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音机票说送人就送人!
要知道在这个没有电视的年代,
收音机可是稀罕物件。
谁家要是能有一台,
那可真是让人眼红得紧。
只要晚饭过后,
邻里好友就会不请自来,
挤在屋里听曲艺相声。
整个四合院里,
就连月入百元的易中海,
也从没见过收音机票长啥样。
这种紧俏物资啊,
光有票还不一定能买到。
不光是咱们院,
整条胡同都找不出第二台!
许秀简直不敢相信,
自家竟要有台收音机了?
聋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
也只闻其名未见其物,
这会儿也按捺不住激动:
浩然啊,
等收音机到了,
可得让老婆子饱饱眼福!
张浩然笑着应道:
您老放心,
第一个给您试听。
安顿好许秀上班后,
张浩然领着张雪来到供销社。
徐海燕请假回乡,
社里的事务都落在了他肩上。
清点完库存,
离营业还有段时候。
见新来的营业员都准备停当,
张浩然突然召集众人开会。
张楠凑近询问缘由,
却挨了个脑瓜崩。谁准你擅自出列的?
这番严肃模样,
逗得姑娘们咯咯直笑。再笑就一起受罚!
话音未落,
院子里瞬间鸦雀无声。你们初来乍到,
嘴上没个把门的,
徐社长可没少替你们挨批。
新人们纷纷低头。
张浩然语气缓和下来:
既然归我管,
就得把规矩立清楚。
今天咱们就说说话术——
什么该说,
什么不该说。
原文张浩然滔滔不绝讲了许多。
女孩们都听得格外专注。
在教室里上课时都没这样认真过。
当然并非因为内容有趣。
纯粹是被张浩然的帅气吸引。
尽管他才二十四岁。
就算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也掩不住那份超越同龄人的。
成熟男性的魅力。
他继续叮嘱道:
还有件事要提醒你们。
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
别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哄骗。
特别是婚前。
一定要守住底线。
否则吃亏上当后。
对方翻脸不认账。
连讨公道的地方都没有!
这番直白的话语让姑娘们羞红了脸。
就连假小子性格的张楠。
也感觉脸颊发烫。
心跳快得厉害。
老员工阿姨们则很坦然。
反而佩服张浩然的勇气。
能在公开场合说这些。
要是被有心人诬告 扰。
可就有得麻烦了。
好在这些人明事理。
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再说这些忠告确实实在。
现在太多涉世未深的女孩受骗。
男方仗着没证据抵赖。
派出所也无可奈何。
吃亏的终究是女方。
尤其在这保守的年代。
出了这种事。
女孩往往想不开。
张浩然话糙理不糙。
正好给她们敲警钟。
等安静下来后。
他又补充道:
下班后尽量结伴早回。
四九城表面太平。
暗地里流氓可不少。
专挑落单姑娘下手。
轻则破财。
重则......
你们都明白。
记住我说的。
这可不是玩笑话。
姑娘们心里暖暖的。
她们刚接替退休员工。
原以为领导很严厉。
没想到如此体贴。
还派这么帅的前辈指导。
虽然他已成家。
依然收获无数崇拜。总有人上当受骗。
你这话说的。
但能帮她们避开不少麻烦!
张浩然笑着应道。
心里却想:
这算什么苦日子。
要是放在后世,
那才叫真的没体验过艰辛呢!
不过嘴上还是说道:
既然现在她们归我照看,
这些都是分内之事。
傍晚六时整。
供销社准时打烊。
张浩然如往常般先去接许秀,
再去玉华台结算账款。
孙经理递来三十五块六毛,
满脸堆笑打听:
张师傅,
听说您钓到条二十斤的大鱼,
真有这事?
张浩然点头承认:
是有这么回事,
不过送给张大爷了。
孙经理暗自惋惜。
要是那鱼落在自己手里,
就算不宰杀,
养在店里当个稀罕物,
准能吸引不少顾客。
生意肯定更上一层楼。
可惜啊!
