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猛地拍开手掌。
只得讪讪坐在一旁。
傻柱循着香味晃过来。
刚要开口夸饭菜香。
看见棒梗顿时愣在原地。哟,回来啦?
秦淮茹抹着眼角:
今儿刚接出来的。
傻柱搓着手絮叨:
回来就好。
往后好好念书。
争取......
话没说完。
棒梗突然抄起饭碗砸过去。
瓷片四溅。
傻柱额头瞬间见红。
捂着伤口踉跄后退。
秦淮茹慌忙抱住儿子。发什么疯!
棒梗充耳不闻。
继续抓着红烧肉往嘴里塞。
秦淮茹连推带劝把傻柱送出门。孩子在里面受 了......
傻柱摆摆手走远。
这时他才回过味来。
棒梗下身早就失去了功能。
他刚才说要娶媳妇的话。
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吗?
棒梗离开后。
秦淮茹进屋责备道:
怎么回事?
傻叔就是跟你打个招呼。
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棒梗盯着秦淮茹。
那眼神完全不像十二三岁的孩子。
他冷笑一声。
说出让秦淮茹崩溃的话:
别跟我说话。
你这个破鞋。
秦淮茹当场呆住。
她万万没想到。
儿子回来的第一句话。
竟是骂她破鞋。
强忍泪水。棒梗。
在里面受委屈可以跟妈说。
但不能这样说我!
你知道破鞋什么意思吗?
棒梗讥笑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
不就是跟这个睡跟那个睡吗?
真当我什么都不懂?
看着儿子这副模样。
秦淮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很快。
棒梗将桌上的肉一扫而空。
油手往衣服上一抹。
回屋就把两个妹妹赶出去。
砰地关上门睡觉。
秦淮茹敲门道:
棒梗。
你锁门干什么?
快开门。
我和你妹妹睡哪里?
回应她的只有砸门的闷响。
随后再无动静。
秦淮茹懵了。
本以为儿子回来会有改变。
没想到竟变成这样。
无奈只能带着女儿找傻柱帮忙。
傻柱正用酒精擦伤口。
听见敲门声打开门。
见秦淮茹母女三人站在门外。
疑惑道:秦姐,怎么了?
秦淮茹问道:
傻柱。
能不能让我们在雨水房间住一晚?
傻柱更困惑了:
你们屋里睡不下吗?
秦淮茹叹气:
棒梗锁了房门。
我们进不去。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
这臭小子反了天了?
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着就要冲出去。
秦淮茹赶紧拉住他:
别冲动。
他刚出来还不适应。
过两天就好了。
现在去只会更糟。
傻柱觉得有理。
但为难道:
雨水把钥匙带走了。
我也打不开门。
秦淮茹勉强笑笑:
没事。
我们另想办法吧。
说完带着女儿离开了。
傻柱见秦淮茹要带两个女儿露宿街头,连忙喊住她:秦姐等等!
他快步跑去撬开何雨水的房门,抱来两床被褥:先将就住一晚。
秦淮茹迟疑道:这...合适吗?
有啥不合适的!傻柱摆摆手转身要走,却故意放慢脚步,期待着那声呼唤。
直到关上自家门,期待中的声音始终没响起。
深夜,棒梗醒来发现母亲不在,抄起菜刀就冲进院子:秦淮茹!你这破鞋死哪儿去了?
怒吼声惊醒了全院住户。
阎埠贵披衣出来呵斥:大半夜嚎什么?
关你屁事!棒梗一脚踹翻花盆,我找自己妈要你多嘴?
当秦淮茹从何雨水屋出来时,棒梗举着菜刀冷笑:真行啊,都睡到傻柱妹妹屋里了?邻居们的窃窃私语像刀子般捅在秦淮茹心上。
她默默咽下了原本想说的话。
缓步向前轻声劝道:
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谈吧。
先回屋休息。
别影响街坊们。
棒梗斜眼冷笑:
我偏不睡。
今晚就要在这儿撒泼。
你管得着么?
破鞋少在这儿装好人!
