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证明,媱媱说过呢?”被点的秦恕悠悠开了口。
卢夏很直接的打开光脑,播放了一段录屏。
画面里的人就是乐媱,穿了医学中心的病号服,看起来像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也就是说,你愿意做我的雌主?”
乐媱举起右手,大声的喊,“愿意的,我愿意的!”
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
乐媱伸手的动作和此时她发誓的动作不能说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乐媱觉得难以置信。“你为什么会录屏?”
卢夏缓缓一笑,“可能是当时有预感,觉得小雌主会抵赖吧。”
“在和我有了亲密关系后,穿上我的衣服就跑路了。”
罗兰蹙眉,回想起什么来,“所以当时那件黑色的衬衫,是你的?”
卢夏不置可否的点头。
兰斯洛特轻轻哼了哼,“罗兰,看起来我们得感谢大殿下。”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罗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若非大殿下这件黑色衬衫,我们又怎么可能和媱媱也有肌肤之亲呢?”兰斯洛特眼带危险却脸带微笑。
“什么意思?”卢夏绝色的脸带着些许疑惑。
“我怎么听不懂?”乐媱回头看向兰斯洛特。
“媱媱,当时你从树上落到水里的时候,那件衣服在水面的冲击下破裂了。”兰斯洛特回望她,将情况说出。
“所以我当时……”乐媱都不敢往下想。
兰斯洛特点头,轻轻在她耳边道,“当时你在水里没有任何遮蔽衣物。”
乐媱耳边炸起一声惊天巨雷。
她此刻无比清晰的记得,那件衬衫下是什么都没有的。
所以,那个时候,她在他们面前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有……
在场的都是高级雄性,兰斯洛特即便放低嗓音,大家却仍旧听的清清楚楚。
罗兰嘴角抽了抽,没有任何遮蔽衣物这个有点过了,最多衣襟敞开。
“当时为了救你,我和罗兰只能……那样……对不起,媱媱。”兰斯洛特满脸真诚的歉意。
乐媱剧烈的呼吸,在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可眼眶却越来越红。
胸腔里翻涌的情绪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先是滚烫的羞辱感从脖颈烧到发顶。
她不知道此刻是该愤怒还是该难过,只觉得满心满肺都是无处宣泄的委屈,狼狈又无措。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哽咽,“所以,很多人看到了是吗?”
“不,不,不。”这回是罗兰抢着答,一边回答一边快步往乐媱这里走。
直到来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把她眼角沁出的泪水用拇指指腹轻轻拭去。
“只有我和兰斯洛特,上岸前已经用兰斯洛特的外套把你包裹住了。”
我以为...她咬住下唇止住颤抖,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我以为你们只是救了我。
更多泪水不受控地涌出。
罗兰帮她一一擦去。
“对不起,”兰斯洛特依旧在道歉,“当时为了救你,别无他法,我可以对兽神发誓,只有我和罗兰看到你的身体,没有其他人。”
乐媱还是觉得委屈,思来想去,她对着秦恕喊,“秦恕这都怪你!”
秦恕:?
“都是你的错!”乐媱喊声带着哭腔。
“媱媱,我——”秦恕不太明白他错哪里。
乐媱拨开兰斯洛特的手,推开罗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越过卢夏,就往门口的位置跑。
跑到门口,一只手抬起拉着门把手,一只手摸了摸眼睛,跺了跺脚,恨恨道,“你们几个,不许变兽型,不许用天赋,谁赢了,谁是正的!”
说完,她就开门出去,还带上了门。
门口是海涅,德斯,诺瑞和卢夏的三个贴身护卫。
乐媱看到他们呆了一下,脸上表情没有收住,然后她瘪嘴,开始哭着跑开。
海涅:这是怎么了?
德斯:……
斯图尔&罗伯特&康尼:???
直到乐媱一路跑到自己在暗星城的房间,她冲了进去,关上了门。
抬手擦去了眼泪,然后嘿嘿嘿的直笑。
“嘿!我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这样的办法也能被她想出来。
她为自己点赞。
这间房间是希尔菲德为她准备的。
推门进入,是满室柔雾般的这间房间浅粉与米白交织,唯有这间房间是亮色的,和整个暗星城的氛围格格不入。
华贵的胡桃木四柱床居于中央,床头板上缠绕的玫瑰雕花泛着温润光泽,垂落的雪纺纱帘随着穿堂风轻轻摇曳,像是公主裙摆的蕾丝褶皱。
床头板有精美的立体雕花,搭配浅白色的床帘。
整间房间都铺着羊毛质地的浅色地毯,踩上去如同踩在云朵上,柔软得几乎陷进去。
乐媱去衣帽间拿了一条蕾丝花边的宽吊带睡衣进了浴室。
把手环放在床边柜上让它充电。
她刚进浴室,通上电的光脑手环就有信息提示
【尤希请求视频通话】
【无应答】
【尤希请求语音通话】
【无应答】
【尤希:宝宝,你回来了吗?】
【尤希:宝宝,接通话】
【尤希:宝宝,发生什么事了?】
乐媱对此一无所知。
乐媱在冲澡。
浴室其实很大,浴缸和淋浴都有。那个方形的浴缸可以容纳2-3个人,那对乐媱来说,就像小型游泳池的大小了。
只不过刚刚从咸鱼王那里逃脱,此时她对水池有点阴影。
所以她选择了淋浴。准备速战速决,早点躺上床去。
这些日子来,她在医学中心睡得还算行,但毕竟不是自己习惯的床,总是有些影响睡眠质量的。
血鸷门她也有房间,但是那张床有些硬。希尔菲德给她准备的这张床真的是她的梦中情床。
又大又软,睡上去像睡在云朵上面一样。
乐媱进入淋浴房,智能花洒自动根据她的喜好调节好水温,温热的水流如细密的雨帘倾泻而下,雾气瞬间将浴室弄的氤氲缭绕的。
她将头发拢到脑后,指尖蘸取草莓味的洗发水,从发旋处轻轻揉搓,白色的泡沫顺着发丝蜿蜒而下, 在头皮上绽开细密的酥麻。
在把头上的洗发露冲掉,当泡沫漫过腰间时,她微微后仰,任由水流将泡沫冲散,水珠顺着腰线蜿蜒而下,乐媱似乎听到了开门声。
她停下动作仔细听了一会,又没声音了,大概是自己听错了吧。
他们那群家伙现在应该没空的。
她刚这样想,一转身,吓得差点跌倒,一双手强有力的把她拉了过去。
两具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的面对面。
“希尔!”乐媱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