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殊!影!”乐媱的怒吼里带着还没睡醒的沙哑。
夏殊影低头吻住她略微张开的唇瓣,辗转厮磨起来。
他要把后门几天的份都讨了,毕竟他们来了,他可能连接近她的机会都不太有。
两个多小时后在接到袁仲楷求救信号,夏殊影才在呼吸粗重中闷哼了一声。
乐媱原本还有些没睡醒,被他这样带着高热量的运动夏,已经清醒了,她憋着嘴骂了句,“夏殊影,你是急色鬼吗?”
境月厅外,朱漆大门紧闭着。
门楣上“境月”二字是用金粉书写,在宫灯映照下泛着柔光。
两侧的铜环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被摩挲得发亮,摸上去冰凉温润。
门扉上还镶嵌着几块琉璃,里面封存着风干的花瓣,透着几分雅致。
乐媱被夏殊影抱在怀里,他没有带景行和青崖,也没让宁骞跟着,只是和乐媱两人前往。
乐媱嘟嘟囔囔着,“袁仲楷到底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来到大门前,看着关着门。
夏殊影低头看她,眼底带着狡黠的笑:“需要我帮你开门,还是自己开?”
乐媱狐疑地看着他:“你跟他肯定有事瞒着我。“她拍了拍他的手臂,“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夏殊影笑着将她放下,故意叹了口气:“我目前的地位,怕是不敢开这扇门。”
“你在天麟还有不敢做的事?“乐媱挑眉,伸手去推那扇沉重的门,“我倒要看看袁仲楷在搞什么——”
话音未落,她就僵住了,眼睛瞬间瞪大,并且倒抽一口冷气。
原本里面闹哄哄的场面瞬间安静。
长桌两侧的人齐刷刷看过来,秦恕的金眸沉沉,卢夏的紫瞳发亮,兰斯洛特的动作一顿,罗兰的披风扫过地面发出轻响,希尔菲德的酒杯停在唇边,尤希已经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乐媱下意识“砰”地关上门,手还攥着冰凉的铜环,转头看向夏殊影,声音发飘:“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吗?”
夏殊影还没来得及答话,门板就从里面被猛地拉开,乐媱重心不稳,直接撞进一个带着硝烟味的怀抱。
“宝宝又扔下我了!”尤希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哑得发颤,眼眶都红了。
“没有啊……”乐媱下意识反驳,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唇。
尤希的吻带着压抑许久的急切和委屈,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思念全都揉进怀里。
他的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像是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吻得又深又狠,直到乐媱憋得脸颊通红,他才被罗兰硬生生拉开。
“你想闷死她?”罗兰将乐媱揽到怀里,看向夏殊影的眼神带着冷意,“摄政王倒是好手段,趁人之危。”
夏殊影没说话。
卢夏也跟着起身,帝王紫的瞳孔翻涌着委屈,像只被遗弃的宠物犬:“媱媱有我们几个还不够吗?”
兰斯洛特没说话,只是往前走了两步,周身的低气压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希尔菲德慢悠悠地晃着酒杯,眼底的不满几乎要溢出来,却偏要笑得温文尔雅:“看来媱媱在天麟乐不思蜀。”
“夏殊影,谢谢你送乐媱过来,“卢夏对他丝毫不客气,“接下去就是我们家里的事了,你这个外人不便在场。”
夏殊影看了乐媱一眼,随后垂下眼睑,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语气轻飘飘的,像朵风一吹就倒的白莲花:“既然各位有话要说,那我这个外人先走吧,不打扰了……”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不准走!”乐媱赶紧拉住他的衣袖。
转头对着众人解释,“他不是外人!”
秦恕站起身,墨色的眸子里翻涌着怒意:“媱媱,你说过要收新人会先告诉我,何时变得先斩后奏了?”
乐媱晃了晃空空的手腕,“不是我不说,是我没光脑,联系不上你们。”
秦恕的目光立刻射向尤希,后者脖子一缩,是他的错。
兰斯洛特趁机上前,将一个手环扣在她腕上,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皮肤:“重新设置过了,星际通用,以后不会联系不上了。”
乐媱看着手腕上闪着微光的手环,干笑两声:“兰斯,你真贴心。”
兰斯洛特淡淡一笑,但是眼睛里也是有些委屈在的。
罗兰眼底戾气散了出来,“我不在的时候,他用了什么手段。”
“罗兰,不关他的事,是我不好……”乐媱深刻认识自己的错误。
她挣开罗兰的怀抱,走到夏殊影身边,拉着夏殊影,深吸一口气道:“其实是我喝多了,把他……强了。”
空气瞬间静止。
卢夏差点被自己口水也噎死,他指着夏殊影的手都在抖:“你?被她强了?夏殊影你要点脸!你可是3S八阶!”
夏殊影适时地红了耳根,往乐媱身后缩了缩,活脱脱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连声音都带着点颤:“我……我也没办法,她喝醉了力气大……”
卢夏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指着夏殊影的手都在抖:“你?被她强了?你可是3S八阶!”
夏殊影退了一步,虽然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就是给乐媱一种他被千夫所指受了委屈的模样。“算了,我离开比较好。”
乐媱一把拉住他,然后对着其他人挺了挺腰杆,“我乐媱从不推卸责任!既然我对他做了,那我就得负责!”
众人都知道了,这位也是高段位。
尤希忍不住反驳:“睡了就睡了,负什么责!”
“当初是谁拉着我的手,说摸了耳朵就要负责的?”乐媱斜睨着他。
尤希立刻闭了嘴,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
乐媱又看向秦恕:“秦门主当初被我扣了块鳞片。”
秦恕咳了一声,眼神飘向别处。
“希尔菲德,“她转向站在最远处的那位,“你觉得呢?当初,我只是吻了你一下。”
希尔菲德耸耸肩轻笑:“媱媱做任何决定我都是支持的。”
最后她看向卢夏:“借了件衣服就赖上我的大殿下?”
卢夏梗着脖子一句话没说。
尤希立刻炸了:“卢夏你要不要脸!借件衣服也能碰瓷?”
“那是本皇子的贴身衣物,总比某人摸个耳朵就喊着要负责强!”卢夏回怼。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乐媱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行了!既然你们都觉得不需要负责,那我就不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