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府尹衙门的正厅,晨光透过冰裂纹窗棂,照在案上的堆证据上 —— 有恒昌号的垄断诉状、福兴号的囤粮记录、王钦的弹劾奏折副本,还有刚送来的恒昌号赃款账本片段。府尹坐在主位,苏振站在左侧,沈清晏和苏慕烟站在右侧,手里拿着 “王钦罪证汇总表”。
账本片段是用桑皮纸写的,上面记着 “四月十五,送王大人银 100 两,恒昌号记”,下面有王钦的亲笔签字,字迹跟他弹劾奏折上的一致。苏振指着账本:“这是王钦贪腐的直接证据,加上恒昌号垄断、福兴号囤粮,都跟王钦有关,足以弹劾他。”
府尹拿起证据,脸色沉了:“王钦身为侍郎,贪腐垄断,还打压民生机构,确实该弹劾。只是他在朝堂上有不少同党,得联合其他官员一起上奏,才能扳倒他。”
沈清晏递上 “清晏阁民生成果报告”,报告里记着 “帮助 30 家织布户增收、平抑粮价 5 次、收集民生诉求 200 余条、成立商户联盟 50 家”,还有百姓的联名感谢信:“府尹大人,清晏阁是百姓的依靠,王钦打压清晏阁,就是打压百姓 —— 有百姓的支持,弹劾他更有底气。”
府尹看着报告和感谢信,点了点头:“好!我联合苏大人,再找几位正直的官员,一起上奏弹劾王钦!沈小姐,你继续运营清晏阁,收集更多王钦的证据,要是他再刁难,随时来找我。”
离开府尹衙门,苏慕烟笑着说:“清晏,咱们终于要扳倒王钦了!以后清晏阁就能安心运营了。” 沈清晏却没放松:“王钦没倒台前,肯定还会反扑,咱们得继续做好证据收集和民生服务,不能让他抓住把柄。”
回到清晏阁,织布户合作社的张婶来了,带来 “合作社月度报表”:织布 150 匹,卖给洛阳绸缎庄 100 匹,赚银 15 两,分给 10 家织布户,每家 1.5 两,比以前多赚了 3 倍。张婶激动地说:“现在家里能吃饱饭了,孩子的病也治了,太谢谢清晏小姐了!”
沈清晏在报表上标注 “重点:下月吸纳新织布户 10 家,扩大棉农集采规模”,还让晚晴做 “合作社扩张计划”,预计下个月能帮助 20 家织布户。
傍晚,联盟商户们来开会,刘老板带来 “粮价最新数据”:汴京粮价稳定在 50 文 \/ 石,福兴号被查封后,其他粮铺不敢再囤粮;鲁师傅说 “帮织布户修了 20 台织布机,还收了 2 个徒弟,教他们修机器”;布店王掌柜说 “洛阳绸缎庄要长期合作,每月收 200 匹布”。
沈清晏做了 “清晏阁开业半月总结表”:
民生服务:帮助织布户 30 家、棉农 20 家、百姓解决诉求 200 余条;
机构运营:商户联盟 50 家、合作社 1 个、清晏阁营收银 30 两(多用于民生补贴);
证据收集:王钦贪腐、垄断证据若干,待联合官员上奏。
总结完,伙计阿明跑进来:“小姐,外面来了好多百姓,说要给清晏阁送匾,写着‘民生为本’!”
沈清晏和众人出去,只见百姓们抬着块黑漆木匾,上面刻着 “民生为本” 四个金字,是街市上的老木匠做的。百姓们齐声喊:“谢谢清晏小姐!谢谢清晏阁!”
沈清晏看着匾额,心里明白 —— 清晏阁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机构,而是汴京百姓的民生依靠。她对着百姓深深鞠躬:“我会继续把清晏阁办好,不辜负大家的信任!”
送匾的百姓离开后,沈清晏在清晏阁的墙上挂好匾额,又在旁边贴了 “清晏阁未来规划”:
民生服务:每月举办 “民生议事会”,邀请府尹、商户、百姓一起讨论问题;
机构扩张:在汴京其他区域开清晏阁分点,帮助更多百姓;
证据完善:继续收集王钦的证据,配合官员弹劾,确保他受到惩处。
晚晴递来苏振的信:“苏大人说,后天在朝堂上奏弹劾王钦,让咱们准备好所有证据的副本,送到枢密院。” 沈清晏立刻让晚晴整理证据副本,按 “贪腐、垄断、打压民生” 分类,每类都附上进货单、账本、诉状,确保条理清晰。
深夜,沈清晏坐在清晏阁的茶桌前,看着窗外的月光,手里拿着母亲的旧绣绷 —— 母亲当年想保护她,现在她用清晏阁保护了更多百姓,也算完成了母亲的心愿。
李伯突然来报:“小姐,王钦府里的管家跑了,说王钦要连夜逃去西夏,还带了恒昌号的账本和赃款!”
沈清晏心里一惊 —— 王钦要逃!她立刻让李伯通知府尹和苏振,派官兵去城门拦截;又让家丁去恒昌号,查封账本,防止王钦销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