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大家躺在椅子上暂且休息,沈倦辞问道,“那些冷兵器,你们用的怎么样了?”
苏知珩摇了摇头,“不太行,虽然使用起来是顺手了许多,但是那是对于低阶的异能者,对高阶的异能者效果甚微。”
他看向周墩墩。
吃完晚饭还要吃点别的的周墩墩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道,,“我的感受跟副队差不多,这些冷兵器对于我们来说有点不太实用。”
沈倦辞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
稍微休息片刻之后,留下两人在厨房洗碗,其余人也都各做着各自的事情。
下午时刻,由于晚上睡得很好,本来的午休取消,玄澈白终于拿出来前几天稀罕的不行的游戏机。
他操纵着游戏机上的小人物,慢腾腾的开始移动,可是没走上几分钟,小人死亡。
玄澈白皱起眉头,明明他看摊主玩的挺容易的,怎么到了他手中就不行了。
他不服气的再来了一局,结果不出所料,又挂了。
几分钟之后,玄澈白难得耍小脾气的将游戏机丢在一边,脸颊微鼓,像是要将游戏机盯出花来。
等沈倦辞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他看了眼游戏界面,心里了然的坐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几根手指灵活的在上面移动,玄澈白好奇的凑过去。
他不会玩这个游戏,但是能看得出沈倦辞操作的人物明显比他灵活许多。
在他灵活的手指下,几分钟就死亡的小人物已经成功通关。
玄澈白不服输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夺过他手中的游戏机,手指生疏的在上面操作。
在沈倦辞视角中,玄澈白手中的人物慢吞吞的活动,在要往上跳的时候还要停一会才开始行动,简直可爱到没边了。
当然玩这个游戏的人更可爱。
看着他认真的玩游戏,但是一副笨笨的样子,沈倦辞忍不住在眼尾落下一吻,但是下一秒,迎接他的是一巴掌。
玄澈白一巴掌糊在他脸上,语气中满是敷衍和不耐烦,别闹,要是死了就怪你。
沈倦辞失笑,倒是没再打扰他,暖阳洒落在细碎的发丝上,被染成了金色。
细碎的阳光将他手上的戒指照的熠熠生辉,黑色的素绳淹没在掌心,黑色与白色相得益彰。
见玄澈白打游戏打的认真,也没有出声打扰,而是小心翼翼的将戒指戴在脖颈处,戒指正好落在锁骨窝处。
素色的戒指将皮肤映衬的更加白皙细腻,就像一块上好的白脂玉。
头稍微一偏就能看到素圈里面刻画的两人的名字,在外圈则是一些复杂的图案。
沈倦辞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块皮肤,他微微低头,同样的戒指从衣领处滑落,两人的戒指挨在一起,就像是永远不分离的一对。
黑色的素绳沿着脖子隐藏在发丝后的皮肤上,他倒是没注意,这几天白白的头发越发的长了,想必再过上几天就会及腰了吧,他挑起一缕因为打游戏低头而跑到前面的秀发,在上面亲了亲,指尖在上面缠绕。
像是突然来了兴趣一样,指尖在秀发中穿梭,拨弄着离家出走的几根头发。
灵活的手指来回缠绕,一个小辫子悄然出现,余光瞥见玩游戏玩的认真的人,手下的动作越发的轻。
在玄澈白艰难的适应着难度高强的游戏的时候,在他的身后,沈倦辞已经将他的头发编成了辫子,在辫子的两侧两个小辫子汇入大流,编在一起。
终于在他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手下的小人物活过来十分钟,虽然结局仍然是死亡,但是好歹有进步,玄澈白心态很好的想着。
一局游戏下来,时间已经悄然度过两个小时,玄澈白这才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游戏,歪了歪腰,扭了扭低了两个小时的脖子。
在弯腰的瞬间,编成辫子的头发柔顺的滑到前面,滑到胸前。
玄澈白低头,刚好看见垂在胸前的编发和戴在脖子上的戒指。
他捏住戒指磨挲着上面的纹理,好奇的往后看过去。
“我脖子上带的是什么?还有你一下午都在玩我的头发?”
大概是玄澈白的发问太真诚,沈倦辞难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解释道,“这个戒指是我专门定制的,本来打算当做情侣戒指的,但是—”
他伸出左手,两手相握,两个戒指在手上形成一个蝙蝠图案,“但是我们已经有了,所以我就将戒指戴在脖子上了。”
玄澈白看着脖子上的戒指倒是拒绝,对他来说只是身上又多了一个首饰而已,内心毫无波澜,只是道,“那我的头发怎么回事?”
“我看你玩游戏玩得开心,也不想睡觉,就干脆找点事情做。”
所以因为无聊,就把玩他的头发。
不过,还别说,沈倦辞的手艺挺好的,每一节缠绕均匀的如同精心丈量的一样,阳光下偶尔挑出来的发丝泛着柔和的光芒,编成的辫子也没有太紧,反而松松垮垮的垂落在胸前。
玄澈白摸着辫子笑了笑,“没想到,你的手艺还挺好的,是天赋异禀,还是跟谁练的吗?”
虽然是在笑,但是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但是沈倦辞也没多想,老实的回道,“哪有什么天赋异禀,刚开始编的时候很难看,趁你打游戏拆了试了好几遍才编的这么好看的。”
玄澈白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编成的辫子的时候脑子里为什么会冒出那句话,为什么心里会有点气。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听到沈倦辞的回答的时候,心里的气一下子没了,甚至还有其他情绪涌上心头,带着点陌生。
在刚刚玩游戏的时候不困,这时候困意却突然来袭,玄澈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泪从眼角挤出。
沈倦辞仿佛一下子也被传染了一样,哈欠连连,“白白,困了,要不睡会再起。”
“好”
两人相拥而眠,空气中很快传来轻微的呼吸声,时间仿佛停留在那一刻,连窗外的鸟雀都停止了叫声。
太阳从半空游到了斜对面,最后被一座大山挡住,渐渐淡出视线。
楼下苏破点着空间里的东西,发愁道,“感觉空间里的食物消耗的很快,我记得刚开始进入基地的之候才找的澈白补的货,这都快没了,还有其他东西也没剩多少了。”
周墩墩惊得张大了嘴巴,“啊,咱们这几天吃了这么多吗?”
苏破瞪了他一眼,“有没有点自知之明,我们当中就属你吃的最多。”
周墩墩摸了摸脑袋,不说话了。
这几天结束奔波的生活,在基地里也没有什么烦心的事情,所以大把大把的时间就空出来了,闲的无事苏破就开始每天变着法的制作美食,不仅做得多,而且制作工艺复杂,相对应的也好吃了不少。
这不才几天的时间,就已经将食物败的差不多了,为了接下来几天都能够吃到好吃的,苏破决定每天的菜量做少点,只是少一点,玄澈白应该看不出来。
果然到了晚饭,玄澈白看见桌子上明显缩水的食物,眼里闪过一抹疑惑,但也没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玄澈白几人闲来无事,将基地里逛了个遍,大大小小的 八卦听了不少。
转眼间就到了他们该离开的时候,这一天,沈倦辞他们起了个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