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休假以来。
大家都想念他的手艺。
张浩然笑着分成两份。
一份给女儿。
一份给姑娘们解馋。
正当众人吃得开心。
两位穿中山装的干部走进来。哪位是副社长张浩然?
其中一人问道。我是。
张浩然放下筷子起身。
对方递来一份文件:
即日起由你担任供销社主任。
话音刚落。
整个供销社鸦雀无声。
连张浩然都愣住了。徐主任呢?
调往其他单位了。
另一人补充道:
组织上很看好你。
文件右下角盖着鲜红的公章。
这也太突然了吧?
自己刚休假回来,就直接升任社长了?!
他还想再问几句,那两个中年人已经转身走了。
无奈,只能先收下文件。
后面的小姑娘们可闹腾了,嚷嚷着要他请客。
张浩然没好气地说:你们就知道吃!知道徐海燕为什么被调走吗?再这样下去,迟早把我也送进去!
这话一出,姑娘们顿时蔫了。
张浩然心里暗笑。
虽然不确定徐海燕的事是否与上次有关,但正好可以借机敲打她们。
看着她们垂头丧气的样子,他叹口气:这样吧,以后表现好,每个月请你们去玉华台吃一顿。
玉华台三个字让姑娘们瞬间又精神了。别高兴太早,张浩然补充道,一个人犯错,所有人都没得吃。
记住我们是一个团队。
轧钢厂那边。
秦淮茹得知何雨柱被警察带走,急得直跳脚。
她找到易中海:傻柱被抓了,咱们得想办法!
易中海很平静:这是刑事案件,没办法。
你不想他给你养老了吗?要是出不来怎么办?秦淮茹追问。
易中海放下手中的活:我之前是想让他养老。
但上次许大茂打我时,他在旁边干了什么?就那么看着!
[完]
“好。”
“这事我可以不提。”
“但你说说他这次干的什么事?”
“这可是涉嫌 !”
“你要我找谁去帮忙?”
“有谁有这么大面子能把这样的人保出来?”
秦淮茹被他这话堵得哑口无言。是!”
“这跟以前的小事不一样。”
“关系到人命。”
“可许大茂不是还没死吗?”
易中海懒得废话。
继续收拾着桌子。那等他醒了再说。”
下午。
张浩然带着家人回到院里。
他把升职的事告诉了许秀。
媳妇高兴得非要亲自下厨庆祝。
见媳妇这么热情。
张浩然也没多说。
在屋里教两个女儿念书。
这时。
传来敲门声。
熟悉的声音响起。小张。”
“在教孩子读书啊?”
转头一看。
果然是张大爷。
他笑呵呵的。张大爷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张大爷笑眯眯的。这不是来恭喜你高升嘛。”
张浩然恍然大悟。果然是你!”
“我还纳闷呢。”
“上面谁知道我今天复职。”
“调令来得这么及时。”
张大爷直截了当。既然你都猜到了。”
“请我喝顿酒不过分吧?”
张浩然笑道。应该的。”
“进屋坐。”
“许秀马上做好饭了。”
张大爷摆摆手。
走进屋坐下。
商量着说。不用。”
“我的意思是。”
“你给我装点酒。”
“我带回去喝。”
张浩然笑出声。嘿。”
“合着你就是为了我的米酒才给我安排这职位?”
张大爷瞪眼。我是那种人吗?”
“为点米酒就把徐海燕那么好的社长调走?”
张浩然嘴角微扬。那你为啥调走她?”
张大爷刚要回答。
突然顿住。你小子套我话是吧?”
张浩然摆手。哪能啊。”
“就是随便问问。”
“突然就当上正社长。”
“心里不踏实。”
张大爷哼笑。你这小子。”
“实话跟你说。”
“徐海燕调去 处了。”
“我就顺水推舟。”
“给你争取了这个位置。”
“上面对你评价也不错。”
“就这么简单。”
张浩然点头。原来如此。”
说着站起身。这次给你装十斤。”
张大爷讨价还价。多给点。”
“二十斤。”
“我自己留十斤喝。”
“另外十斤送人。”
张浩然无奈。你可真不客气。”
“行吧。”
“二十斤就二十斤。”
张大爷乐得合不拢嘴。还是你爽快。”
比那些人强多了。
来拿点东西。
跟挤牙膏一样费劲。
不一会儿工夫。
张浩然打好满满两壶米酒。
张大爷接过去。我就不多待了。
你好好当这个社长。
以后要是还有机会。
我再帮你往上走动走动。
他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小张。
要不要考个驾驶证?
