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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罗萨里托海滩,“泰坦尼克号”1:1船尾模型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次拍摄——老年露丝将“海洋之心”项链投入北大西洋的镜头。格洛丽亚·斯图尔特穿着米白色羊毛外套,站在水槽边的模拟甲板上,海风掀起她银灰色的发丝,她颤抖着举起项链,眼神里盛满了跨越八十四年的思念。

“卡!完美!”韩未平握着对讲机的手微微发抖,这是《泰坦尼克号》最后一个实拍镜头,从1997年7月开机到现在,整整十个月,经历了木材受潮、设备故障、资金短缺,终于迎来了杀青。工作人员们瞬间欢呼起来,有人扔起了安全帽,有人抱着道具哭了——他们中的很多人,从墨西哥炎热的夏天,拍到了微凉的春天,连圣诞节都在片场度过。

吉尔达走过来,递给韩未平一条毛毯,轻声说:“结束了。”韩未平接过毛毯,裹在格洛丽亚身上,转头看向她,眼眶有些发红:“结束了,但露丝和杰克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当天晚上,《洛杉矶时报》就刊登了《泰坦尼克号》杀青的消息,配图是韩未平在水槽边拥抱吉尔达的照片,标题带着调侃:“韩未平的‘海上马拉松’终于冲线,若全美国每人买一张票,这位导演或许能回本”。文章里提到,《泰坦尼克号》的总预算最终定格在2.8亿美元,远超最初的2亿,成为当时好莱坞成本最高的电影,“派拉蒙和科克·科克里安的投资,能不能收回,全看观众买不买账”。

韩未平看到报道时,正在收拾片场的分镜头草图,他笑着把报纸递给劳拉:“你看,他们还在担心我回本,等电影上映,我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票房奇迹’。”劳拉接过报纸,翻了两页,指着另一篇报道:“《十一罗汉》的全球票房突破13亿了,院线还在加映,你现在可是好莱坞最‘吸金’的导演,他们就是嫉妒你。”

一周后,韩未平带着三百多个小时的拍摄素材,钻进了洛杉矶韩氏影业的剪辑室。剪辑师是好莱坞资深剪辑师迈克尔·卡恩,曾凭借《辛德勒的名单》拿过奥斯卡最佳剪辑,他看着堆积如山的素材,皱起了眉:“韩,你拍的素材太多了,光‘飞翔’戏就有27条,我们需要砍掉至少80%,才能把时长控制在2小时15分钟以内——这是派拉蒙的要求,超过这个时长,院线排片会受影响。”

韩未平却摇了摇头,打开其中一条“飞翔”戏的素材:“你看这条,吉尔达张开双臂时,裙摆的弧度正好和海风的方向契合,莱昂纳多的下巴抵在她发顶的力度,带着少年人的珍视,这些细节不能砍。观众来看《泰坦尼克号》,不是为了看一部‘标准时长’的电影,是为了看一个完整的、有温度的故事。”

两人的分歧从第一天就开始了。迈克尔想剪掉老年露丝回忆的部分,认为“太拖沓”,韩未平却坚持保留:“老年露丝是故事的叙述者,她的回忆是连接1912年和现在的纽带,剪掉她,故事就断了。”迈克尔想缩短沉船时的混乱场景,觉得“太压抑,观众会受不了”,韩未平却反驳:“正是这种压抑,才能凸显杰克和露丝的爱情有多珍贵——在灾难面前,人性的光辉才更动人。”

剪辑到“杰克沉入海底”的镜头时,两人再次争执。迈克尔选了一条莱昂纳多表情更“痛苦”的素材:“这条情绪更饱满,观众会更同情杰克。”韩未平却指向另一条:“你看这条,莱昂纳多的眼神里没有痛苦,只有平静,他在告诉露丝‘要好好活下去’,这种平静比痛苦更有力量,更能让观众记住。”

为了说服迈克尔,韩未平找出了詹姆斯·卡梅隆当年剪辑《泰坦尼克号》的幕后纪录片——卡梅隆当年也因为时长问题和剪辑师争执,最终坚持了3小时14分钟的版本,成就了影史经典。“我不是要模仿卡梅隆,”韩未平指着屏幕,“我是要对故事负责,对观众负责。”

迈克尔沉默了,他看着韩未平眼里的执着,想起自己当年剪辑《辛德勒的名单》时,也曾为了一个镜头和斯皮尔伯格争执三天。“好吧,”他终于妥协,“但我们至少要砍掉一些重复的镜头,比如三等舱舞会,你拍了45分钟,我们留10分钟就够了。”

韩未平笑着点头:“成交。”

