“你胡说!沐珍你个王八蛋!明明是你!是你一直把傻子当作眼中钉肉中刺!是你嫉妒她明明是个傻子却是原配所出的嫡女,嫉妒她落水之后什么都比你强!你不敢自己出头,就总摆出一副好姐姐的模样哄骗我,拿我当枪使,让我去冲撞她,你好在后面看笑话捡好处!现在出了事你就想全推到我头上?!没门儿!”

她一边骂,一边和沐珍扭打在一起,毫无平日里官家小姐的仪态,扯头发、抓脸、掐胳膊,如同市井泼妇一般。

沐珍也不甘示弱,反手就去撕扯沐柔的衣领,嘴里也不干不净地骂着:“你个蠢货!活该你被当枪使!要不是你自己又蠢又贪,我能挑唆得动你?!”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哦不对,你是全家最恶毒的!”

穆希瞧着这两人互相推诿的模样,心中觉得十分好笑,恶趣味涌上心头,便道:“我这回过来索命,只带一个人到阎王爷那儿告状去,这样吧,你俩互扇巴掌,谁被扇得更惨,我便带谁下去。”

“好好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打她,往死里打!”

“我扇,我这就扇死这个贱人给你出气,大姐姐你可千万别索我的命啊!”

这两人听了,立刻往对方脸上招呼,每一下巴掌都扇得又响又狠。

“啪!”

“啪!”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两人滚倒在地,钗环掉落,衣衫凌乱,头发披散,脸上很快就出现了红痕、高高肿起,嘴里互相倾轧着对方往日做过的丑事和对穆希的种种嫉恨言行,将姐妹间那点虚伪的遮羞布扯得干干净净,丑态毕露,洋相尽出,让穆希看得一阵畅快。

而王氏,无疑是所有人中最恐惧的一个!她刚刚还在为毒计得逞、铲除穆希而暗自得意,转眼就看到本应躺在棺材里的死人阴森森地站在她面前,像是一个来索命的冤魂!

她眼睁睁看着那“白衣女鬼”一步步飘近,那双空洞的眼睛似乎直勾勾地盯住了她!

王氏吓得尖叫一声,也顾不得风度了,连滚爬爬地向后缩去,撞翻了屏风也浑然不觉,头发散乱,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平日主母的威仪,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和丑态。

“别……别过来!沐希……不,大小姐……饶命啊!不是我……害你的不是我啊!”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精神几近崩溃。

整个房间内,哭喊声、尖叫声、求饶声、碰撞声响成一片,伴随着窗外隆隆的雷声和闪烁的电光,映照着一张张因恐惧而扭曲的面孔,满室的丑态百出。

她飘飘忽忽地走到极度惊惧、退到墙边的王氏面前,嘴角勾起一抹阴森诡异的笑容,声音空灵而缥缈,带着无尽的寒意,直刺王氏耳膜:“大——夫——人——你——好——狠——的——心——哪——”

王氏瞬间瞪大眼睛,对上那双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幽深、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眸子,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鬼!!鬼啊!!你别过来!别过来!!”

那“鬼魂”穆希伸出苍白的手指,指向吓得瘫软在地的王氏,声音凄厉地控诉:“是你!大夫人!我知道是你,是你下毒害死了我!你还我命来!!”

她又转向惊疑不定、吓得几乎尿裤子的沐有德,泣血般哀告:“父亲!女儿死得好冤啊!是王氏!是她在我的饮食和香粉里下了慢性毒药,又栽赃给三妹妹!而且,她不仅害死了我,她还害死了我娘!我娘也是被她用同样的毒药害死的!父亲!你要为女儿和娘亲做主啊!!”

随即,穆希那冰冷死寂的目光又落到王氏身上。

“王玉琴……你,可知罪?”

空灵、飘忽、凄厉,仿佛从地府传来的声音,清晰地钻入王氏的耳中,让她吓得浑身一哆嗦,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拼命摇头,语无伦次:“不……不知……大小姐,不,王妃娘娘!冤有头债有主,您……您找害您的人去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呵……”一声轻飘飘的冷笑响起,“还在嘴硬。”

那“鬼魂”向前飘了近一步,王氏吓得尖叫着向后蜷缩,却被身后的墙壁挡住,无处可逃。

“我且问你,”那空灵的声音一字一句,如同敲打在王氏的心上,“我母亲岳英,当年怀着我弟弟妹妹却不幸小产之后明明已经调养好了身体,为何不出半年便病逝?可是你,在她日常服用的补药和吃食中,偷偷混入了毒药?”

王氏瞳孔骤缩,这是埋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我且问你,”不等她反驳,那声音再起,“我七岁那年冬日,为何会‘失足’跌入结冰的荷花池?可是你,命人提前撬松了池边的护栏?”

“我十岁那年,染上时疫,大夫明明说症候不重,为何汤药越喝病越沉?可是你,收买了煎药的丫鬟,将药渣偷偷换掉?”

“还有松月……你不会忘了,你指使过她对我做了什么事情吧?只可惜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叫她成了父亲的四姨娘,于是你妒火中烧,也找人在她的安胎药里加入了慢性毒药,对吧!”

一桩桩,一件件,有些王氏自己都快遗忘的阴私勾当,此刻被这“鬼魂”清晰无比地揭露出来,吓得她肝胆俱裂。

“不……不是我……你胡说!你血口喷人!”她还在挣扎,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冥顽不灵。”穆希的“鬼魂”似乎失去了耐心,那苍白的手仿佛带着森森寒气,向王氏的脖颈缓缓伸来,“既然阳间不认,那便随我下地狱去吧……阎罗殿前,自有判官笔,勾魂簿,看你还能否嘴硬!”

