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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恪战心情很好。

高无庸来报,宋琪在庄子上培育出的水稻和小麦长势格外好,相较于同期的农作物产量翻了两倍还有余,不仅如此,宋琪还提出了可替代性非常强的土豆番薯如何种植就会有大量产出的方法。

总结: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农业型人才。

恪战收到消息后很高兴,琢磨着要把这个人才放到户部哪个人的手里更合适。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到户部江南司郎中于上饶手底下干一段时间,顺便让于上饶带带这个小孩儿,让她熟悉一下工作流程。

先在南方研究水稻,成了之后再回来量产小麦和土豆。

于上饶也是从恪战开府后就跟着他干的最早的一批下属了,虽然为人有些呆板认死理,但在忠心和办事能力这一块上,属实是没话说的,恪战打算再等两年,就把他提到户部侍郎的位置,专心在中央为自己办事。

这回带宋琪也是顺便了。

宋琪就是当初恪战去河南治水时从灾区带回来的那个圆脸少年,原本是在冯椿府上做粗使婢女的,后来被冯椿引荐到恪战面前。

她当初毛遂自荐说自己懂农业,会种粮食,恪战原本也没多放在心上,只当手底下多收个人罢了,毕竟宋琪献上的水泥方子确实帮了自己的大忙。

却不想,竟还真是捡回来个小金疙瘩。

这个人要是用好了,困扰他很长时间的粮食问题就能得到极大缓解,以后再遇上个灾荒年的,也就不会那么被动了。

恪战的心情自然好。

朕果然是天选之子来的,手底下能人遍布,用都用不过来,这皇帝就该是我来做!

谁能做得像我这么好呢?

美滋滋~

心情美妙的恪战脚步一转,就拐到了后宫,去了近来颇合自己心意的大漂亮年常在那儿。

长春宫 西偏殿

恪战的脚刚踏到台阶上,一阵嘤嘤呜呜的抽泣声就从里间传出来,搁着门帘子十分精准地钻进了恪战的耳朵里。

恪战: ......

啧,早知道不来了。

就不能让朕高高兴兴,没一点儿波澜的过完这一天吗!(叹气)

偏在这时,颂芝很巧合地掀开帘子,很巧合地看到了正停在门口的恪战。

小声惊呼一下,然后扑通跪了下来,低头行礼,声音依旧是细细嗲嗲。

“奴婢给皇上请安!”

对此恪战点评: 真的很假。

年氏应该好好教一下这个小婢女,正作戏呢,脸红个什么劲?

如果一会儿年氏对着他也哭得这么假兮兮的,他就不听年氏说话了,直接罚她。

幸而年常在哭得十分美而真挚。

毕竟她是真觉得自己受委屈了,很难过。

恪战走进来,大马金刀的往那儿一坐,边给自己倒茶边问:

“又怎么啦”

“谁给你委屈受了?”

年世兰没说话,半侧着身,只顾着低头抹眼泪,但偏偏又露了半张脸给恪战瞧。

小小白白的脸庞,上扬的眼角却勾出一抹楚楚可怜的潮红,像盛夏时枝头结出的第一茬水蜜桃,娇润可爱。

她于撒娇卖乖这一类的闺房情趣上,实在是天赋异禀,总是精准地意识到如何让人怜惜她疼爱她。

恪战眼里就带了几分笑,声音也柔和下来,

“好了好了,别哼哼了”

“你得告诉朕是受了什么委屈,朕才好给你做主不是。”

年氏闻言,放下捂着脸的帕子,扭身靠坐在恪战身边,头依着他的臂膀,小声撒着娇:

“这可是您说的,要为妾做主的。”

恪战却没接话茬,

“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年世兰不高兴地抿起嘴,但到底没再拿乔,窝在恪战怀里,声音闷闷的。

“今个儿下午,妾去御花园赏景,碰巧遇上出来散步的裕嫔娘娘...”

正说着话呢,恪战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皱着眉头询问,

“耿氏?你在御花园碰见她了?”

“这两天御花园的雪还没扫干净,有些路又湿又滑的,她身边带的人多不多啊?”

年世兰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恼怒似的捶了下恪战的肩膀,大叫道,

“皇上!”

