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钓鱼钓出“大惊喜”？周队：我人麻了
楚凡把那箱沉甸甸的“疑似枪箱”拖到回收站时，楚凡心里还捏着把汗——直到老板用磁铁吸了吸，笑着说“就是堆废铁皮，值不了几个钱”，他才彻底松了口气，后背的汗都浸湿了t恤。
“看吧宿主！我就说不是危险东西！”系统的声音带着点邀功的得意，“今天运势‘大吉’没骗人吧？这废铁虽然不值钱，但至少安全啊！”
楚凡在心里“呵”了一声，没搭话——上次捡枪前，系统也是这么说的。
王铁柱倒没多想，看着老板递过来的三十块钱，还挺开心：“楚哥，至少够买两瓶冰可乐了！上午咱们捡的纸箱和塑料瓶，加上这废铁，一共卖了一百二，比昨天强多了！”
“嗯，先去吃午饭。”楚凡擦了擦汗，推着三轮车往巷口的面馆走——经历了昨天的“刺激”，他现在就想安安稳稳吃碗面，下午捡点“普通破烂”。
午饭吃的牛肉拌面，加了个卤蛋。王铁柱吸溜着面条，突然说：“楚哥，下午咱们去河边吧？我听回收站老板说，河边经常有人扔旧渔具、塑料桶，说不定能捡着值钱的。”
楚凡想了想，河边清净，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就点头同意了：“行，吃完就去。”
下午两点，两人推着三轮车到了河边。河边风挺大，吹着挺凉快，岸边坐着七八个钓鱼佬，鱼竿架在支架上，悠哉地聊着天。楚凡和王铁柱没敢靠近，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垃圾桶和草丛里翻找——还真捡着几个完好的塑料桶，还有一个没坏的折叠钓鱼凳。
“楚哥，这凳子看着还能用，卖废品可惜了，咱们自己用呗！”王铁柱抱着凳子，眼睛亮晶晶的。
楚凡刚想说“行”，旁边就传来个洪亮的声音：“小伙子，捡破烂呢？”
两人回头一看，是个穿花衬衫的大爷，手里拿着鱼竿，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大爷好，我们就是过来捡点废品。”楚凡礼貌地笑了笑。
大爷摆了摆手：“别这么拘谨！我姓刘，在这钓了十几年鱼了，第一次见你们来。这凳子你们要是不嫌弃，拿去用，我家里还有好几个呢！”
王铁柱赶紧道谢：“谢谢刘大爷！”
刘大爷又跟他们聊了起来，问他们是做什么的，楚凡没好说“综艺体验”，就说是“刚入行的废品回收员”。刘大爷一听，更热情了：“废品回收好啊！变废为宝！小伙子，要不要来钓会儿鱼？我这儿有多余的鱼竿，钓上来的鱼给你们当晚饭！”
王铁柱眼睛一亮，看向楚凡。楚凡本来不想多事，但看着刘大爷热情的样子，也不好拒绝，就点头：“行，那麻烦您了，就钓一会儿，我们还要捡破烂呢。”
刘大爷赶紧把多余的鱼竿递过来，教楚凡挂鱼饵、甩竿。楚凡坐在捡来的折叠凳上，学着刘大爷的样子把鱼竿抛出去，浮漂在水面上轻轻漂着，风一吹，还挺舒服。
可舒服没持续多久——钓了快半小时，浮漂动都没动过。旁边的刘大爷都钓上来两条小鲫鱼了，楚凡这边还是“空军”。
“小伙子，别急，钓鱼得有耐心。”刘大爷笑着安慰。
楚凡无奈地笑了笑：“大爷，我还是算了，最后钓一竿，没鱼就去捡破烂。”
王铁柱在旁边举着手机直播，弹幕早就笑疯了：
菜到抠脚：“楚哥抓罪犯、救首富爹行，钓鱼是真不行啊！”
咸鱼干上天了：“别人钓鱼：渔获满满；楚凡钓鱼：空气满满。”
我不是胖我是有分量：“楚哥：捡破烂我是专业的，钓鱼我是业余的（甚至业余都算不上）。”
摸鱼冠军：“王铁柱：我从战地摄像变成了‘钓鱼围观摄像’，这跨度有点大。”
楚凡深吸一口气，把鱼竿甩了出去——这次浮漂刚落水没几秒，突然往下一沉，还带着一股巨大的拉力，差点把他手里的鱼竿拽走！
“哟！上大鱼了！”刘大爷一下子站起来，赶紧跑过来帮忙，“小伙子，抓紧！别被鱼拖下去了！”
旁边的几个钓鱼佬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出主意：“往左拉！别让鱼钻水草里！”“慢慢收线！别太急！”
王铁柱也激动了，举着手机凑近，镜头都快怼到水面上了：“楚哥！加油！钓上来咱们晚上炖鱼汤！”
楚凡咬着牙，跟着刘大爷的指挥慢慢收线，胳膊都酸了——这鱼力气也太大了，拉了快五分钟，才隐约看到水面下有个黑乎乎的东西。
“快了快了！马上就上来了！”刘大爷兴奋地喊。
可等那东西被拉出水面，所有人的笑容都僵住了——那根本不是鱼，是一个用黑色塑料袋裹着的东西，形状还像个人！
“这、这是啥？”一个钓鱼佬声音都抖了。
刘大爷凑过去一看，塑料袋破了个口，露出一点衣服边角，脸色瞬间白了：“是、是尸体？！”
“啊！”旁边的几个钓鱼佬吓得往后退，有人甚至直接把鱼竿扔了。
楚凡也愣了一下，手里的鱼竿“啪”地掉在地上——他捡破烂遇到过枪，遇到过抢劫，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玩意儿！
王铁柱这次倒没像上次那样尖叫，反而迅速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拨通了周队长的电话——毕竟经历了这么多次“意外”，他的心理素质都快赶上警员了。
