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通过气
非把他推上一大爷位置不可
秦淮茹说过
只要挤掉阎埠贵
院里就没人敢跟他叫板
尤其是许大茂那孙子
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傻柱清清嗓子:
在座叔伯阿姨都看我长大的
知道我为人。
虽说偶尔犯浑
那都是被许大茂之流逼的
要是我当上院大爷
保证随叫随到
谁家有困难绝对帮忙!
院里的街坊们纷纷鼓掌喝彩。
其实大伙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叫好,就是图个热闹。
对看热闹的人来说,谁当这个大爷都不重要——
有戏看就行。
刘海中与易中海相视一笑。
看来前几天教傻柱的话没白费。
阎埠贵却沉下了脸。
要是让傻柱顶了自己的位置,还不如当初直接让给张浩然,至少面子上过得去。
秦京茹紧张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
她完全没准备就被推了上来。
许大茂压低声音给她打气:别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秦京茹深吸一口气:那我去了?
得到丈夫肯定的眼神后,她走到院 ,像登台表演似的朝四面鞠躬,逗得邻居们直乐。我...我是个嫁过来的女人,也没挣钱...她结结巴巴开了口,突然越说越顺,要是选我当大爷,保证把咱院子变成四九城最棒的!有啥事尽管找我!
这番话引得满院哗然,掌声雷动。
许大茂竖着大拇指,暗想平时那些训导总算派上用场了。
角落里的张浩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他早琢磨透了——许大茂整天在媳妇面前显摆,秦京茹又是个实心眼,那些大道理早印在了她脑子里。
让她来搅局再合适不过。
易中海和刘海中脸色发青。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农村媳妇能说出这么漂亮的话。大家说说,刘海中干咳着发问,傻柱和秦京茹谁讲得好?
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有人支持傻柱的实在,也有人觉得秦京茹更真诚,两拨人吵得不可开交。
易中海使了个眼色,秦淮茹立刻会意,起身高声喊道——
“我觉着傻柱说得在理!”
易中海顺势追问。那你具体说说,他哪儿说对了?”
这些对白他们早已演练多次,说起来驾轻就熟。
秦淮茹从容应答:“各位邻居,咱们选的是管事大爷。
既要能调解邻里矛盾,品德更要端正,还得有副热心肠。
照这几条来看,我觉得傻柱最合适。”
“虽说他跟许大茂家常闹别扭,有时还动手,但那都是 急了。
平日里为人如何,大伙儿都看在眼里。
要我说,傻柱当这个大爷最合适!”
话音刚落,周围居民纷纷点头称是。
确实,傻柱体格健壮,遇上打架 还能拉架,怎么看都是理想人选。
见众人被说动,秦淮茹暗自欣喜。
自打易中海出事,她家日子每况愈下,除了傻柱再无旁人接济。
如今只要把傻柱推上位,往后号召邻里捐款就容易多了。
许大茂见状立刻拍案而起:“我推举秦京茹!她嫁进院里这些年,谁听过她半句闲话?人品可比傻柱强多了。
再说有我在背后支招,保准把咱们院治理得比傻柱强百倍!”
这番话说得不少人动了心思。
秦京茹素来名声不差,加上许大茂机灵,没准真能把四合院管得更好。
易中海见势不妙,急忙插话:“许大茂的推荐不算数!”
“凭啥?”
许大茂不服。
刘海中慢悠悠笑道:“你们是两口子,互相吹捧不作数。
得听群众的意见。”
许大茂更恼了:“秦淮茹跟傻柱不也在搞对象?她说话就管用?”
刘海中捻着胡须解释:“他俩是谈恋爱不假,可既没领证也没同居。
所以嘛,她的话还是可以参考的。”
这番高论引得角落里的张浩然噗嗤笑出声——这账算得,可真叫一个滴水不漏。
他唇边泛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站起身来朗声道:
刘海中同志说得在理。
夫妻之间确实不能相互推举。
这不合规矩!
话锋一转:
不过我要说——
许大茂刚才那番话,
也正是我的看法。
作为普通群众,
我和他们家毫无瓜葛。
所以我的意见,
应该值得参考吧?