“裕嫔娘娘当然没事”

受委屈的是她!

恪战哈哈笑了两声,点着头道:

“行行行,你接着说”

苏培盛和咸福宫都没向他禀报,说明问题不大,耿氏估摸着都已经忘了这事儿了。

年世兰张了张口,却突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刚刚皇上的神情语气,总让她有些心里没底,好半响,才低头呐呐道:

“妾给裕嫔娘娘请安,娘娘却说嫔妾的规矩不好,要给她行跪拜礼,之后...”

年氏眼底的泪意又重新蔓延上来,可怜兮兮地扑到恪战怀里,语气哽咽着,

“裕嫔娘娘说妾张狂无知,让妾...让妾没事儿别出去...多在自己宫里读读书...呜呜”

“她还讥讽妾只是个小常在!”

年世兰埋头哭得伤心,没注意到头顶她心爱的皇上一脸迷惑的神情。

恪战: ......

不是,就这吗?

恪战大为困惑,低头看着年氏,

“没了?”

娇娇的年常在愣了一下,抬头看向恪战,也是一脸的困惑,还要有什么吗?

恪战沉默片刻,确认道:

“她没让奴才打你骂你,给你没脸,也没让你在御花园跪上几个时辰,又或者罚你几个月的月例银子?”

“只是让你行了个跪拜礼,然后就让你回来了?”

恪战大惑不解,以一种很奇怪的目光打量了年氏好几眼,看得年世兰都有些心慌起来。

少顷,恪战疑惑询问:

“年氏,那你是在委屈什么啊?”

年世兰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半晌,她喃喃自语似的开口:

“可...裕嫔娘娘,她讥讽嫔妾身份低微...”

恪战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起身推开年世兰,坐直了身子,神情冷淡地反问,

“那不然呢?”

年世兰瞪大眼睛,怔怔地望着恪战,

他却冷笑一声,语气漠然道:

“她怀着朕的孩子,还是朕亲封的嫔位娘娘,她说你一个常在身份低微,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你还想让她见到你之后三跪九叩的,说“年常在金安”吗?”

“哈,你也配?”

年氏一族加起来都不够格让他孩子的母亲弯一弯膝盖的。

年世兰的脸瞬间惨白,哆哆嗦嗦的朝着恪战跪了下来,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个愚蠢的大错。

她不该在皇上面前告耿氏的状的,

太明显了,太心急了。

她是被当初耿氏的宠爱迷了心窍,被心里的嫉妒蒙了眼了。

她和皇上相处的越久,就越是不可自拔地爱他,而同样的,对于这位英武俊朗的帝王的占有欲也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她开始讨厌一切靠近过亲近过皇上的女人,更是不能抑制的,深深嫉恨着将要为心爱的皇上诞育子嗣的耿氏。

然而她忘了,恪战并不是无能懦弱的君主,他是真正的掌控着无上权势的皇帝。

所踏之处,群臣俯首,

而帝王之心,瞬息万变。

此刻,年世兰被一连十几日的恩宠荣耀冲昏的头脑终于渐渐清醒过来,她很快就低头了,哀哀哭泣着为自己请罪。

“皇上...皇上”

“是妾错了”

年氏跪在地上,上半身伏在恪战的膝头,仰起脸,明亮亮的泪珠大颗大颗地落下,声音小小地请求着。

“妾真得知错了皇上”

“以后再不敢了,您原谅嫔妾一回,好不好?”

恪战没说话,他伸手抬起了年氏的下巴,细细观察了很久,久到年氏的眼泪渐渐流尽,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再不敢看向他。

恪战终于抬起手,细心地为她擦去脸上未尽的泪痕,动作轻柔,说出的话却平静而冷酷,几乎让年世兰从头凉到脚。

“年氏”

他贴近年世兰,好似很亲昵的样子,

“如果你再因为这些无理搅三分的事情跑到朕面前来装模作样”

“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朕面前了。”

“下不为例”

“知道吗”

年世兰苍白着脸,颤抖地点头,

“是...是,妾知道了”

恪战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她的脸,随后起身,大步离开了长春宫西偏殿。

年世兰霎时瘫坐在地,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良久后,终是忍不住,咬着手背,压抑着声音,细细呜咽起来。

