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张当日,宋异人还亲自前来捧场,邀请了不少商界好友,酒馆内热闹非凡。可谁知,当天中午,天空突然下起瓢泼大雨,连绵不绝,原本热闹的街道瞬间变得冷清,连一个客人都没有。更倒霉的是,后院存放的酒坛不知为何突然裂开,几坛好酒尽数洒在地上,散发出浓郁的酒香。
接连三日,大雨都未停歇,酒馆生意惨淡,连本钱都收不回来。姜子牙看着空荡荡的酒馆,心中满是无奈。宋异人得知后,非但没有责怪,反而笑着安慰:“子牙兄,这是天公不作美,与你无关。酒馆不行,咱们再换个营生便是!”
随后,宋异人又出资为姜子牙开了一家面馆。这次,姜子牙亲自上阵,和面、擀面、煮面,做得有模有样。面馆开张当日,天气晴朗,客人络绎不绝,眼看生意就要红火起来,可谁知,后厨的柴火突然不知被谁打翻,引燃了灶台旁的面粉袋,火光瞬间窜起。虽及时扑灭了大火,可面馆却被烧得面目全非,只能停业修缮。
接连两次失败,姜子牙心中有些愧疚:“异人弟,都怪我运气太差,让你白白损失了不少钱财,还是算了吧。”
“子牙兄说的哪里话!” 宋异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做生意本就有赚有赔,这点损失不算什么。我看你精通法术,不如咱们做贩猪羊的生意?你可用法术将猪羊从城外运到城中,省去不少人力物力,定能赚钱!”
姜子牙拗不过宋异人,只好再次尝试。他跟着宋异人的伙计去城外收购猪羊,足足收了一百多头,准备用缩地术将它们运回城中。可谁知,刚施展法术,天空中突然飞来一群猛禽,对着猪羊猛啄,吓得猪羊四处逃窜,四处狂奔,有的掉进了河里,有的跑丢了,最后只剩下寥寥几头,损失惨重。
接连三次生意失败,朝歌城内渐渐有了流言,说姜子牙是 “灾星附体”,谁与他合作谁倒霉。宋异人听到流言后,非但没有疏远姜子牙,反而更加心疼他:“子牙兄,生意做不成也罢,你孤身一人,总不能一直没有家室。我认识一位姓马的老员外,他家有一女,年方二八,温柔贤淑,不如我为你说媒,你与她成婚,也好有个照应?”
姜子牙闻言,心中一动。他已年过半百,却从未有过家室,若能成家,也算在人间有个归宿。他点了点头:“全凭异人弟安排。”
宋异人很快便去马家说媒。马老员外听闻姜子牙是宋异人的好友,又曾在玉虚宫修炼,虽知他生意失败,却也不愿驳了宋异人的面子,便答应了这门亲事。很快,婚期定了下来,宋异人亲自为姜子牙筹备婚礼,从嫁衣、彩礼到婚宴,都办得十分体面。
婚礼当日,宋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热闹非凡。姜子牙身着大红喜服,牵着新娘马氏的手,心中满是期待。可谁知,拜堂之时,一阵狂风突然吹进礼堂,将烛火吹灭,喜堂内的彩绸、灯笼也被吹得乱七八糟。更离奇的是,新娘马氏突然腹痛不止,脸色苍白,只能先回房休息,婚礼也因此草草结束。
婚后,马氏见姜子牙不仅没有正经营生,还整日在家中研究阵法、符箓,心中渐渐不满。她多次劝说姜子牙去找份稳定的工作,可姜子牙要么找不到合适的,要么找到后很快便因意外被辞退。久而久之,马氏对姜子牙愈发失望,时常与他争吵。
姜子牙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满是无奈。他没想到,自己下山后,竟如此坎坷,做生意屡战屡败,连婚姻也不顺遂。他时常独自坐在庭院中,看着手中的蟠龙鱼竿,喃喃自语:“师尊说我是天命选定的封神之人,可为何我如今连基本的生计都难以维持?难道这便是我的命数吗?”
宋异人看着姜子牙日渐消沉,心中也十分着急。他知道姜子牙并非无能之人,只是时运不济。一日,他找到姜子牙,拍了拍他的肩膀:“子牙兄,莫要灰心。我看你精通占卜、阵法,不如在城中摆个卦摊,为人占卜吉凶、趋吉避凶。朝歌城中百姓多信鬼神之说,卦摊生意定然能行!”
姜子牙闻言,眼前一亮。占卜、阵法本就是他的强项,或许摆卦摊真能让他立足。他点了点头:“多谢异人弟提醒,我明日便去试试!”
次日清晨,姜子牙便在朝歌城的集市旁摆起了卦摊,桌上摆放着罗盘、卦签,身前挂着一块写有 “子牙神算,趋吉避凶” 的布幡。起初,百姓们因他 “灾星” 的名声,无人敢上前占卜。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有好奇的百姓上前尝试,而姜子牙的占卜每次都精准无比,能准确说出对方的吉凶祸福,甚至能为他们指点迷津。
日子一天天过去,姜子牙的卦摊在朝歌集市旁渐渐有了名气。每日清晨,他刚摆好摊位,便有百姓排队等候占卜,有的问姻缘,有的问生计,有的问祸福,姜子牙都能凭借着精湛的占卜之术与对天机的洞察,一一给出精准的答案,甚至能为陷入困境的百姓指点迷津,化解危机。
这日上午,阳光正好,集市上人流如织,姜子牙的卦摊前也围满了人。他刚为一名农夫占卜完收成,便见一名身着粉色衣裙、容貌艳丽的妇人款款走来。这妇人肌肤白皙,眉眼含情,手中抱着一把琵琶,走路时身姿摇曳,引得周围百姓纷纷侧目。
“这位先生,小妇人想请您占卜一卦,问一问家中夫君的安危。” 妇人走到卦摊前,声音柔媚,如同黄莺出谷。
姜子牙抬起头,目光落在妇人身上,心中却猛地一凛 —— 他从这妇人身上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妖气,虽十分隐蔽,却逃不过他多年修炼的法眼。再看妇人手中的琵琶,木质古朴,上面隐约缠绕着一丝黑气,显然不是凡物。