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继续道:大家都知道许秀是我媳妇,我就一个意思,希望各位大姐在厂里多照应她。
多出来的菜钱,就当是我的谢礼。
周大姐听罢暗自点头:这混小子跟从前可不一样了。
她顺势把钱揣回兜里,对众人说:既然是许秀当家的心意,那咱们就别客气了!
许秀也连忙招呼:快趁热吃吧,凉了就不香了。转头又拽着张浩然小声问:老太太和雪儿呢?
在后院玩呢,饭菜都送过去了。张浩然压低声音,今天咱的主要任务就是好好招待你同事,总不能让你在厂里没面子吧?
许秀嘟囔着:面子能值几个钱啊?在她看来,实实在在的钞票可比虚头巴脑的面子重要多了!
【虽然心疼得直抽抽,许秀在工友面前还是强颜欢笑。
院子里回荡着女工们的说笑声,引得左邻右舍直犯嘀咕:张浩然这是发财了?这一桌子菜少说也得十块钱吧!
直到晚上八点多,工友们才陆续离开。
收拾完碗筷,夫妻俩接回张雪早早上床。
许秀闷闷不乐地道歉:浩然,对不起,我没想到......
张浩然笑着捏捏她的脸:多大点事儿啊?我说了这是感谢大家照顾你。
再说了,花点钱给我媳妇撑场面,这叫浪费吗?要我说简直太值了!
这番话说得许秀心头滚烫,情急之下就要扑上去,却被丈夫拦住:急什么呢?雪儿还没听睡前故事呢!许秀这才惊觉女儿还醒着,红着脸催道:那你快给雪儿讲故事吧。小丫头已经兴奋地支起了耳朵。爸爸,今天要给雪儿讲什么故事呢?张雪仰着小脸问道。
张浩然笑着摸摸她的头:今天咱们听大灰狼的故事吧。他开始轻声讲述:在很远很远的深林里......不一会儿,张雪就进入了梦乡。
待女儿睡着后,张浩然转身将许秀拉入怀中。
第二天清晨,闹钟准时在六点响起。
张浩然如常起床准备早餐。
用餐结束后,一家三口各自开始新的一天:许秀前往工厂上班,张浩然则带着张雪去供销社报到。
简单的入职手续后,他很快投入到新工作中。
与此同时,工厂食堂里却上演着不同寻常的一幕。
许大茂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更令他惊恐的是——下身衣物不翼而飞。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惊慌失措地喊起来,有人吗?
直到看清这是熟悉的食堂环境,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时傻柱推门而入,满脸戏谑:哟,醒啦?昨晚睡得可好?
傻柱!快给我松绑!许大茂怒气冲冲地吼道。叫爷爷就给你解开。傻柱抱着胳膊坏笑。你等着,我要去厂里举报你!
随你便,傻柱不慌不忙,不过你先想想昨晚干的好事吧。
这句话让许大茂心里一下。
他拼命回忆,却只记得和厂领导喝酒的画面。我...我做什么了?他声音开始发颤。等会儿厂里的女工来了,你就知道了。傻柱继续吓唬他。
想到自己醉酒后经常断片,许大茂真的慌了:柱哥...我刚开玩笑的...咱们兄弟谁跟谁啊?快帮我解开,这都冻坏了...
看着对方慌乱的样子,傻柱心里乐开了花:知道为什么绑你吗?昨晚你在厂子外边遇见个姑娘......他故意欲言又止,等着看许大茂的反应。抱着人家不松手,还脱了裤子要干坏事。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下。嘿,算你走运碰上我。
不然你现在哪还能站在这里?
早被扔进保卫处的大牢去了!
许大茂听完傻柱的话,整个人都懵了。
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他知道自己常喝酒断片。
可从来没干过什么坏事啊。
难不成是在诈自己?
于是满脸不屑地对傻柱说:
你小子唬我是吧?
快给我松开。
傻柱不吃这套,摆着手:
你信不信随你。
我现在就把你绑这儿。
等厂里那些大姐们来了。
给你验明正身,好好审审。
再把那姑娘叫来认人。
然后五花大绑游街。
最后往保卫科一送。
这事就算齐活了。
许大茂看傻柱这架势,
感觉不像是开玩笑。
立马就服了软。
咬牙跺脚喊道:
爷......爷爷......
这可把傻柱乐坏了。
应了声上前给许大茂解开绳子。
许大茂一秒都不想多待,
提上裤子就往外逃。
看着他那狼狈样,
傻柱心里别提多痛快,嘴里嘀咕着:
让你上次帮姓张的说话。
这回算轻的。
下次再惹我,
非把你绑了游街不可!