长春宫 东偏殿

还没到深夜,堂屋就已经灭了灯,只小厢房的窗子上透出点点烛光。

冯若昭站在一个大水缸前,手里捧着碗鱼食,正一点一点的往水缸里丢,缸里养着几条小金鱼和一只黑背乌龟。

此时黑背乌龟正伸长脖子,慢慢悠悠地和那几条小鱼抢食吃。

冯若昭看得有趣,上手敲了敲乌龟的壳,小声叫它:贪吃鬼

含珠突然从外面掀了帘子走进来,脸上带着笑意,悄悄走近冯若昭身边道:

“小主,皇上走了”

冯若昭诧异抬头,

“怎么突然就走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含珠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

冯若昭就笑了,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头,“傻丫头,那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含珠笑嘻嘻地仰着脸:

“奴婢虽不知道有什么事,可看见了皇上走的时候绷着脸,可不高兴了,不一会儿,年常在的西偏殿就传出哭声来,这不就是年常在惹恼皇上了吗?”

越说越高兴,含珠忍不住开始幸灾乐祸起来:真希望那个年常在就此失宠才好。

含珠很不喜欢那位年家小姐,当初在慈宁宫,年小姐就看不起自家小姐的出身,处处欺负贬低不说,好布料好厢房,什么都要紧着她先挑。

入了后宫,明明是自家小姐的位分更高,可她还是我行我素的,每次见到小姐不仅不行礼,还满眼的瞧不上,后来得了宠爱,更是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小姐越是不争不抢,她就越欺负得变本加厉,实在是过分极了!

在含珠看来,自家小姐是顶顶好的,又温柔可亲又善良聪慧,皇上要是见过小姐一次,一定就再看不上那位嚣张跋扈的年常在了。

冯若昭倒是不知道自己贴身丫头的事业心正熊熊燃烧,她看着缸里的大龟,想到前些日子父亲托人送进来的信,心里静静思索着自己以后的后宫生活。

是听从父亲的话,在宫里安安静静的不冒头,等着他在前朝办好差事为自己求个安身立命的位分;

还是趁着大选前,走到皇上面前去,为自己搏一条未知的出路呢。

要依照以前的她,是肯定会选第一条的,少做少错,不做不错,不出头就是保命,平庸是最好的。

就像之前在怀庆做知府的父亲一样。

可是,可是...

冯若昭低眉垂眼,

她真的很喜欢皇上,

这是她十七年来,头一次如此喜欢牵挂着一个人。

在她平静无波的少女生涯中,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想要拥有一个人的念头。

哪怕只是走到他身边去呢,只要能让他看见我就好。

冯若昭想。

天知道,当初她听到宫里的太后娘娘要召见她的时候,比起父亲母亲的惊诧不安,她心里有多高兴。

她终于要见到心心念念的人了。

他还会记得我吗?

......

“打哪儿来的小丫头啊,莽莽撞撞的,下次走路可小心一点儿”

......

“这是你家女孩儿养的乌龟?哈哈,真是一个心思灵巧的人。”

......

“那是谁啊?下棋下到一半怎么跑了?”

“主子觉得这盘棋怎么样?”

“全局均衡,行棋厚重,也不贪图一时之利,很不错”

“臣倒觉得,有失机敏灵活...”

“哎,冯椿,正所谓流水不争先,争得是滔滔不绝,你自己就是个沉稳有谋略的,怎么反倒看不上别人下棋喜欢先布局呢?”

“主子睿智,椿受教。”

......

一大把鱼食被用力泼洒到水缸中,引得缸中的几条金鱼争先恐后争抢着,黑背大乌龟反倒像是失了兴致一般,晃晃悠悠地爬到别处去了。

冯若昭白皙纤长的手扶着瓷缸边沿,神情安然宁静,可她知道,自己早已做出选择了,在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

父亲,父亲...

冯若昭心想,

您自己都不甘心,选择了更英明更有能力的主子,又怎么能...

再教女儿不争不抢呢?

这是她十七年来,第一次为自己的人生做主,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会后悔!

“含珠”

冯若昭唤着自己的贴身丫头,抬眼微笑着:

“去备些小孩子喜欢的东西”

“咱们明天,去储秀宫拜访容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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