听着这刺耳的辱骂,
秦淮茹扬起右手。
棒梗却梗着脖子凑上前:
打啊!
往这儿打!
清脆的耳光声骤然炸响。
棒梗踉跄倒地,
左脸顿时肿起老高。
出手的正是铁青着脸的傻柱。反了你了!
连亲娘都敢骂!
她心软,
我可不会惯着你!
说着卷起衣袖就要揍人。
秦淮茹慌忙阻拦:
柱子!
孩子不懂事...
秦姐!
傻柱怒极反笑:
这小畜生这么欺负你,
你还护着?
转头对围观人群喊道:
不是好奇秦姐为啥在雨水屋吗?
指着地上狰狞的棒梗:
就为这白眼狼!
回家就赶走亲娘姐妹,
我只能撬开雨水屋安置她们。
话音未落,
棒梗突然持刀扑来。
寒光闪过,
傻柱手臂顿时血流如注。
众人惊呼声中,
染血的 当啷落地。
傻柱盯着伤口,
眼中烧起熊熊怒火。今天非得把你手掰断不可。
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话音未落,那人就要上前动手。
秦淮茹急忙拦住傻柱。
转头对棒梗厉声道: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还不快滚回屋里去!
棒梗冷笑着转身回屋。
围观群众见他走来,
纷纷惊恐地后退避让。
生怕被这个危险人物伤到。
阎埠贵这时才回过神来,
赶紧让老伴儿去给傻柱拿止血的东西。
自己则来到张浩然家门前,
抬手叩响房门:
小张,醒醒。
听到动静的张浩然叹了口气,
披上外套开门,
语气里透着无奈。
不用想也知道,
这大半夜的准是棒梗又惹事了。一大爷,这么晚了,
是棒梗又闯祸了?
阎埠贵一脸为难:
棒梗刚才拿刀划伤了傻柱。
张浩然闻言轻笑一声。
果然这小子回来就没消停过。
但他不打算掺和,
这都是他们自己的孽缘。
只要不惹到自己头上就行。你们最好也别管,
让他们自己解决。
阎埠贵急了:
可棒梗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
你要是不管,院里没人镇得住他!
张浩然反问:
为什么要镇住他?
见阎埠贵 ,
他继续道:
既然都动刀伤人了,
直接报警不就得了?
阎埠贵恍然大悟。
对啊,报警就能解决的事!
说完张浩然就关门回屋。
主意已经出了,
成不成看他们自己。
回到人群中,
阎埠贵严肃提议:
棒梗持刀伤人,
我建议立即报警处理。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谁愿意跟个定时 住一个院?
唯有秦淮茹脸色煞白:
棒梗不是故意的,
没必要报警吧?
立即有人冷笑反驳:
没必要?
等闹出人命才算必要?
秦淮茹慌忙解释: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大家再给他次机会吧!
孩子?
众人哄笑起来,
都三进宫了还算孩子?
持刀行凶后依然不知悔改的少年?
秦淮茹再次向大家承诺:
我以人格担保。
今后棒梗绝不会再犯!
可她早已失信于人。
邻居们只当是耳旁风。
纷纷催促阎埠贵立即报警。
否则今晚谁都别想安睡。
阎埠贵唤来儿子阎解成。
正要让他去派出所报案。
忽然被傻柱出声阻拦:
一大爷且慢。
您还没问过我的意思吧?
在场众人齐刷刷转头。
阎埠贵皱眉问道:此话怎讲?
只见傻柱按住伤口说:
我的意思很简单。
不追究棒梗的责任。
这番言论震惊四座。
阎埠贵难以置信: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小子可是捅伤了你啊!
傻柱满不在乎地回道:
我愿意,你管得着么?
刹那间全场鸦雀无声。
谁都没料到傻柱会这样说。
见他还想争辩的阎埠贵。
被傻柱直接打断:
今晚这事到此为止。
都回去歇着吧。
当事人既已表态。
众人只得各自散去。
边走边嘀咕着:
这傻柱莫非是脑袋进了水?
竟能原谅持刀伤人的棒梗。
待人群散尽。
秦淮茹红着眼眶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