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甄灰溜溜地走出曹继承的办公室,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计划。她心里清楚,若想重新掌控山海集团财务大权,曹继承、筱彩霞和盛承廷是必须搬开的绊脚石。但筱彩霞是曹如海的亲弟媳,曹继承是曹如海的亲侄儿,想要搞掉他们几乎不可能,而盛承廷则成了她唯一的突破口。她寻思着,要不要借助堪舆学来对付盛承廷呢?盛承廷是李小山的人,李小山又是宁中仁的妹夫,以宁中仁对堪舆学的痴迷,大概率不会向李小山泼脏水。思索再三,钱小甄决定采用 “温水煮青蛙” 的策略,自己靠自己。
拿定主意后,钱小甄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头发,脸上重新挂上那副看似无害的笑容,径直朝着曹如海的办公室走去,准备展开一场精心谋划的 “攻关”。
来到曹如海办公室门前,钱小甄再次调整情绪,轻轻敲了敲门。听到曹如海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回应后,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曹如海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一袭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衬出他的干练与稳重。他正专注地看着一份文件,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看到钱小甄进来,他微微抬起头,剑眉轻轻一蹙:“小甄,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钱小甄快步走到办公桌前,脸上瞬间浮现出委屈的神情,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说道:“董事长,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打扰您。您也知道,咱们集团在搞预重整审计,我一直都在尽心尽力地配合,可谁知道卫永存他们三个突然就辞职了,盛先生怀疑是我搞的鬼,继承总也这么觉得,我真是有口难辩啊!” 说着,她微微颤抖着嘴唇,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更接近曹如海诉说自己的 “冤屈”。
曹如海将手中的文件放下,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目光紧紧盯着钱小甄,语气沉稳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甄,盛先生是业内有名之士,继承也不是无端怀疑的人。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威严的话语,让钱小甄心里不禁一紧。
钱小甄心中慌乱,但强装镇定,眼神闪躲了一下后赶忙说道:“董事长,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就是按照继承总的指示,去跟他们沟通工作,鼓励他们好好配合审计。可能是最近集团压力太大,他们自己承受不住,所以才选择辞职的。您也知道,这段时间大家都不容易,我也一直在努力安抚大家的情绪,可没想到还是出了这样的事。”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曹如海的表情,只见曹如海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这让她心里更加紧张,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曹如海微微眯起眼睛,深邃的眼眸仿佛藏着无尽的思量,办公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许久,他缓缓开口,语气依旧沉稳:“小甄,预重整对集团来说至关重要,容不得任何差错。你要是真的没做什么,就不用这么紧张。但要是你有什么隐瞒,最好现在就说出来,别给集团带来更大的麻烦。咱们集团走到今天不容易,每一个决策、每一个举动都关乎着众多员工的生计和集团的未来。我们现在就像在暴风雨中的航船,稍有不慎就可能沉没,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他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对集团的深切担忧,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越过钱小甄,看向窗外,仿佛看到了集团未来未知的命运。
曹如海此刻心里满是忧虑,集团如今的状况本就岌岌可危,预重整是唯一的希望。如果内部再因为这些不明不白的事情产生分歧和矛盾,那后果不堪设想。他必须小心应对,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破坏了大局。
钱小甄赶忙说道:“董事长,我真的没有隐瞒。我对集团可是忠心耿耿的,一直都希望集团能好起来。这次预重整审计,我也想好好表现,为集团出一份力。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身体微微颤抖,试图让曹如海相信她的 “忠诚”。
曹如海看着钱小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但还是说道:“希望你说的是实话。”
钱小甄听到曹如海这样说,心里生出莫名的惆怅,调整了一下情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双肩开始微微抽搐起来。她一边抽噎着,一边带着哭腔说道:“董事长,我在集团这么多年,一直都把集团当成自己的家,我怎么可能做不利于集团的事呢。这次他们辞职,我也很意外,心里也特别难受。我真的已经很努力在协调了,可还是没办好,我心里愧疚极了。” 说着,她用手抹了抹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曹如海,“继承总说,如果我劝不回来他们三位,叫我也不要回来了。董事长,我是来向您告别的,再见了董事长,再见了我的爱人!”
说罢,钱小甄眼含热泪,轻移莲步,不是向门边走去,而是来到曹如海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脖颈,左一口右一口在脸颊上亲着。
曹如海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钱小甄抱得更紧了,哭着说道:“董事长,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也不能离开您啊。您就看在我这么多年为集团付出的份上,帮帮我吧。”
钱小甄扶起曹如海,向办公室后的卧室走去。
“小甄,我今天心情不好,没办法陪你玩好。”一边说一边试图挣脱钱小甄的手,半推半就地来到卧室。
没多时,卧室里传出钱小甄一声又一声的淫叫……
一番云雨毕,钱小甄躺在曹如海的怀里,继续一边亲着曹如海的脸颊和嘴唇,一边哭诉着自己的 “委屈”。
突然,她停止动作,像是想起什么,带着哭腔问:“董事长,您可知晓,盛先生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