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御朝宴请众州主共赴宴,本就让一些州主忌惮,有的是胆小,有的则是胆子大的是想反制,比如巽州,反派们位纾不来,
太子前来,自己称病告知无法前来,谁都知道这御朝有这圣水,可
件也不知是不是先前高人做了什么,这水只对有御朝血脉相连,
且只有被帝主赐福过的五岁以内儿童有效(哦,时空客人除外,他们
喝下就有反应,谁也没法解释)所以帝王每三年会举行一次赐福
仪式,仅这些儿童可以入场,这也是为什么其他州的人
无法共享,毕竟要和御朝人联姻,又得臣服于御朝,就连那其他
三州已经归顺于御朝的人,也只有少量的名额,得由儿童自
己经考验才可入场,所以尤显珍贵,其他州不是没有动过联姻的
想法,可御朝律法中第九条明确规定,除帝王恩准,不得私自与非归附于御朝的人联姻,一旦被国师算出,由陛下下发追杀令,这
一整条的,让其他人只能眼睁睁的看御朝一家独大,而各州间
更是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会动战争的由在,这一约定,既微弱,
又不可忽视,所以没有人主动去毁约,而是早归于御朝的其他
州,企图在这一约定打仗,这才被御朝收复,连续几天,御临霄基本上做的是
勘探场地,迎接各位州主,入住“迎宾行宫”,御阙明的责任
的是京城安全布防,忙碌了一天,御阙明却被淑嫔叫了过去,
在御宸乾的面前,御阙明实在不明白,母妃为何那么莽撞,
居然不派人打听一下,直接让人过来,御宸乾倒是看了他几眼,
主动开口说:“你皇妹结婚在即,心中难免有些条不舍之意
你这作为哥哥的,去多安慰一下吧!”御阙明这才
愣了一下,忙道:“是,儿臣遵旨。”御宸乾摆了摆手道走吧!
随后和众人继续向前走,商量着后续的大事。
“参见二皇子殿下。”御阙明招了招手,径直走进宫殿内。
淑嫔正喝着茶,看见自己孩子来了,难得露了笑脸:“阙明
来了,来人,给二皇子上茶。”御阙明坐到椅上,打量了一下他
的母妃,没有什么变化,到底是为什么呢,御阙明:“母妃
派人来叫儿臣可是有什么事。”淑嫔:“你这孩子,没事儿就
不能叫你来了吗,我们母子间又何时这么生分。”御阙明皱眉
他不是这意思,果然,在御阙明喝下茶后,淑嫔才将自己
的打算和盘而出,“阙明啊!你也知道你妹妹马上要联
姻了,她一个人去那人生不熟的地方,心里肯定不好受。”御阙明无力的揉着额头,有几分无力的解释:“稷州身为五谷之州,产物
富饶,民生和睦 皇妹嫁到那里也不会受什么委屈的。”淑
嫔听后也只是一笑,实际对他冷淡的神情弄得很不开心,但
想到一会儿求自己的事,心较的不得不陪笑应和:“虽是这
么说,可她好歹是皇家亲自精心养着的公主,母妃想让你替你
皇妹求个恩典,让太子送行,这样也好让那稷州不敢
薄待于她。”说得轻松,御阙明就不明白了,到底哪里让她失心疯一样,提这种要求,父皇的敲打难道还没有让她吃到苦头吗
“母妃,儿臣没有那么大的面子,那是连嫡长公主去都不一定有的
场面,她想去一次,趁早死心,省得连累人。”淑嫔一听,这下彻底不干
了,连掩饰一下都懒得糊弄,茶杯被重重甩到地上,神色大怒:“你皇妹马上出嫁,
这点儿小事你这当哥哥的就不能为她实现一下,要你有何用。
御阙明见惯了这种场景,内心都已经麻木了 他就不该来。
御阙明起身行了拜礼。“儿臣无能,不能完成母妃所托,母妃,
父皇宴请众州主在即,劝 母妃不要挑在这时候闹事,
儿臣告退。”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走了出去,淑嫔这下气的
血压都高了,一甩袖将桌子上的各种珍贵摆件摔在地上,气的
“人呢,都死哪儿去了。”这时候也只有陪嫁大宫女颤巍巍的走
出来,恭敬的跪下:“淑嫔娘娘恕罪。”淑嫔平复了
几口气后吩咐道:“他不拿,我这个母妃争面子,去把二皇子
那份 留的聘礼都给公主送过去,还有这几年送的,统统
给她。”同时恨铁不成钢,可这时候但凡谁站出来为二皇子求情,怕
又得成为这深宫墙下的一捧尘土,毕竟她们的主子最讨厌有人忤逆自己。
众州主来的时候,御宸乾设了一场大宴,晚上宴请众朝臣。
皇子都在用心好好陪着往来的客人,就连御宸乾也喝了不少的
酒,这场晚宴只有顾南妤有资格参加,她也是跟的跟在后面
充当一个背景板,可亲眼见到人场面才发光,原来古代 国宴
竟是真的豪华啊,这场面简直太震撼了,各州主在前庭 是
更知道一个后庭都这么让人震撼,她可真是开了眼了,顾轻荷
用力的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警告“收起你那没见过世
面,少给本小姐丢脸。”顾楠妤立马整理好表情,心里 不住
翻了个白眼 “至于嘛,而且我本来就是没见过这世面。”顾轻荷不想
和 她一起丢人,扔下她,去找自己的小姐妹了,宴会的气氛被
推上高潮时,一个宫女突然疯了一样跑出来,大声的喊着:“不好了,
二公主不见了,二公主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