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刘海中脸色涨得发紫,
万万没料到张浩然会为秦家说话。
他焦急地看向易中海,
可对方只是无奈摇头。
刘海中只得宣布:
既然如此,
现在开始投票表决——
支持傻柱的举左手,
支持秦京茹的举右手。
张浩然率先表态:
我选秦京茹!
最终票数五十比五十,
呈现僵局。
易中海暗自庆幸:
既然结果持平,
我提议两人同时当选,
共同为邻里服务。
张浩然突然打断:
且慢!
还有位同志没投票呢。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他指向沉默许久的阎埠贵:
咱们一大爷手里的决定性一票,
难道不作数?
刘海中急忙反对:
在职干部不能参与投票!
张浩然冷笑反问:
哪条规章规定的?
还是您现编的规矩?
阎埠贵此刻恍然大悟——
张浩然这是要断掉刘海中的后路。我投秦京茹。
他斩钉截铁地表态,
随即起身宣布:
让我们欢迎新任干部秦京茹同志!
三位策划者面如土色,
精心布置的局就此破灭。
所有可能的情况都考虑到了。
唯独漏掉了这个意外因素。
真是低估了张浩然的手段。
易中海越想越窝火。
即便不能让傻柱上位。
也要把阎埠贵拉下马!
他再次提高嗓门:
“既然新大爷人选已定,
现在该清算一大爷的问题了!”
这话像惊雷炸响。
原本打算回家歇息的邻居们又竖起耳朵。
没想到还有加演节目。
易中海单刀直入:
“今天大会不只为选新大爷,
更要解决阎埠贵的去留问题!
刚才大家都看见了,
阎家两个没成家的儿子闹分家,
这像话吗?
分明是家教不严!
连自家门户都管不好,
凭什么管理整个大院?
我提议——
参照刘海中的处理方式,
立即罢免阎埠贵!”
刘海中顺嘴附和:
“老易说得在理,
就该这样处......”
突然噎住话头——
怎么又绕到自己这段不光彩了?
阎埠贵面如死灰。
果然逃不过这劫。
现在只能指望张浩然能力挽狂澜。
若被当众罢免,
不仅颜面扫地,
连竞争年级主任的机会都会葬送。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多数认同易中海的观点。
就在这时,
张浩然清朗的声音响起:
“且慢!
子女分家和治院能力,
根本是两回事!”
全场视线瞬间聚焦。
易中海青筋暴跳:
“你凭什么说没关系?
家风不正何以服众!”
张浩然不紧不慢:
“不如听听当事人说法?”
转向阎家兄弟:
“说说你们分家的缘由?”
刘海中粗暴打断:
“张浩然!
这是阎家的私事,
轮不到你插手!”
张浩然轻笑一声。我是阎埠贵的师父。
有什么问题吗?
老话说得好。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徒弟家的事。
我这个当师父的还不能过问了?
话音刚落。
众人都愣住了。
张浩然竟然是阎埠贵的师父?
什么师父?
从来没人听说过这事。
阎埠贵眼角直抽搐。
他比自己小二十多岁。
按辈分也该叫声侄子。
结果这下倒好。
不但成了师父。
还说什么终身为父。
虽说是在帮自己说话。
但这便宜也占得太过分了。
易中海觉得张浩然在胡说八道。
转头质问阎埠贵:
你自己说。
他是你什么师父?
阎埠贵无奈地叹气:
他教我钓鱼技术。
是我的钓鱼师父。
钓鱼师父?
易中海眉头紧锁。
围观邻居也都议论纷纷。
谁都没想到两人还有这层关系。
张浩然微微一笑:
现在我总该有资格管了吧?
没人再敢反对。
张浩然接着问:
你们哥俩说说。
为什么非要分家?
阎解放理直气壮:
我爸从小教导我们。
谁挣钱谁花。
各人顾各人。
成年后在家住。
每月都要交生活费。
连吃饭用电都得交钱。
我就想啊。
既然在家要交。
在外也是交。
那还不如搬出去。
阎解矿立刻附和: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