最近有辆车退下来。
看能不能帮你争取过来。
张浩然眼睛一亮。真的?
张大爷笑着点头。就是车有点毛病。
几个师傅都没修好。
你在外头人脉广。
看能不能找人修修。
要是修好了。
车就归你用。
这可是天上掉馅饼。
在这个年代。
汽车可是稀罕物件。
只有高级干部才配车。
供销社社长。
轧钢厂厂长。
顶多开个三轮车。
听张大爷的意思。
这车是淘汰下来的。
又没人会修。
放着也是浪费。
这样安排倒也合规矩。
他马上应下。
车停在哪?
明天我就去看看。
张大爷有些诧异。你真认识懂行的?
张浩然笑笑。略懂一点。
张大爷点头。那明天中午。
带人来我们院。
我领你们过去。
张浩然喜出望外。没问题!
张大爷提着米酒走了。
他高兴得直搓手。
这可是汽车啊。
说来也有趣。
穿越前他也有车。
但嫌堵车麻烦。
一直扔在地库吃灰。
可在这个年代。
有辆车实在太方便了。
这时聋老太走过来。
望着张大爷背影问道:
那不是老张吗?
怎么饭都不吃就走了?
张浩然笑道:
张大爷有事。
专程来道贺的。
聋老太疑惑:
道什么贺?
我现在是正社长了。
聋老太顿时眉开眼笑。真的?
升官啦?
张浩然点头。可不是。
许秀正在做饭庆祝呢。
聋老太笑得满脸皱纹舒展。好啊。
当上正社长。
出息了。
张浩然又说:
张大爷还说。
有辆坏掉的汽车。
修好就给我用。
聋老太瞪大眼睛。
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张浩然的声音明显有些发抖。汽……汽车?”
正在厨房忙碌的许秀闻声跑了出来。浩然你说真的?
张大爷要给你一辆车?
望着妻子和聋老太震惊的神情,
张浩然不禁有些懊悔。
要是最后修不好这辆车,
岂不是让他们空欢喜一场?
但话已出口,
他只得点头承认。
希望当年在表兄修车行玩轮胎时学的手艺,
能搞定这老古董。是啊。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许秀兴奋得脸颊泛红。要是真能修好......
咱们家就有小汽车了!
这简直像做梦一样!
聋老太也激动得直搓手。到时候可得让我这老婆子也坐坐。
两个小丫头虽然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也跟着跑出来围着张浩然转圈。爸爸带我们坐车车!
看着身边的家人,
张浩然暗下决心:
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辆车修好!
第二天中午,
张浩然安排好供销社的工作,
独自带着张雪来到领导大院。
张大爷见他一个人来,满脸疑惑。修车师傅呢?
张浩然笑着指指自己。不就在这儿站着吗?
张大爷愣在原地,
四下张望。哪儿呢?
张浩然挥挥手。别找了。
就是我。
张大爷瞪圆了眼睛。你...还会修车?
张浩然谦虚地笑笑。以前在外边瞎混时学过点皮毛。
张大爷不由得笑出声。
没想到这年轻人还有这手艺。
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
他对张浩然的能力深信不疑。走吧上车。
我带你去看看。
来到修理厂,
老师傅领着他们往后院走。这就是那辆报废车。
我看是彻底没救了。
张浩然顺着指引看去,
眼角狠狠抽动了两下。您说的...就是这辆?
眼前这辆面目全非,
车身扭曲变形,
玻璃粉碎,
机油淌了一地。
张大爷也尴尬不已。
之前只听说是故障车,
没想到已经成了这副模样。要不...我再帮你问问其他车?
张浩然还是决定上前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