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有必要问一下这几张的林晚照会不会让大家感到ooc或者不习惯,如果有的话,我会单开一章来解释的)
安珀馆的另一侧临时被改造成了“路明非形象急救中心”,气氛却更像刑讯室。路明非像个提线木偶,被诺诺摆弄着套上了一套剪裁合体的藏青色西装,料子高级,版型挺括,理论上应该能让任何男性增色三分。但穿在路明非身上,总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仿佛衣服是借来的,而他正担心着怎么还。
“把背打直!”诺诺看不下去,毫不留情地一肘子顶在路明非的后背上,力道不轻。
“嗷!”路明非疼得龇牙咧嘴,下意识想弯腰,又被诺诺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只能勉强挺起那并不宽阔的胸膛,姿势僵硬得像根被强行掰直的竹竿。
“你看看你!”诺诺指着他的样子,痛心疾首,“好好一套高定,硬是被你穿出了一种下一秒就要去天桥贴膜的衰气!你知道吗?这衣服本身是无辜的!”
不远处,凯撒正用流利的意大利语与一位戴着眼镜、表情严肃的设计师低声交谈,手指偶尔指向路明非,似乎在讨论细节。楚子航依旧安静地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或者说监工),只是目光偶尔扫过路明非,微微蹙眉。芬格尔则靠在装饰柱子上,一手捂着脸,发出夸张的长吁短叹,浑身散发着“恨铁不成钢”的绝望气息。
“根据我无处不在的小道消息,”芬格尔有气无力地开口,打破了短暂的沉寂,“你那位大姐头带来的古巴辣妹,据说已经把战袍设计好了。啧啧,我说真的,兄弟们,我用我这条价值千金的右腿想都能想出来,那绝对是一套攻击性拉满、气场三米八、能把直男和弯女一起秒杀的战裙!”
路明非想象了一下林晚照盛装出场的样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感觉压力更大了。
“那我们就对着干!”诺诺猛地扭过头,斩钉截铁地砸出一句,眼神里闪烁着好胜的光芒。
“别!别搞!”芬格尔差点跳起来,“你让小路子去跟他大姐头对着干?在气场上硬碰硬?师姐,你还不如直接找块豆腐砸死他算了!那是以卵击石,自取其辱啊!”
路明非弱弱地附和:“我……我觉得芬格尔师兄说得对……其实现在这样就……就挺好的啊……” 他试图挽救一下自己可能更加悲惨的未来。
“你闭嘴!”芬格尔和诺诺异口同声地吼道,路明非瞬间噤声。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楚子航突然开口,声音平稳地抛出一个词:
“白色怎么样?”
“白色?”芬格尔摸了摸下巴,思考着,“会不会太素了?压不住场子啊。”
“不会,想把林晚照的场子压下去本就不现实。”凯撒结束了与设计师的交谈,转过身来,加入了讨论。他冰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策略家的光芒,“纯白色。我们要的就是干净,素白。林晚照要走攻击性极强的路线,如同最炽热的火焰。那我们就不与她争辉,避其锋芒。”
他走到路明非面前,打量着他,继续说道:“用最纯粹的白色,打造出一种……干净的底色。不是为了压倒谁,而是为了避免路明非直接被她的气场碾压、吞噬殆尽。白色,可以是一种缓冲,也是一种无声的存在宣言。”
芬格尔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哎!有道理啊会长!”
“就像在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旁边,放上一张干净的宣纸,不抢风头,但你也无法忽视它的存在。”楚子航开口道。
“就这样定了!”诺诺闻言,也立刻拍板,一巴掌拍在旁边的茶几上,震得上面的杯子一跳,“白色主题!我们要把路明非打造成庆功宴上最……最人畜无害……不是,是最清新脱俗的一道风景线!”
路明非看着瞬间达成一致的几人,张了张嘴,看着镜子里那个即将被裹成“白色粽子”的自己,心里哀嚎:白色?确定不会更像去参加葬礼或者显得我更像个傻白甜吗?老大她……会怎么看啊?
(其实作者存了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