电话刚接通，王铁柱就喊：“周队！不好了！我们在河边钓鱼，楚哥钓上来一具尸体！就在城东河边的老钓点！你们快过来！”
此时的警局里，周队长正对着桌上的文件头疼——昨天那把短枪的弹道检测结果出来了，跟之前那个c级罪犯的涉案枪支型号一致，而且根据线索，那个罪犯还涉嫌一起命案，但尸体一直没找到，局里都快把周边翻遍了。
“这尸体到底藏哪儿了？”周队长揉着太阳穴，刚想喝口茶，手机就响了，一看是王铁柱，他心里就咯噔一下——这俩小子一打电话，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听完王铁柱的话，周队长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砸在桌上，水洒了一地：“你说啥？钓上来一具尸体？！”
旁边的警员都吓了一跳，赶紧围过来：“周队，咋了？”
“还能咋了！”周队长抓起警服就往外跑，“楚凡和王铁柱在河边钓鱼，钓上来一具尸体！说不定就是咱们找的那具！赶紧备车！”
警员们都懵了——捡破烂捡枪，吃饭遇抢劫，现在钓鱼钓尸体？这俩小子到底是什么“体质”啊！
这边，河边已经乱成一团。刘大爷和几个钓鱼佬吓得躲在老远，楚凡站在原地，看着那个黑色塑料袋，心里有点发毛。
【宿主……这、这我真没想到啊！】系统的声音带着点慌，“我查的运势是‘大吉’，怎么会钓出尸体啊？这、这应该是‘意外中的意外’！”
楚凡在心里冷笑：“大吉？钓出尸体叫大吉？你上次说捡枪是小吉，这次钓尸体是大吉，你的运势标准是按‘惊悚程度’定的？”
【我、我也不知道河边有尸体啊！】系统急了，“说不定这尸体跟之前的罪犯有关，你帮警方找到了尸体，也算立功啊！说不定还有奖金！”
“你就知道奖金。”楚凡没再理它，走到王铁柱身边，“怎么样？周队说什么时候到？”
“周队说已经在路上了，让咱们别碰那个塑料袋，保护好现场。”王铁柱挂了电话，手还在抖，“楚哥，咱们这运气也太邪门了吧？钓鱼都能钓出尸体……”
直播间的观众早就炸了，弹幕刷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疯狂：
狂傲不驯：“我疯了！楚哥这是什么神仙体质？捡枪、救首富爹、钓尸体，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打不过就开溜：“别人钓鱼：钓鲫鱼、钓鲤鱼；楚凡钓鱼：钓‘尸’，这渔获也太‘重量级’了！”
饭桶成精：“周队长：我这电话就不该存，一天到晚净接些离谱的事，现在又多了个‘钓鱼钓尸体’，我人麻了！”
行走的表情包：“王铁柱：我从综艺摄像→干饭摄像→战地摄像→钓鱼摄像→案发现场摄像，我的职业履历越来越丰富了！”
海绵宝饱：“有没有一种可能，楚哥不是来捡破烂的，是来帮警方破案的‘民间神探’？”
猫头鹰熬夜：“之前说楚凡像柯南，现在看，他比柯南还邪门！柯南到哪哪死人，楚凡到哪哪出‘大事件’！”
奶气十足： “节目组：本来想拍综艺，现在快拍成刑侦纪录片了，要不咱们真改个名吧，叫《楚凡破案记》？”
没过十分钟，警车的鸣笛声就传了过来。周队长带着十几个警员和法医跑过来，看到河边那个黑色塑料袋，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楚凡和王铁柱，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俩……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捡破烂捡枪，吃饭遇抢劫，现在钓鱼钓尸体，你们是不是跟‘特殊事件’绑定了？”
“周队，我们也不想啊！”王铁柱赶紧说，“这是楚哥最后一竿，谁知道钓上来的是这玩意儿……”
周队长没理他，让法医和技术科的人过去检查，然后走到楚凡身边，压低声音问：“你确定这是你钓上来的？没别人碰过？”
“确定，”楚凡点头，“钓上来的时候，刘大爷和几个钓鱼佬都看见了，我们没碰过那个塑料袋。”
周队长点点头，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行了，辛苦你们俩了。要是这尸体真跟之前的罪犯有关，你们又是大功一件，奖金少不了你们的。”
楚凡听到“奖金”，眼睛亮了亮——虽然过程离谱，但有奖金就好。
系统在心里赶紧说：“你看！我说有奖金吧！这就是‘大吉’的好处！”
楚凡没理它，只是看着法医慢慢打开塑料袋，心里想着：“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意外’了，再这么下去，我这捡破烂的任务还没完成，先成警方的‘编外侦探’了。”
周队长看着法医检查尸体，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淡定的楚凡和还在发抖的王铁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现在已经不指望这俩小子能“正常”了，只希望下次他们遇到的“意外”，别再这么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