剪辑室的工作每天都要持续到凌晨。韩未平的办公桌上,永远放着三样东西:原船图纸、幸存者回忆录、一杯冷掉的咖啡。他会对着图纸核对每一个场景的细节——比如头等舱的吊灯数量、三等舱的桌子材质,确保和1912年的泰坦尼克号一致;他会反复阅读幸存者回忆录,调整演员的表情和动作——比如沉船时,有人在祈祷,有人在尖叫,有人在安抚家人,这些都来自真实的记载。

吉尔达经常来剪辑室探班,每次都带着刚做好的意大利面。她坐在韩未平身边,看着屏幕里的自己:“你看,我当时好紧张,手都在抖。”韩未平笑着握住她的手:“但你的眼神很坚定,露丝就是这样,表面紧张,内心却很勇敢。”

有一次,吉尔达看到韩未平在剪辑“露丝跳船”的镜头,忍不住问:“为什么要保留我跳下去又被杰克拉回来的细节?好多人说,这个情节太俗套了。”韩未平指着屏幕:“因为这不是‘俗套’,是‘真实’——露丝想过放弃,但杰克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这个细节,才能让后面的‘好好活下去’更有分量。”

就这样,在争执与妥协中,《泰坦尼克号》的初剪版终于完成,时长2小时58分钟。韩未平带着初剪版去见派拉蒙的雪莉·兰辛,雪莉看完后,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韩,你是对的,这个故事需要这么长。我会和院线沟通,增加排片场次,确保观众能看到完整的版本。”

剪辑《泰坦尼克号》的间隙,韩未平没有停下创作的脚步。他把之前和约翰尼·德普、基努·里维斯聊的“海盗构想”,写成了详细的剧本大纲。

剧本的核心设定,围绕着一艘名为“黑珍珠号”的海盗船展开——这艘船原本是英国皇家海军的战舰,被杰克·斯派洛偷走后,涂上了黑色的船帆和红色的船身,船帆上画着一个叼着烟斗的骷髅头,成为加勒比海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海盗船。杰克·斯派洛这个角色,韩未平特意加入了很多细节:他总是戴着一顶破旧的三角帽,帽檐上别着一根羽毛;他喜欢喝朗姆酒,哪怕在战斗中,手里也会握着一个酒壶;他看起来吊儿郎当,却总能在关键时刻用小聪明化险为夷——比如用一根绳子从皇家海军的军舰上溜走,或者用一瓶朗姆酒贿赂港口的守卫。

女主伊丽莎白·斯旺的设定,韩未平拒绝了“花瓶”形象。她是英国总督的女儿,却从小向往海盗的自由,偷偷学习剑术和航海知识;她被海盗绑架后,没有坐等救援,而是用自己的智慧和海盗谈判,甚至在关键时刻,拿起剑和杰克一起对抗皇家海军。韩未平在剧本里写道:“伊丽莎白不是杰克的‘附属品’,她是自己的英雄,她和杰克的关系,是互相欣赏、互相成就的伙伴。”

剧本的剧情主线,韩未平设计成“寻宝+解谜”——传说中,加勒比海深处藏着“阿兹特克黄金”,谁能找到黄金,就能拥有无尽的财富,但也会被黄金的诅咒缠身。杰克·斯派洛为了打破自己身上的诅咒,必须找到黄金;伊丽莎白为了寻找失踪的父亲,也踏上了寻宝之路;而英国皇家海军的诺灵顿准将,为了抓捕杰克,也紧随其后。三方势力在加勒比海展开追逐,期间穿插着海盗的狂欢、海战的激烈、诅咒的神秘,最终,杰克和伊丽莎白在黄金岛解开诅咒,杰克重新夺回黑珍珠号,继续他的海盗生涯。

为了让剧本更真实,韩未平特意去了加勒比海的牙买加岛,走访了当地的海盗博物馆,收集了大量17世纪海盗的生活资料——比如海盗的“船长选举制度”、他们的黑话、他们在海上的饮食(主要是硬饼干和朗姆酒)。他还跟着当地的渔民出海,体验航海的感觉,把看到的海浪、海风、星空,都写进了剧本里。

剧本完成的那天,韩未平第一时间给约翰尼·德普打了电话:“德普,剧本写好了,杰克·斯派洛这个角色,非你莫属。”德普正在拍摄《剪刀手爱德华》的续集,听到消息,立刻说:“我不管续集的拍摄,我明天就飞洛杉矶,我要第一时间看到剧本!”

第二天,德普果然出现在韩未平的办公室,他穿着黑色皮夹克,头发乱糟糟的,接过剧本就坐在地上读了起来。读到杰克·斯派洛用朗姆酒贿赂守卫的情节时,他忍不住笑了:“这个角色太酷了!我要在电影里加一句台词——‘朗姆酒是海盗的灵魂,没有朗姆酒,航行就没有意义’。”

韩未平笑着点头:“没问题,这个台词很杰克。”德普又翻到伊丽莎白和杰克第一次相遇的情节,指着剧本说:“伊丽莎白这里的剑术要更厉害一点,她不能只是‘会一点’,她要能和杰克打成平手,这样才够酷。”

两人聊了整整一天,从角色的服装到台词的细节,甚至连黑珍珠号的船帆颜色,都讨论了很久。最后,德普拍着韩未平的肩膀说:“韩,这部电影会比《泰坦尼克号》更火,我敢保证!”

