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见状,纷纷议论起来。
“原来是济世堂搞的鬼。”
“宝芝堂的药,确实好用,我上次风寒,一剂就好了!”
“就是,济世堂的药贵不说,效果还差……”
张阳朝众人拱手:
“诸位,宝芝堂做事,行得正坐得直,绝不会卖假药害人。
今日之事,多谢大家主持公道。”
众人纷纷附和,很快散去。
李二狗他们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汗:
“阳哥,幸亏你回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啊,幸亏东家及时回来。还揭露了他们的骗人行径。”
“还是东家厉害,把坏人都吓跑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张阳拍拍李二狗的肩膀:
“你做得不错,至少没让他们闯进去。”
李二狗苦笑:
“可这事还没完,济世堂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阳点头:
“我知道,不过,他们既然敢玩阴的,就别怪我不客气。”
张阳站在宝芝堂门口,望着那几个闹事者,狼狈逃窜的背影,眼神冰冷。
“济世堂,钱有财,你找死。”
他低声呢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危险的笑意。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让你没得玩。”
……
济世堂,清水镇的老字号药铺。
掌柜钱有财,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胖子,嘴角的两撇鼠须格外显眼,笑起来满脸油光,显得贼眉鼠眼的。
平日里,虽说笑嘻嘻的待人,背地里却心狠手辣。
通过不正当手段,霸占整个清水镇的药材生意多年。
据说敛财不少,除了笑纳上头的部分,自己的小金库,也是富得流油。
足够普通百姓,衣食无忧几辈子。
此刻,他正坐在后院,悠闲地喝着茶,等着手下回来报喜。
自从上次黄精丹的事件后,着实消停了一段时间。
但他一直咽不下这口气,想着法子来对付张阳。
所以才整了这么一出“戏”。
想要败坏宝芝堂的名声,让他们做不了这门生意。
“哼,宝芝堂?一个小毛孩开的铺子,也敢和我抢生意?
在清水镇这一亩三分地,我可是地头蛇,而且我背后还有大靠山呢!”
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这次栽赃成功,就算不让他们关门,也得让他们名声扫地。”
然而,他等来的不是好消息,而是几个浑身红肿,拼命抓挠的手下。
“钱掌柜,救命啊……”
“我痒得好难受啊!”
“快救救我吧!”
疤脸壮汉他们冲进来,满脸痛苦,双手不停地抓挠着皮肤,已经已经抓出血痕。
钱有财猛地站起来,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
“那小子邪门的很,不仅识破了我们的龟息散,还给我们下了毒。”
“这么邪门?”
钱有财瞳孔一缩,听完他们的讲述,心中震惊。
他原本以为,张阳只是个懂点医术的小毛孩,没想到这么厉害。
“废物!”
钱有财怒骂一声,但很快冷静下来,阴沉着脸道:
“你们先等等,我给你们解毒。”
他进入房间,翻箱倒柜,找出几瓶解毒丹,给几人服下。
然而,服下丹药后,几人的瘙痒症状,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加剧烈。
“啊……,钱掌柜,你这解药没用啊!”
“是啊,我还是好痒啊!”
“救命啊,我受不了啦!”
钱有财见状,不由额头冒汗,心中惊疑不定:
“不可能,我这可是回春堂的‘百毒解’,怎么会没用?”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
“因为,我下的不是普通的‘百痒散’,而是‘蚀骨痒魂散’。”
钱有财猛地抬头,只见张阳不知何时,已经闯进来。
独自一人站在大院里,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怎么进来的?”
钱有财脸色大变。
张阳耸耸肩:
“你这济世堂的守卫,可是连我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你说,我现在杀了你,如何?”
钱有财额头青筋暴起,咬牙道:
“张阳,你不要太过分。
我背后可是清河县的回春堂。
如果你杀了我,回春堂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回春堂?”
张阳嗤笑一声,“这倒是个麻烦呢?”
钱掌柜以为张阳怕了,就想着趁热打铁:
“只要你放了我,以后我就不再找你麻烦。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话音刚落,只见张阳指尖一弹,一缕无形药粉,悄然散开。
钱有财和他的几个手下,突然感觉不适,浑身一麻。
紧接着,一股剧痛从五脏六腑蔓延开来。
“啊……”
“啊,好痒好痛……”
“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们不断惨叫,跪倒在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张阳缓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钱有财,淡淡道:
“没什么,只是让你尝尝‘噬心散’的滋味。
至于回春堂,就不用你担心了!”
钱有财浑身颤抖,痛苦得说道:
“噬心散?
怎么会?
这是药师才有的手段。
你是药师。”
脸上惊恐地看着张阳,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钱掌柜,我本来不想赶尽杀绝,但你非要找死。”
张阳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语气冰冷:
“记住,不作死就不会死。
下辈子,别惹不该惹的人。”
钱有财想继续大喊,想求饶。
但喉咙像是被火烧一样,发不出声音。
他的皮肤开始溃烂,血管发黑。
最终在极度痛苦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脸上还带着后悔和不甘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