说着哼起小调,
把许大茂的裤衩扔进了灶膛。
那边许大茂被傻柱整得喊爷爷,
这边张浩然带着张雪在供销社倒是其乐融融。
才来几个小时,
张雪就用可爱模样征服了所有同事,
成了众人捧在手心的小宝贝。
一天很快过去。
傍晚张浩然牵着张雪回到院里,
刚进门就听见许大茂和娄晓娥在家里闹得不可开交。
虽然他们经常吵架,
但这次格外严重,
两人甚至动了手。
要不是邻居们闻声赶来拉架,
非得躺医院不可。
事情稍平息后,
易中海厉声训斥:
你们整天闲得慌是吧?
吵架不说还动手,
这像什么夫妻样子?
娄晓娥委屈得直哭:
你就会说风凉话!
知道他干了什么吗?
刘海中嗅到八卦气息:
许大茂做什么了?
娄晓娥把事情说出来后,
院里人都惊呆了。
没想到院里出了这种丑事,
纷纷交头接耳。
张浩然牵着女儿在后面冷笑。
从娄晓娥的描述来看——
他已经猜得不离十。
张浩然不想继续看热闹,带着张雪回家了。
反正等会肯定又要开全院大会。
与其饿着肚子在寒风里听他们唠叨,不如先做好饭菜。
待会儿边看热闹边吃热乎饭,岂不美哉?
不到半小时,一桌菜就做好了。
怕又被说败家,这次他只做了些蔬菜。
虽然都是素菜,但油水十足。
许秀下班回家,见院子里又聚了一堆人,好奇地问:浩然,出什么事了?
张浩然边盛饭边回答:许大茂昨晚夜不归宿,回来时裤衩丢了,两口子正为这事打架呢。
这不,三位大爷又在开会刷存在感。
啊?不会吧?许秀瞪大眼睛,他真干那种事了?
张浩然递过饭碗笑了笑:有没有干坏事,等会就知道了。
院子里三位大爷正在召开大会。
院角处,张浩然一家带着聋老太在门外吃饭。
饭菜香味飘散,引得不少人直咽口水。
大家刚下班还没吃饭就要参加会议,心里都不痛快,却敢怒不敢言。
易中海察觉到众人的不满,对张浩然喊道:张家的小子,现在开全院大会处理问题,你坐在那儿吃饭像话吗?把大会当唱戏呢?
张浩然心里觉得这比唱戏有意思多了,嘴上却说:一大爷,话不能这么说。
开会解决问题我支持,但总不能不让人吃饭吧?大家刚下班,连口热水都没喝就来开会,不太合适。
邻居们纷纷点头。
易中海面子挂不住,冷哼一声,转而对众人说:我知道大家都累了想吃饭休息,但这事必须马上解决。
为什么?他怒视鼻青脸肿的许大茂,因为许大茂昨晚夜不归宿,连裤衩都丢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出现在咱大院,能忍吗?
这话一出,众人怒气消了大半,还有人忍不住笑出声。
易中海又把矛头指向张浩然:我相信大家都跟他不一样。
“咱们院里的事,关系到全院的脸面。”
“先忍忍吧。”
“解决完再吃饭!”
易中海正说着话。
聋老太嗓门洪亮,问张浩然:
“张家小子,那易中海说我们啥呢?”
张浩然微微一笑:
“他啊,叫咱们吃好喝好!”
聋老太点头:
“行,吃好喝好!”
这一唱一和差点把易中海气死。
他转头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你自己说说。”
“昨晚到底干啥去了?”
许大茂一脸冤屈地辩解:
“哎哟一大爷,我真没干那事儿!”
“就算我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说着他看向刘海中求救,但刘海中装没看见。
阎埠贵插嘴道:
“许大茂,少扯没用的。”
“现在有人举报你作风有问题。”
“证据就是你回家连裤衩都没穿!”
“哪个大老爷们夜不归宿还丢裤衩的?”
“能是清白的?”
许大茂脸憋得发紫。
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昨晚的事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刘海中也开口了:
“许大茂,痛快点。”
“你是自己认了那些伤风败俗的事。”
“还是等别人来指认你?”
许大茂欲哭无泪:
“我真啥也没干啊!”
见时机成熟,傻柱举手火上浇油:
“各位街坊邻居,这事我略知一二。”
“昨晚许大茂同志跟厂领导喝了一斤半白酒。”
“没把持住。”
“就在轧钢厂外面跟个女同志拉拉扯扯。”
说到这儿他露出嫌恶的表情:
“后来的事嘛,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周围邻居听了都觉得离谱。
许大茂平时虽然贱嗖嗖的。
但不至于这么不要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