那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王氏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不!不要抓我!我不去地狱!我说!我说!”在极致的恐惧和“鬼魂”的逼问下,王氏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抱着头,蜷缩在地上,涕泪横流,杀猪般凄厉地嚎叫着,磕头如捣蒜,语无伦次地哭喊承认,“是我是我!都是我做的!是我给你下了毒!你落水是我安排的!你的药也是我换的,当时我收买了松月让她给你下合欢散想让你失了贞洁!是我害死了岳氏那个贱人!谁让她挡了我的路!谁让你这个贱种命这么硬,几次三番都弄不死你!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母女!!求求你饶了我吧!别索我的命!我给你烧纸!烧很多很多纸钱!!”

她一边承认,一边又精神错乱地咒骂:“你们活该!你们母女都活该!!岳氏抢了我的正妻之位!你抢了我辉儿珍儿的风头!你们都该死!!”

就在王氏胡言乱语的时刻,静立不动的穆希倏然动了,伸出苍白修长的双手,如铁钳般猛地扼住了王氏的脖颈!

“呃——!”

王氏的哭嚎求饶声戛然而止,化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抽气。

她双眼暴突,眼球瞬间布满血丝,难以置信地瞪着穆希那张近在咫尺却毫无生气的脸。那只手冰冷刺骨,力道大得惊人,掐得她颈骨咯咯作响。

王氏拼命挣扎,双手胡乱地抓挠着那只扼住她喉咙的手臂,双脚在地上无力地蹬踹,昂贵的锦缎衣裙被蹭得污秽不堪,发髻彻底散乱,模样凄惨,如同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牲畜,但不管怎么样,那双手都纹丝不动。

“饶……饶命……”王氏的喉间挤出破碎不堪的气音,脸上因为缺氧而呈现出可怕的青紫色。

穆希俯视着她,那双幽深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渐渐的,王氏挣扎的力道渐渐弱了下去,翻着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而一旁,听到王氏亲口承认害死了岳氏和穆希,还做了那么多坏事的沐有德震惊万分,一时之间完全忘了要对王氏施救,回过神来后更是完全不敢上前施救,生怕触怒穆希的冤魂!

然而,就在王氏眼看就要窒息身亡之时,又一道惊雷炸响!

刺目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也就在这一刹那,眼尖的王氏的贴身丫鬟彩云,惊恐地指着穆希身后的墙壁,失声尖叫:“影子!!大小姐有影子!!她不是鬼!她没死!!!”

众人循声望去,果然看到在闪电的光芒下,穆希的身后,清晰地投映出一道属于活人的影子!

穆希闻言,缓缓直起身,唰一下松开掐着王氏脖子的手,任由王氏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脸上尽是冰冷平静的嘲讽之意。

“希儿,你、你没死?”沐有德不敢置信地看着穆希,仍是心有余悸。

穆希淡定地理了理略微有些凌乱的衣襟,转向一脸震惊、尚未回过神来的沐有德,语气平淡:“父亲,女儿的确没死。方才不过是与三妹妹商议,设下一局,诈一诈这府中对我心怀鬼胎之人罢了。呵呵,果然真有效呢。”

王氏听闻穆希没死,又看到她的影子的确出现在了一旁的墙上,再听到刚才的话,瞬间明白自己中计了。

王氏又惊又怒,立刻翻脸,尖声叫道:“不!我刚才都是胡说的!是被你吓的!我什么都没做!是你陷害我!!”

“哦?陷害?”穆希冷笑一声,突然用力拍了拍手。

早已等候在外的竹玉立刻引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位老熟人——正说从兰城赶来的、曾经教导过穆希礼仪的肖嬷嬷,而她身后跟着好几个人,其中一个是伺候过老夫人、但上京时被留在兰城老宅的夏嬷嬷,那两个曾经假扮丫鬟潜入沐府中的农家女,早被王氏处理掉的玉蝶,以及那个被王氏找来污蔑穆希清白的流氓。

肖嬷嬷一进来,先是对着穆希行了一礼,随后又对沐有德福声道:“老身肖氏,见过沐大人。”

沐有德此刻脑子早已乱成一团浆糊,他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一行人,惊愕万分:“肖、肖嬷嬷?你、你怎么会在此?这些人……?”

不等肖嬷嬷回答,静立一旁的穆希轻轻笑了一声,目光扫过面如死灰的王氏,缓缓开口,冷声道:“父亲不必惊讶,是女儿请肖嬷嬷带着这些人证来的。”

她顿了顿,在众人或惊疑或恐惧的目光中,继续说道:“自女儿察觉身边危机四伏,便暗中开始搜集证据。王氏手段狠辣,差遣他人做下许多阴毒之事后又行灭口之举。所幸,女儿还是寻回了几个证人,并托肖嬷嬷帮忙,在兰城妥善安置,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等待王氏,再次对我下毒手的这一刻,便将所有的铁证全部呈上!”

肖嬷嬷适时开口,证实了穆希的话:“大小姐确实将此事交托于老身,命老身暗中保护这些人证,静待今日。”

早在兰城教导穆希礼仪之时,肖嬷嬷便觉这位大小姐心思缜密,坚韧聪慧,绝非池中之物,表达了想要追随投靠之意,而穆希身边正好缺个老练的心腹嬷嬷,自是抛出了橄榄枝。

“噗通——”

王氏听完这番话,看着那几个她以为早已消失的人证活生生地站在眼前,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粉碎——她终于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落入了穆希精心编织的罗网之中,她的每一步,都在对方的算计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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