他殷勤地凑近:
张师傅,
跟您商量个事,
往后要再碰上这样的巨物,
直接送来咱们这儿,
报酬绝对让您满意。
张浩然轻笑:
您也太抬举我了,
上次纯属走运,
谁知道河里还有没有?
再说供货渠道里,
这种大鱼也不常见。
先前那几条十斤的,
都是托人寻了好久才弄到。
孙经理连忙赔笑:
明白明白,
这不就指望您多费心嘛。
张浩然摆摆手:
成吧,
我帮您留意着。
能不能再遇上,
就看老天爷赏不赏脸了。
孙经理顿时眉开眼笑,
连连道谢。
张浩然不再耽搁,
领着妻女离开。
二十斤的鱼?
他空间里三十斤的都存着不少。
但这种好东西,
自然要慢慢放长线。
待价而沽才最划算。
采买完食材回到家,
推门瞬间张浩然就皱起眉头——
娄晓娥正坐在堂屋陪聋老太闲谈。
见他们回来,
立即起身招呼:
回来啦?
许秀局促回应:
嗯,刚下班。
张雪挥舞小手:
娄阿姨好!
娄晓娥笑意盈盈寒暄完,
目光灼灼盯着张浩然:
怎么?
见着我连声招呼都不打?
张浩然嗤笑:
跟你有什么可说的?
说罢转身进了厨房。
他真没想到,
这女人居然又找上门来。
要是再胡言乱语,
这次绝不给她留半分情面。
思忖间,
手里的菜刀重重斩向案板上的排骨。
红烧肉被放入锅中焯水去腥。
接着准备各种调料。
等到血沫全部煮出。
捞出排骨冲洗干净。
热锅凉油下锅翻炒。
肉香四溢时。
注入清水盖上锅盖。
焯好的五花肉切成薄片。
青椒改刀成块。
爆炒出一盘青椒回锅肉。
两道荤菜准备停当。
又炒了盘青椒土豆丝。
必不可少的西红柿炒蛋。
最后是清炒大白菜。
饭菜备齐后。
他一样样端进里屋。
娄晓娥望着满桌菜肴。张浩然?
今天是什么日子?
又到年夜饭了?
还是特意为我做的?
张浩然懒得与她多费口舌。
他可不像傻柱那样。
经不住软磨硬泡就妥协。
只冷冷甩出一句。要吃就吃。
不吃请便!
这般冷淡的态度。
让娄晓娥委屈不已。
向聋老太太撒娇道:
奶奶您看他!
连玩笑都开不起!
聋老太不但不帮腔。
反而责备她:
你这丫头越发没规矩。
跟许大茂离了婚就原形毕露?
许秀还坐在这儿呢。
说话也不分场合?
换作是我。
早给你两巴掌醒醒神!
说着看向许秀求证: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许秀局促地站起身。
避而不答这个问题。
轻声说道:
我去厨房搭把手。
便匆匆离席。
自打食物中毒后。
娄晓娥像变了个人。
说话全然不顾场合。
想说什么就脱口而出。
厨房里。
张浩然见她神色不对。
心中已猜着 分。又是娄晓娥胡说八道?
等着。
我这就去轰她出去。
说着卷起衣袖。
许秀急忙阻拦:
别这样浩然。
娄姐可能是上次中毒伤了神经。
咱们多体谅些。
张浩然摇头叹息:
你呀。
就是心肠太软。
要是她真存心抢你丈夫怎么办?
许秀莞尔一笑:
那也得她抢得走才行。
张浩然闻言失笑。
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跟谁学的油腔滑调?
许秀眨眨眼:
还不是师父教得好!
夫妻俩说笑着端菜进屋。
看得娄晓娥酸水直冒。
满桌佳肴顿时索然无味。
浓郁的肉香飘满院子。
刘大妈抽动着鼻子:
老刘啊。
张家顿顿大鱼大肉。
该不会是走了什么歪门邪道吧?
刘海中把筷子一撂:
吃你的饭!
少管闲事!
全家顿时噤若寒蝉。
在这个家里,威严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