1998年6月,韩氏影业正式发布《加勒比海盗:黑珍珠号的诅咒》的选角消息,公开招募女主伊丽莎白·斯旺的扮演者,要求“年龄20-30岁,有古典气质,能驾驭剑术和航海戏份,最重要的是,有‘不被束缚的自由感’”。

消息一出,好莱坞的女星纷纷报名,其中不乏奥斯卡提名者和金球奖得主。第一个试镜的是美国女星凯特·哈德森,她穿着白色的长裙,模仿伊丽莎白的贵族气质,却过于甜美,缺少了角色的“坚韧”;第二个试镜的是英国女星凯拉·奈特莉(当时还是新人),她的剑术表演很出色,却因为年龄太小(17岁),少了伊丽莎白的“成熟感”;第三个试镜的是澳大利亚女星妮可·基德曼,她的气质很符合贵族小姐,但她过于端庄,演不出伊丽莎白“向往自由的叛逆”。

试镜进行到第五天,意大利女星莫妮卡·鲁齐出现在试镜室。她穿着一身复古的海盗风格长裙,裙摆开叉到膝盖,露出修长的腿,手里拿着一把木质的剑术练习剑,走进来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这正是韩未平想要的“伊丽莎白感”。

“韩导,我很喜欢伊丽莎白这个角色。”莫妮卡用带着意大利口音的英语说,“她不是传统的‘公主’,她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有点‘野’,这和我之前演的角色很不一样,我很想挑战。”

韩未平让她试演“伊丽莎白被海盗绑架后,用剑威胁杰克”的片段。莫妮卡接过剑,瞬间进入状态——她背靠着墙壁,剑指着空气里的“杰克”,眼神坚定,语气却带着调侃:“如果你敢伤害我,我会让你知道,总督的女儿,不是好惹的。”她的动作流畅,没有刻意的“用力”,却能让人相信,她真的会用剑保护自己;她的眼神里,既有贵族小姐的骄傲,又有海盗般的叛逆,完美融合了伊丽莎白的双重特质。

“很好。”韩未平点头,又让她试演“伊丽莎白第一次登上黑珍珠号,看到大海时的兴奋”。莫妮卡走到试镜室的窗户边,推开窗户,迎着阳光张开双臂,嘴角露出孩子气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向往:“这就是大海吗?比我在威尼斯看到的运河,壮观多了。”她的表情自然,没有表演痕迹,仿佛她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大海的伊丽莎白。

试镜结束后,莫妮卡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到韩未平身边,指着剧本里的一个情节说:“韩导,我觉得伊丽莎白和杰克的关系,不应该只是‘伙伴’,他们之间应该有一点‘暧昧’,但又不是爱情——是两个同样向往自由的人,对彼此的欣赏。比如这里,杰克给伊丽莎白递朗姆酒,伊丽莎白接过酒,却没有喝,而是倒在海里,这个细节可以表现出她的‘叛逆’,也能让他们的关系更有趣。”

韩未平眼前一亮——他之前确实没考虑到这个细节,莫妮卡的建议,让伊丽莎白和杰克的互动更有层次。“你说得对,这个细节很好,我们可以加进剧本里。”

莫妮卡离开后,韩未平和劳拉、德普(他特意来探班选角)讨论。德普笑着说:“就是她了!她的眼神里有‘海盗的灵魂’,和我演对手戏,肯定很有火花。”劳拉也点头:“她的气质很独特,既有古典美,又有现代的独立感,观众会喜欢她的。”

当天晚上,韩氏影业正式宣布,莫妮卡·鲁齐将饰演《加勒比海盗:黑珍珠号的诅咒》的女主伊丽莎白·斯旺。消息发布后,《Variety》立刻刊登了报道:“韩未平再出王炸,莫妮卡·鲁齐加盟《加勒比海盗》,古典女神挑战海盗少女,值得期待”。

选角结束后,韩未平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洛杉矶的夜景,心里充满了期待——《泰坦尼克号》的后期剪辑进入最后阶段,《加勒比海盗》的选角尘埃落定,他的电影宇宙,正在一步步展开。吉尔达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他:“累了吧?《泰坦尼克号》快剪完了,《加勒比海盗》也开始筹备了,你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韩未平转过身,握住她的手:“等《泰坦尼克号》上映,等《加勒比海盗》开机,我们就去加勒比海度假,看看真正的黑珍珠号,好不好?”吉尔达笑着点头,靠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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